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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绛感觉到周围已经有人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们了。
    他赶忙试图拨掉肩头的手,“这是在学校,注意一点,好好走路。”
    剧院的票是他从卡赞手里0元购来的。
    是一场芭蕾舞剧,题材和医学历史有些关系。
    座位只是最普通的位置,没有宽敞的包厢沙发,只有拥挤的小座椅,两边都有人。
    坐下之后,沈绛明显感觉的出来岑星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果然卡赞说的没错,十几岁的alpha脑子里,没什么特别正经的东西。
    舞剧开始。
    第一幕落幕,趁着观众群都在鼓掌喝彩的时候,沈绛凑到岑星耳边,用气声缓缓说道,“猜猜我在西装里面穿的什么?”
    “什么?”岑星瞬间坐直,双目不可思议的睁圆,看向沈绛。
    “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好好欣赏舞剧。”
    说完,沈绛若无其事的坐好,继续看着舞台。
    余光里,他瞥见岑星坐立不安的样子,翻涌的气血全呈现在脸上,不断的攥拳深呼吸。
    第九十章 老婆!
    剧场内的音乐再次响起, 第二幕舞剧开始。
    座位过于狭窄拥挤,即便台上的交响乐队震耳欲聋,沈绛也能听见身边人过分沉重的呼吸声。
    还有岑星坐立不安的动静。
    果然卡赞说的没错,这个年纪的alpha, 脑子里没什么正经东西。
    突然, 沈绛感觉到手腕上攀附过来了什么。
    黑暗的环境下, 神经感官会敏锐很多。
    细嫩的指腹摸上手腕内侧的皮肤,强行拽开袖扣, 执意向内。
    交响乐队的高昂音乐掩盖了布料扯开的声音。
    岑星摸到小臂上丝带的触感, 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沈绛从容的甩开岑星的手。
    赶紧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袖口。
    “哥哥到底在里面穿了什么?”
    岑星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危险的气息, 和乱不成章的呼吸声。
    沈绛没回答。
    糟了。
    岑星的反应, 比他想象的要过激。
    20个小时前。
    沈绛看着购物网站上眼花缭乱的商品页面, 最终还是点开了人工智能客服页面。
    【欢迎光临, 这里是联邦第一大购物网站,第一星域内承诺所有商品两个小时内送达指定位置, 全程保护您的隐私。】
    沈绛想了想,说出自己的需要;夫妻之间冷战,我想先开口服软道歉,有没有什么好的礼物推荐?我是omega对方是alpha, 年龄差距有一点大,我也不太清楚年轻人喜欢什么。还有,对方似乎没什么安全感, 总是疑神疑鬼的, 这点也让我十分困扰。
    【已为您搜选商品。】
    沈绛看着页面上蹦出来的商品的全息模型。
    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是不堪入目也不足为过。
    哪怕身边没有别人,沈绛还是下意识往角落里躲了躲, 生怕被人看见。
    【尤其推荐这件商品。这是联邦服设大赛蝉联三届冠军的大师亲手设计, 以黑色的缎带作为点睛, 特殊粒子布料薄如蝉翼,可以穿在正常衣服之下,完全不会有任何不平整的地方,裁剪经过七七四十九次调整,可以最大程度上给您本就完美的身材锦上添花。经过50多对AO情侣的实验,无论是视觉上还是触感上,都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沈绛:不是需要这种礼物,我不是这个意思。
    【先生,我已按照您的描述推荐了最佳商品。没有更优解。】
    沈绛:……
    他想起来不久前卡赞也说过,岑星这个年纪的alpha……
    思考了一会儿,沈绛陷入纠结。
    【先生,售出的商品都会附赠使用手册。您可以输入您和对方具体的冷战原因和过程,我会为您制定详细的送礼方案,从送礼场景到神态言语上全程教学,保证您和对方和好如初。】
    沈绛想了想,毅然决然的按下付款。
    他对自己的情商有很明确的认知,交给人工智能,总比自己再搞砸要好得多。
    【您的订单已经开始处理,套餐内包含的餐厅酒店开始准备,请选择合适的地理位置……】
    剧院内,气氛渐渐焦灼。
    “谁教哥哥这么做的?”岑星原本清澈干净的声音沙哑了很多,尾音粗重,握在沈绛手腕上的五指不自觉收紧,生怕稍微一松,沈绛就跑了一样。
    “好好看舞剧。”沈绛尽量轻巧的说道。
    “别握着我,手腕很疼的。”
    “不说?”岑星的声音里隐隐带了怒意。
    沈绛不打算理他。
    不料下一秒,猝不及防的被拽了起来。
    “喂——”沈绛毫无防备,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岑星背上。
    “岑星!干什么?别拽我。”
    岑星默不作声,拽着他快速朝着场外走去。
    公共场合,沈绛不好大幅度反抗,只能任由岑星摆弄。
    离开剧场,到了走廊上,沈绛才敢用正常音量说话。
    “给我松手!你又怎么了——”还没说完,倏地被拽过领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沈绛能感觉得到对面炽热的过分的吐息。
    “我原本打算到洗手间的隔间再和哥哥算账。哥哥再拖下去,我不确定会不会就在这儿,”后半句,岑星用唇贴在几乎滴血的耳垂上,“对哥哥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