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是喻宁的小逼流水多、足够紧致敏感,要不然任谁依着齐森严这种肏法,都得疼到丢到半条命。
所以说,跟处男做爱就是这点不好,够干净,但活儿太差。
喻宁还是很愿意调教齐森严的性爱技术,但在“强制爱”的剧本下,就算身体再舒服,也不能迎合,只能在某些高潮来临的瞬间,顺从一下,给点甜头吊着他。
齐森严的囊袋拍得喻宁的阴唇啪啪作响,流出的水也被肏得四溅。
喻宁咬着唇抽噎:“齐森严,好痛,真的好痛……”
“喻宁,不要撒谎。”齐森严的声音冷淡不改往常,“你在不停地流水,吸得我好紧。”
“呜呜呜……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子宫了,好难受。”喻宁被齐森严插得一上一下,哭诉道。
“原来你管这个叫肉棒。”齐森严冷着声,眼睛注视着自己插进抽出的阴茎,摆出虚心学习的姿态。
“那肉棒插是你的什么?”
喻宁咬住下唇不回答。
齐森严挺起腰身,循着刚才的位置,高速抽插喻宁的子宫。
“啊啊啊!!”喻宁爽得叫出了声,但还得装出痛苦的模样,“齐森严,你不要这样……”
“喻宁,回答我,我的肉棒插得是你的什么?”齐森严提起腰,加快了速度。
喻宁爽得浑身过电,爽得几乎失语。
“回答我!喻宁。”齐森严不依不饶,像是要惩罚喻宁一般,越肏越用力、越肏越深。
但他的举动却完美满足了喻宁对性爱的渴求。
喻宁淫液不断喷出,声音断断续续,“是……小……逼。”
齐森严看着被她肏得翻飞的嫩肉、圆张的洞口,微抿唇,像是在牢记某种专业术语。
对喻宁身体的探索远没有停止。
齐森严松开掐住喻宁后脖颈的手,沿着她滑嫩的肩部往下,穿过松垮的吊带,一把抓住了喻宁的胸。
喻宁没有穿胸罩,娇嫩的乳粒正好磨到了齐森严粗粝的掌心。
齐森严享受得五指发软,“这叫什么,喻宁?”
齐森严抽插的力度和强度不减,喻宁已经快临近高潮,只想让齐森严赶紧的,不要再折磨她。
所以回答也不似之前那般犹豫,带了哭声的嗓音脆弱诱人——
“是、是奶子。”
“奶子。”齐森严捏了一把圆润的乳肉,低声重复了一句。
然后又用两指掐住了喻宁的乳尖,“那这个,是什么?”
“是乳果……”
“乳果……好吃吗,喻宁?”齐森严问,又用力地捏了几下,乳果立时硬了起来。
两重折磨,喻宁当即哭出了声——
“好吃,谢廷琛最喜欢吃我的奶子了……”
齐森严猛地用力捏了一把喻宁的奶子,像是在捏爆爆珠。
“喻宁,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
齐森严大幅抽插起喻宁的小逼,每一下都戳到喻宁的爽点。
喻宁的肉壁已经不受控制地吸了起来,夹得齐森严快要控制不住射精。
但还强撑着一口气,他虽然情感淡漠,但从来都是好强的。
想到喻宁经历的男人,齐森严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出声——
“喻宁,是我的肉棒大,还是谢廷琛、周时清的大?”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说这种话,齐森严惊了一下,但他下一秒就看向了喻宁的头,密切关注喻宁的回答。
喻宁被齐森严肏得正爽,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像是毒品一般,缓解性瘾,安抚整个身体。喻宁肉壁死死咬住齐森严的肉棒,从阴道到穴口已经控制不住地抽搐。
只等齐森严再高速用力抽插几次,她就会喷出水来。
心急如焚,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答案,齐森严冷淡的声音罕见地变得急迫气愤——
“喻宁,回答我!是我的大,还是谢廷琛、周时清的大?”
喻宁魂飞叁千里,早就不知今夕何夕。
只记得自己还要演最后一出戏,于是,她看准了别墅的摄像头,大叫出声——
“廷琛……廷琛,廷琛!”
像是在回答,谢廷琛的肉棒最大。
齐森严向来波澜不惊的脸明显气急败坏,他扯过扔在一边的皮带,无师自通地捆住喻宁的双手。
然后,两只手猛地用尽掐住喻宁的腰,骑在喻宁的大腿上,再也不管其他地用力发泄。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大肉棒肏死小逼!”
“说是我的大,还是谢廷琛的大?”
喻宁在齐森严的用力肏干中,高潮一阵接一阵。
她根本没想到,身为处男的齐森严这么能干,高强度的肏干太合喻宁的意。
她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齐森严……我要坏了,小逼要坏了。”
齐森严冷淡的眼中凝了愤怒,“回答我,喻宁!”
肉棒在小逼内高速抽插,喻宁已经有了失禁的感觉。
“齐森严,你别问了,呜呜~”
为什么不问?
齐森严低吼,“你的答案还是不会变,是吗?”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我就肏死你!”
齐森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顶弄,喻宁已经控制不住快膀胱。
然后在齐森严的十几下顶弄中,哭喊着喷了出来——
“啊啊啊!!”
龟头被肉壁紧紧一夹,温水喷射中,齐森严再也克制不了,全部射到了喻宁的子宫里。
喻宁爽得昏了过去。
昏倒的前一秒,喻宁脑中闪过第一次见到齐森严的场景。
人都说,男人拇指和食指的直线间隔代表了阴茎长度,喻宁曾仔细观察过谢廷琛、周时清、于赐和齐森严的手,观察结果是,于赐的手最漂亮、谢廷琛和周时清的手差不多粗,齐森严的直线间隔最长。
从那时起,喻宁就知道,她一定得跟齐森严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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