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号章锐思揉了揉脑袋:“说实话,一号上一轮的发言其实已经在暗示自己是守卫了。但当时我真的不相信,直到三号遗言认一号是银水……你所说的什么你守九号的逻辑,在我这里看来完全不成立。我希望你仅仅是穿守卫的衣服想出来挡枪的,因为我感觉你根本就做不成一张守卫牌。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十一号不可能是情侣,但这不代表她不是狼好嘛?你的狼坑就没有盘十一号。就一号刚才这番发言,要不是你是三号发的银水,我肯定把你当狼打!上一轮我最后也是投了三号。因为三号警上的发言确实不做好。但是我也说过,五、六、九里面一定出狼!而且很有可能是三狼。建议出六,过。“
十一号方珍珍发言:“现在场上虽然是两神三民三狼,看起来是八个人。但实际上两狼加一对情侣是一个团队,四个好人是一个团队,那就是四比四的局面,如果这一轮投错的话,好人完全没有赢面,只能看着狼人和第三阵营分赃。我就不明白了都到这个时候,我自认为上一轮我已经把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五号和六号还能认我是狼,且从头到尾这么坚定地出我,我只能认你们两个不是好身份。究竟是魅魔还是狼人我分不清,但肯定不是好身份。我这一轮出六,过。”
十号小表弟依旧是瑟瑟发抖:“上一轮十一号还是被全场踩,现在竟然已经开始踩别人了?真是世事变化无常啊……我没啥信息,现在就知道我自己是个好人。说实话,我觉得如果我是个魅魔的话,那么我也可能连六号,或者十二号,或者九号?算了,反正出六,我没意见,过。”
九号毕修明发言:“一号守卫,十二号猎人,八号村民。这是场上目前能够认下了的不是狼的牌,但不能确定是否被连。剩下的几个,我认十一号这一轮发言偏好,那么似乎也只能是五、六中选出了。但是我觉得似乎都没有聊这张十号牌的,两轮发言都这么划水,是有可能做成一头隐狼的。”
八号沈绮蕾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犹豫:“这个刀型,看样子是屠民啊……我已经跟你们说了,二号一定是个民,昨晚上被刀的七号应该也是民。那么,问题来了,狼人怎么可能刀民呢?就算你们认二号是一个预言家走的,那么三号女巫走的,十二号是明猎人,一号上一轮那个发言明显就是守卫,狼人在神职全明的情况下,怎么会选择刀民呢?”
“会不会?”八号沈绮蕾又开始开脑洞,“会不会就是一号先被刀的,然后魅魔连人的时候选了一张被刀的牌?这样就能够解释一号虽然是守卫,却不守二号,而且一号的狼坑里面根本就没有十一号这些事情了……哎,我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啊!干嘛这么看我!不就是赌心态吗?这事谁没干过啊!”
沈绮蕾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可能:“那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推下去的话,那么九号就一定是那张魅魔牌!九号是狼,他踩的三号之前被证明是女巫,所以十一号应该是个好身份、十号也应该是个好身份。那么就是五、六双狼了!”她转头看向十二号章锐思,“这好像跟你第一轮点的狼坑一模一样啊,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出一号?”
章锐思心平气和地飞给她一个白眼。
沈绮蕾撇了撇嘴,活像一个没有要到糖的孩子:“真没劲,那我出六号吧。”
投票结果:所有玩家投给六号。
是的,所有玩家,包括六号本人。
六号熊正清懒洋洋地发表遗言:“八号猜的没错,我跟五号双狼。没什么遗言,剩下的事情你们明天自己解决吧……”
熊正清说这话的时候,程骁还没明白什么叫做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直到第二天白天,小法官宣布了十一号的死讯……
五号小胖子第一个发言:“来吧,我跟你们讲讲现在场上的形式,一号守卫,但是被九号魅魔连了。八号和十号是两民,十二号是猎人,我是狼。你们今天如果出我的话,今天晚上你们再死一个人,明天场上就是二比二平票,好人永远赢不了。你们如果出九号,一号跟着殉情,晚上我刀掉猎人,好人也赢不了。现在的局面摆在你们面前,反正无论如何好人是赢不了了,那我就想看看,你们是让第三方赢呢?还是让狼人赢呢?”
你选择让第三方赢,还是选择让狼人赢?这对于好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很侮辱人的问题了。
然而场上仅剩的三个好人,表态坚决:反正都是输,我们才不要输了还要被喂一把狗粮呢!
于是毕修明就被这么“热情”的民意给投出局了,当然,程骁随之殉情……
仅存的狼人小胖子刀死了仅存的神职十二号,游戏结束,狼人胜利。
当场上众人悉数回归原位,小法官开始复盘:
这一局,四号、五号、六号是三连狼,九号是魅魔。第一天夜里,狼人刀了一号守卫,九号魅魔连了一号守卫,三号女巫救了一号守卫。场上所有的功能几乎是给一号用了个遍……八号盗贼在预言家和村民之间选择了村民,埋掉了预言家。好人阵营瞬间损失两身。第一天白天,警上二号村民起跳预言家发四号狼人查杀,四号自爆,直接吞掉了警徽。第二天晚上,狼人刀掉了二号村民。第二天白天,在狼人的冲票合作下,三号女巫被归出局,遗言认一号是银水,无限做高一号身份。第三天晚上,狼人刀掉了七号村民。第三天白天,好人醒悟投出了六号狼人,并认清了九号的魅魔身份,但为时已晚。第四天晚上,狼人刀掉了十一号村民。第四天白天,在好人已经没有赢面的情况下,决定冲票归走九号魅魔,送狼人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