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雕金绣凤的金丝笼上,凭空落下一个元宝锁。
糟了,椅子还没毁尸灭迹!
沈临鱼忙要施法,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将他环入怀中,一只宽大的手罩住他的手,食指上还系着一个小小白丝圈,而后蹭着他脸颊,阴森森问:“仙君喜欢吗?”
“丧、心、病、狂!”
徐晏勾了下唇角,咬了咬他耳朵尖。
沈临鱼打了个激灵。
徐晏拉着他坐在金丝笼里的蓬松云被上,然后在云里摸了摸,沈临鱼嘴角一抽,简直不敢想象他还能掏出什么更加变态的东西来。
徐晏停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然后牵着他的手一道探了下去,圆圆滑滑的像个球一样,徐晏五指从手背并入他指缝,和他一起捧了上来,竟是之前为救徐云帆时碎了一地的夜明珠……
沈临鱼眼圈立即就湿了。
“你何时将它修好的?”
徐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吻了吻他的手和夜明珠,郑重其事的许诺:“无论仙君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我会待仙君好的。”
又难得示弱地说:“不许离开我身边。”
沈临鱼鼓着腮看他,感动之余满脸不解,夜明珠被他随手丢至一旁,他伸手抚摸徐晏左脸的红纹,缓缓道:“你为何老担心我离开?”
他的手滑到徐晏胸前,挑开他松散的领口,露出暧昧痕迹胸膛,和那一个印入心口的同心结,他便描摹边说:“我人也给你了,心也给你了,连仙骨都给你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徐晏,你胆子好小。”
第75章 变不回来了
沈临鱼自投罗网的走进他金丝笼,浑身上下沾染着他的味道,还一本正经的说着“我是你的”这种话语,简直是羊入虎口,引人犯罪。
徐晏捉住他煽风点火的皓白手腕,一个翻身将他压入笼中云被里,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恨不能将他拆皮剥肉,吞入腹中。
沈临鱼一见他这副危险模样,腰腿就麻了一片,瑟瑟发抖,“……还来?”
徐晏神情难辨地摸了摸他的腿。
沈临鱼直觉不妙,咽了咽口水,软声道:“明、明日行不行……我真的受不住……”
又主动捉着徐晏的手贴上自己的腰,揉了揉,“可酸了。”
徐晏指尖蕴上赤黑的灵气,一点一点按摩着沈临鱼的腰身,沈临鱼舒服的眯起了眼,享受起徐晏的贴心服务来。至于那些不敢开诚布公的事情,又何必急于一时,他总会给足徐晏安全感,让徐晏完全信任他,与他并肩过余生风雨。
沈临鱼微微笑了,心下一松,泛起了困意。
他经方才一役,本就是强弩之末,若不是被刺激了一下,早就睡得不省人事,眼皮上下打起架来。
徐晏问:“还难受吗?”
沈临鱼摇摇头,打了个哈欠,法力充沛的鬼气将他团团包裹起来,犹如置身蓝田玉温泉水中,让他舒服地直往徐晏怀里钻,不一时便迷糊了起来,入睡之前想起了什么,声色粘稠唤了声,“唔……徐晏。”
“嗯?”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徐晏吻了下他睁不开的眼皮,应了下。
沈临鱼搂了他的腰,咕哝道:“那你把椅子毁了……”
徐晏沉默。
沈临鱼轻踹他一脚,催促道:“快点。”
“仙君毁我珍藏,日后可否再还我一个?”
沈临鱼困得不行,脑子都转不动,“十个都行,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弹指间,那椅子消失了。
沈临鱼心满意足地抱着徐晏亲了两口,安心睡去。
徐晏的手不轻不重地滑过沈临鱼皮肉上那些逐渐变淡的痕迹,眸色淡淡的,像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翌日一早,沈临鱼悠悠醒来,神清气爽,他蓦地翻身,抱着身边人,正想温存一番,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沈临鱼嗓子未开,缠绵地说:“你醒得好早。”
徐晏轻笑,“天下神仙也就仙君一人,每夜贪睡不醒罢。”
“胡说八道,”沈临鱼努嘴,“剑仙闭关都得睡个千百年,我小憩一会调养生息怎么了?”
徐晏手移至他后背轻抚,“那仙君小憩可有成效?”
沈临鱼雄赳赳、气昂昂地挑眉,“自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赴个刀山火海都不在话下!”
“如此厉害?”
“未尝一败!”
徐晏见他说大话不打草稿的模样就好笑,压着他的腿,俯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一会,沈临鱼乐见其成,从善如流地张开檀口,任君采撷。
只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咽喉,交于徐晏唇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没入他领口深处,徐晏越发往下,用牙齿咬开他衣扣。
沈临鱼手若无骨的推了下他肩头,低语,“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未逛过凤仙呢……”
“不急。”
徐晏反手一扣,将他双手抬过头顶,沈临鱼正茫然不知时,忽听清脆一声响,再一看去,他手上的雾心铃不知怎地和那金丝笼子锁在了一起,怎么挣也挣不开,晃得泠泠作响。
“徐晏,你做什么!”
徐晏撩开他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莹润的眼眸,轻轻拨弄他纤长浓密的眼睫,慢慢贴近他红润似血的唇瓣,呼吸交织,却又始终不触碰,惹得他先按捺不住的抬了点头,伸出舌尖舔了下,徐晏又后退了些,让他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