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轮后置位发言都没什么问题的情况下,我建议出八号。如果二号是真的预言家,那么八号一定是狼;如果二号是村民,八号可能是狼,可能是村民,也是一张可以被抗推的牌。当然,这是建立在后置位没有人爆狼的前提下。出八号,过。”
十号小表弟瑟瑟发抖:“我第一次意识到,我是在跟一群多么不正常的人在玩啊……二号村民跳预言家查杀狼,然后被刀;八号盗贼埋了预言家,选了村民;九号要拿八号扛推。我怎么觉得现在场上这么乱啊?我反正就是一个村民。你们现在说什么我都不相信,我甚至觉得现在场上除了我以外,全都是狼……”
“我不想盘那么多,不管二号是不是预言家,他肯定是好人走的,四号肯定是狼走的。场上还剩下三狼……”
小表弟叽叽喳喳,说了半天,生生把自己绕了进去,垂头丧气地终止了自己的发言,冲着十一号点了点头,示意十一号可以发言了。
十一号方珍珍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如果你认二号是预言家,八号就不可能是盗贼。而如果八号是盗贼,我觉得她没有必要编造说自己埋了预言家这张牌,她就一定是村民,抹黑二号得不到任何收益,除非她是狼牌,需要这样做高自己的身份。目前场上,至少三号和十一号是拉开了对立面。三号一直在踩我,认为我身份不做好。但是我的身份是被四号自爆给拉低的,并不是我自己的发言存在什么漏洞而做低了我的身份。而三号你自己的身份是被你的发言给拉低的,在警上,你直接说你不相信二号是预言家,欢迎后置位起跳。在你前面只有一个预言家的情况下,如果从好人视角来看,应该最多也就是不站队,保持中立。但是你直接不相信二号是预言家,给后置位被查杀的四号递话,让他起跳。我觉得三号和四号是能够做成双狼的。”
“剩下的,我觉得九号选择扛推八号的行为不做好。一开始九号点出三号是狼,这也是我心目中的狼坑。但你既然说了三号和四号是双狼,八号可能是有头狼,为什么最后选择要出八号?没有道理放着一张你心目中的狼牌不出,出一张可能是狼的牌。我觉得九号应该也是一头狼。然后五号、六号、七号的发言我觉得没什么问题,虽然五号和六号都怀疑我,但我还是认他俩是张好人牌。然后十号,明显就是个晕民,不想聊他。剩下的一号和十二号到现在没有发过言,但是按照我的狼坑排的话,应该是出一狼的。就想听听他们两个的发言了。这一轮我出三号,过。”
十二号章锐思身体向后一倾,淡淡地瞥了十一号一眼。“现在八号一定是张焦点牌,首先需要定义八号的身份。九号认为八号的身份是狼或者村民,且狼的概率较高。十一号认为八号应该是村民。你们两个都少盘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八号当时的两张底牌是两张神,又或者八号就是神,跳盗贼挡刀。所以我不觉得八号现在是可以扛推的一张牌。然后,我是猎人。你们也不用质疑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子弹,反正这一轮谁投我,我可以开枪自证身份带走那个人。那么我同意投三号,剩下的五、六、九里面应该是出狼的。”
章锐思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一号程骁接着开始发言:“现在不是你的轮次啊,我不明白十二号为什么这个时候拍一把枪出来。反正你是猎人你牛逼,我不聊你了。然后所有让守卫跳出来谈心路历程的,在我这边都不做好。已经走了一个真假未明的预言家了,生推局啊!让守卫跳出来挨刀了,这一轮守卫跳出来,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两说呢!我是末置位发言,到现在没有守卫起跳,我觉得这是很明智的举动。”
“那么六号、八号在我这里是有狼面的,不过我同意出三,三号警上和第一轮的发言都不做好……那就出三吧。”
“所有玩家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投票结果:三号弃票,除了三号以外所有玩家投给三号。
“三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三号薛翰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老金悍跳预言家难道不是传统吗?我不信任他不可以吗?在我身后还有那么多没发言的,就算身后全是狼,也会有悍跳的吧。所以我说后面预言家欢迎起跳,有什么问题吗?从五号开始就拿这一点来踩我,后面基本上所有人都在踩我。请问我发言是有多不好,难道就没有我的狼同伴出来捞我一下的吗?这一局好人应该是输了。守卫没有守二号,不是被埋了,就是被连了。二号不管是不是预言家,反正现在场上是没有预言家了。我是女巫,十二号是猎人。你们狼人看着刀吧。”
说完这段话,薛翰墨本打算就此止住,但想了想,还是叹了一口气:“虽然你们把我票出去了,我还是要对我的底牌负责啊。一号是我第一晚的银水。无论如何,我觉得这个板子狼人不太可能自刀。因为说不定女巫就被埋了,自刀没有收益。所以一号是我认定的好人牌。但是我的银水也要把我归出局,我真的是……”
薛翰墨咬着牙,瞪着程骁。程骁也是一脸的惊恐,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了毕修明。
好在夜幕迅速笼罩下来,没有人注意到这怪异的场景。
第三天晚上,程骁倚着树,看着笔挺站立着的毕修明,不确定地问道:“我……第一天晚上被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