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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口气,秦沣竟笑了:
“好……”
他忽然语调一肃,道:“益儿,过来!”
秦益原本正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并不知父亲妻子在说什么。闻言忙跳下榻,懵懵懂懂地看着父亲,秦沣面无表情:
“今晚你听你媳妇的话,她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明不明白?”
原来从到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了……他不是那等逼奸儿媳的畜生,既然她要替夫守贞,为秦家开枝散叶,他成全她!
强抑下心口沸然的酸涩,他看着儿子犹犹豫豫地走向床榻,走两步便回一次头,回头看见父亲冰冷的目光,又只得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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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明白自己也该离开了。接下来便是他们夫妻温存、被翻红浪,正如她所说,儿子固然痴傻,但身体并没有任何缺陷,难道自己还要站在这里,听儿子儿媳的床根不成?
想到此处,秦沣转过身。
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罗帐垂落的声音,随即便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砰咚——那根玉势滚落在了脚踏上。
“姐姐,你要做什么……你脱我衣裳干嘛?咦,你摸我的小鸡鸡!”
秦沣一僵,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只听儿子天真的声音带着疑惑:
“这是什么?白白的,粉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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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摸起来还很软呢,比姐姐的大球还要软!……姐姐,你要用我的小鸡鸡打它吗?是不是像我打大球一样?”
话音方落,忽听一声轻哼从帐内飘了出来,少女细细喘息着,颤声道:
“是,大爷……插进来罢。”
“插……?”秦益显然不懂。
又是窸窣两声,她似乎从半靠的迎枕上起身,纤手握住秦益下腹翘起的阳具,轻轻往自己腿心送去。
“啊!”秦益顿时大叫一声。
“大爷,别怕……过会子大爷会很舒服的。”
“只要把大爷的小鸡鸡插进这个小洞里……嘶——大爷轻些,别,别太用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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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哼断断续续地接连响起,罗帐开始簌簌摇晃,连带着映在帐帘上的那两道影子也越贴越近。
秦沣的指甲已经一点一点陷进了皮肉里,但他浑然不觉,他强迫自己别去想,可脑海中还是浮现出那些香艳光景——
此时她定是秀眉微蹙、娇喘吁吁,曼妙诱人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昨晚他烙上去的淫痕,可那滋滋流水的浪屄间,却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棍子。
一念及此,他恨不得转身冲进去将美人儿压在胯下,让她明白她的骚穴究竟该吃谁的鸡巴,忽又听她娇呼道:
“啊,好疼……”
“大爷,不能打……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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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沣终于忍无可忍,叁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扯开帐帘——
罗帐内,玉体横陈的少女大大岔开着美腿,一根约有叁指粗细的肉棍儿抵在她的大腿上,而她原本矜持紧闭的花唇张开了一点,几点春露挂于其上,除此之外,整张小穴都还很干涩。
霎时间,叁人都呆怔住了。
秦沣是为自己这出乎预料的失态骇异不已,卢月则是想到此时他父子二人正同时注视自己的胴体,如何不羞愤欲死?
反倒是秦益先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拍手笑道:
“爹爹,你也来一道玩游戏的是不是?姐姐的这个小洞好生有趣,爹爹,你来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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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要去抓父亲的袖子,卢月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用尽全力朝秦沣身上撞去:
“昨晚还不够,今日你们父子还要合起伙来羞辱我是不是?!我的命是贱,但也容不得你这样欺凌!”
……果然,她昨晚根本就不情愿,只是在他身下强颜欢笑罢了。
念头闪过,秦沣忙紧紧握住她的双肩,只见她满面泪痕。
“我绝无此意。”他不想泄露心底的隐痛,沉着声音道:
“只是我见益儿什么都不懂,恐他伤着了你。”
“那又如何?他是我夫君,打我骂我都是该的,更何况是这床笫间的鱼水之欢,受点子疼罢了!”
“好,好……”心头一刺,他寒声道:
“益儿,还不快来和你媳妇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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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play很重口【这不是演习doge
PS.珠珠没满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