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过後,叶曦便没在宫中看见过尤统领了。
听皇上说,似乎是自请去练兵场训练新兵去了,说是身手许久没练过,有些退步,怕护卫皇城不周全……
叶曦也没在意,只当他是撞见自己与皇帝的奸情,怕被问罪,才借托词跑了,听完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後。
……
这日。
用过午饭,叶曦瞧着又下雪了,嫌太冷,懒得出去消食,便捧了个手炉,侧躺在榻上小憩,让李嬷嬷与她讲些前朝後宫的趣闻。
从皇後说到宫妃,女人的勾心斗角听的叶曦都快睡着了,可突然,李嬷嬷话音一转,声音竟小了几倍,附在她耳边说起一则旖旎秘事来。
「…当初何贵人啊,便是因为和辛贵妃有冲突,遭到打压,许久未得先帝宠幸,娘娘你猜怎麽着?」
李嬷嬷卖了个关子,见叶曦半睁着眼看过去,这才说道。
「竟没想,那厮与守宫门的侍卫搅合在了一起,老奴也是无意间撞见,二人幕天席地就勾起了那淫荡之事,叫的忒大声,也不怕给人听到咯…」
李嬷嬷讲的香艳,没发现榻上的人双眼早已睁开,眼神直楞楞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底闪着不知名的光,不知道在想什麽。
过了会儿,叶曦才摆了摆手,冷淡道。
「你下去吧,本宫乏了。」
待李嬷嬷退去,榻上的人才忍不住磨了磨腿。
天知道,在刚才李嬷嬷说宫妃偷情,她竟想到了那天她在屋内高潮叠起时,撞见的那双眼。
那双欲望勃发,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不是尤统领,还能是谁!
也许对方没注意到,在他慌忙起身的那一刻,硕大的阳物在飘雪中激S的样子也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不当回事的事,突然想起来,让叶曦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痒的不得了,花穴都湿润了起来,浅浅地吐出蜜液。
尤统领本钱那麽足,看上去又那般憨直纯情,连靠近她一些都会激动的流鼻血,不知在床上会如何呢……
叶曦这麽一想,越发心痒难耐,双腿轻微地蹭动着,脑海中想着那魁梧的大汉把脸埋在自己腿间,用他的大舌舔着自己的花穴,用大狗狗一样憨直的眼神看着她,祈求她垂怜,赐他花蜜…
这样的画面让叶曦背脊都抖了一下,水流得更欢了,双目微微瞌起,睫毛也颤动的厉害,细白的双手握紧已经灭了火的手炉,竟忍不住将它置於腿心中间,隔着轻薄的亵裤用花穴蹭动起手炉的扶柄来……
尽管炉火已经熄灭,可一时半会儿温度却下不来,隔着亵裤,热意直传花心,烫的叶曦发出细碎的轻吟。
【…嗯……尤统领的舌头好烫…好会舔……】
【…啊……鼻子顶到花穴了……好y……别顶了……要泄了……】
叶曦爽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光洁的脑门出了几滴汗珠,双手握着穴口的被子,整个人都在轻喘,下体更不用说,蜜液潺潺浸湿了一大片亵裤,一股子快感从双腿传至脑海,让她根本无暇想着其他,只双腿死死夹紧手炉,以度过那阵高潮的余韵……
待她一阵欲念方歇,才缓慢地拿出已经磨蹭到「油光水亮」的小炉子。
看到那湿润的痕迹,再想想自己脑补的画面,饶是叶曦脸皮再厚,也红得不成样子,只快速将炉子用被子擦擦,往被子里一埋,便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自这日以後,叶曦便时不时会想起此事,偶尔与容叙欢爱时,也忍不住脑补,那个被自己骑在身下,用大阳物捅她的人是尤统领;那个被自己骑在脸上,用立体的五官磨蹭她舔吸她花穴的人是尤统领;那个在身後鞭鞑她,用力撞她花心的人是尤统领;那个在自己体内喷出一阵又一阵浓精的人是尤统领……
这麽一想,让叶曦感觉就像被两个人C着,忍不住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喷得让容叙把她压在身下要了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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