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刚刚那是几号的观点来着……咦,记不太清了啊,反正我觉得十二号肯定是个好身份。然后是二号,二号我觉得像是一头狼。一号上来是在盘狼坑,我觉得这像是一个预言家的行为。但是二号打一号的那几点,完全是揪住一号的发言漏洞猛踩,却不去找狼。二号就是一副‘打死一号,其余不管’的样子,我不觉得这是好人的逻辑。我这一轮会跟着一号走,出二号。”
六号熊正清笑了笑:“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十二号弃票的行为做好呢?在我眼里,这反而是十二号心虚的表现。为什么十二号不可能是那个没有变身的野孩子呢?他不敢把票投给七号,也不敢投给一号,因为他心虚啊,他本身的立场就是飘忽不定的啊。在两个预言家对跳这样紧张的情况下,你们也说了任何一票都很关键,那么十二号这种弃票的行为怎么就做好了呢?上一轮是三号、五号、九号把票投给了一号,然后我跟四号、十号、十一号投给了七号。但是三号听这一轮的发言又说要站队七号,反复无常,在我这边都不做好。反正场上两个预言家,我觉得不需要纠结,今天白天投一个,女巫已经没有解药了。所以另外一个,也请你一定要倒在夜里,否则第二天白天出局的一定是你。我觉得女巫今天晚上可以选择去毒十二号这张牌,大概率是野孩子。过。”
七号姚幼云发言:“警长发言啦。我觉得刚刚有一点大家需要注意,一号呼吁大家这一轮出二号他的查杀,然后下一轮撕警徽。女巫明明在场上啊,就算他手里没有警徽,这一轮没有把我投出去,他也可以安排工作,让女巫去毒我啊。一号之所以会这么说,应该是知道支持他的人里面大概率没有女巫,那三五九里面应该是出狼的。而且一号刚刚的发言时默认我不会倒在夜里的,所以六号,可能无法如你所愿,明天白天我还会出现在场上,这是狼人用来污我的手段。那一号没有安排工作,我得安排工作啊。女巫今天晚上可以听六号的,选毒三号,三号立场不定,是可能做成倒钩狼的。我今晚警徽流改一下,我会在……在九号或者三号之间选验吧。过。”
“啧啧,啧啧,啧啧……”八号沈绮蕾一个劲地咋舌:“七号你说你这不是打脸吗?啪啪的脸都打肿了吧?”
沈绮蕾凑到姚幼云身前,动作夸张地盯着她的脸。
七号姚幼云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去。
沈绮蕾笑得更大声了:“你觉得三五九里面出狼,然后让女巫去毒三号。然后你又说今天晚上还要去验三号?请问你的收益在哪?三号被女巫毒死了,然后你给三号发个查杀?或者三号被女巫毒死了,你再给他发个金水?好人坏人都让你做了,三号怎么那么惨啊?”
然后她转头看向三号薛翰墨,伸手在七号的号码牌旁边点了点:“就七号这种发言,你还能认她是预言家?我可真服了你了!真的预言家会让女巫去毒一个今晚她会去查验的玩家吗?七号的查杀根本就是乱报的,她就没有验人的功能好嘛!而且刚刚七号的发言明显就是借着一号发言中的疏漏,给自己找好理由,你们看着吧,如果女巫不去毒她,明天七号一定还在场上,理由她刚刚自己已经说过了,狼人要留着她污她啊。我认一号是真的预言家,今天要先出掉二号。谁是大野狼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白天出局的那个一定要是狼队的人。否则今天晚上可能会是一个三死的局面,那样子别说好人和狼人了,恐怕笑到最后的会是吹笛者第三方吧?”
九号毕修明倒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二号,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觉得吹笛者第一晚一定会连两个人呢?我是吹笛者,昨天晚上我只连了一号一个人。”
毕修明这话一出,老金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玩意儿还带明的?”
毕修明耸了耸肩:“反正,我觉得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到我的轮次吧。我还可以跟你们明说了,今天晚上我会连三号和八号。如果你们不相信,明天可以试试看。所以你二号打一号的点根本不成立。”
毕修明的发言很简短,但站边意味分明,算是承认了程骁的预言家身份。
但是……程骁面露难色,一个被吹笛者承认的预言家……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所有玩家发言结束,请投票。”
投票结果:四号、十二号弃票。一号、三号、五号、八号、九号投给二号,二号,六号,七号、十一号投给一号。
“二号玩家出局,请留遗言。”
老金大概也没想到这一轮会是自己出局:“没什么好说的了,村民牌,就当扛推了。但是我发现这一轮十二号玩家又弃票了,女巫今天晚上可以考虑毒一下这张牌。”
老金的身影渐渐虚化,夜幕再度降临。
第二天晚上是双死的局面,四号、十二号玩家出局。
警长选择从警左发言。
八号沈绮蕾呲笑了一声:“把我还放在警左了,七号这是心虚了呀。不用说其他的了,这下可以撕警徽了吧?很明显狼人刀了四号,四号毒死了十二号。既然狼人晚上只能刀一个人,说明走的二号一定是狼,所以大野狼才不能发动特殊技能。我也是服了四号了,他竟然真的听七号的话去毒了十二号……”
“哦,”本来沈绮蕾都要喊“过”了,猛地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九号,“我昨天晚上真的被魅惑了,然后跟三号和一号相认了。那么说九号真的是吹笛者啊?来,跟我们讲讲你的心路历程,你是怎么会想到明着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