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文却只皱着眉摇头,最后还是被禹邱逼问下,才坦白,原来他这一下午坐得战战兢兢,不敢动又不敢像之前那样压着禹邱,于是此刻他整个身体僵住,一动就浑身酸。
禹邱嘴角勾了一下,温柔地将他侧扭着身体扶好,却也就如此便松了手,“我去做饭啦。”
佐文缓解着酸硬的身体,可怜巴巴地侧头追寻着那个身影,知道他彻底转进了厨房,里面也很快传来了做饭的声音。
佐文深叹口气,有些泄力地放任两只手瘫在身体两侧,仰着头看天花板。
禹邱偷偷在厨房看了他一眼,就看到那雌虫的一副郁闷样,笑着摇摇头走了回去。
看佐文以后还敢不敢瞒着他瞎做决定。
直到饭菜做好,佐文想去帮忙被拒绝,习惯性地坐在禹邱那边,可谁知那雄虫居然坐到了他对面。
原本都拿起筷子的佐文动作一顿,顿时失去了胃口。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禹邱心里忍笑的痛苦,虽然都是些幼稚把戏,不过现在看来,某个雌虫倒是很吃这一套。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佐文将餐具收好,两手撑在吧台上陷入了沉思。
难道禹邱今天出门遇见什么了?可看着他不像难过的样子,那是知道了他要去参加大战的事?可知道了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吧,早就应该说他了。
难道,禹邱遇见了别的雌虫…对他失去兴趣了…?
佐文手上没控制住力道,一抬手才发现在吧台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不能,禹邱很爱他,禹邱也说过这一辈子只要他的。
佐文抬头,看向二楼,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禹邱坐在书房里,听见隔壁卧室的门打开,紧接着响起水声。他啪的合上书,这个佐文,就自己去睡了?
禹邱一手五指规律的在书皮上点动,向后靠进椅背,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这个没良心的,禹邱本想着,他来撒个娇,说句软话,这事也就过去了,他只不过是气佐文不跟他商量,还打算把他扔下的想法罢了,他倒好,这是要洗洗睡了?
隔壁水声一停,禹邱立马翻开了手中的书,一个字都没进脑子,眼睛倒是不停地瞥向门口。
可等了半天,虚掩的门依旧没虫推开。
就在禹邱忍不住摔书的时候,门缝一暗,一只手推开了那道红门。
禹邱本想假装不看他,可余光一瞄,顿时愣在了当场。
佐文的头发还带着水汽,几率湿润的发丝弯曲着挂在脸侧,他只披着件浴袍,领口敞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片暧昧的瓷白胸口。
禹邱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心跳不知不觉有些快,震得他胸口发麻,腹诽自己不至于这样吧!可手指却慢慢收紧。
佐文慢慢走到禹邱椅子旁,打量了一眼他“冰冷”的神色,一滴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脖颈,留下一路水渍后没入胸口,看的禹邱喉头发干。
佐文一手按着禹邱的椅背,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又打量了一眼禹邱,下决心似的一手按在桌子上,岔开腿坐了上去。
禹邱怀里突然一沉,他一时间将呼吸都屏住了。佐文虽然很乖,但他这么多年当那肃杀得上将惯了,很少主动袒露柔软的一面。
佐文将头埋在禹邱肩膀,单手拉开了浴袍的带子,拉着禹邱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
禹邱手指瞬间一抖,他摸到一片好像蕾丝的布料。
佐文身体控制不住发热,他凑近禹邱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老公,别生气了。”
禹邱脑袋里瞬间嗡的一声,感觉自己鼻子又痒又热。
作者有话要说:
禹邱:不行,还得生…
第60章
禹邱忍了又忍,把手抽了出来,握拳抵在鼻子下清了清嗓。
还好,没流鼻血。
往日里只有在床/上被欺负狠了,佐文才肯叫“老公”这两个字,将佐文眼中的一丝慌乱收入眼中,禹邱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禹邱:“我生什么气?”
佐文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水珠浸润了禹邱胸口的衣襟,他微低着头看着雄虫,却张不开口。
他刚刚问了芬尼克,知道了禹邱反常的原因。可他无论怎么说,都好像是一个意思,像他抛弃了禹邱一样。
禹邱看着佐文眼里的伤情,在心中叹了口了气,嘴上依旧不饶虫,“不说?那我要睡了。”说完作势就要起身。
佐文一急,一手按住了禹邱的肩膀,“我说,因为我要去参加战役。”
禹邱一手虚揽着佐文的腰,目光深沉,“还有呢。”
佐文低头间,双眼藏进阴影里,“还有,我希望你能留在联盟。”
他说完,房间里一片寂静,禹邱注视着身上这个不敢看他的雌虫,终是不舍得说一句重话。
佐文紧闭着双眼,似乎是在等最终宣判的罪犯,他虔诚的希望得到原谅,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原谅。
突然几根手指点在他的胸前,佐文被惊的浑身一抖,又生生忍住。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胸肌游走到肩膀,本就敞开的浴袍跌落到臂弯,露出光洁饱满的肩头。
禹邱手不停,顺着滑下,抚过一片黑色的蕾丝,有些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最后一个机会,你希望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