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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主大人,您为什么要买一只成为阶下囚的军雌呢?只要您想要,现任五上将随你挑。”
    AI管家不解问道。
    与平时一样,他没有得到虫主的回复,便又继续问道,“您是想去格斗场玩吗?需要我为您预约吗?”
    “不用。”林炎看了眼那个醒目的牌子走上台阶。
    负责引路的侍者立刻迎了上来,侍者小脸一红垂着眉眼恭敬地带他入场。
    ·
    拍卖场里,几束灯光打在舞台上,一只手脚被铁镣锁着的亚雌正费力地扭动身体,向雄虫们展示自己的舞技,希望能被买下。
    雄虫们似乎对这个商品兴致不高,任凭主持人如何卖力推销也没虫举号码牌。
    林炎在侍者的引导下进入座位。
    前方一只体态肥胖,年龄较大的雄虫瘫在卡座里,不耐烦地抬了抬手,围在他身旁的雌虫立刻举起手里的号码牌。
    “120虫币,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一只能歌善舞的亚雌,您值得拥有。120虫币一次,120虫币两次,120虫币三次,成交。”主持人一敲木锤,拍卖成交。
    120虫币一只亚雌,在卡拉斯星系,120虫币只够雄虫们吃一顿并不丰盛的早饭。
    “亲爱的先生们,不知不觉我们今天的拍卖会已经接近尾声,最后一件商品,是我们拍卖场自成立至今所拍出商品中军衔最高的一个,达到上将级别。”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侍者推上了一个铁笼。
    全场瞬间暗了下来,灯光全都聚集在铁笼上。
    铁笼子里,一只裸着上身的雌虫靠着铁栏坐着,雌虫微低着头,略长的额发遮住眉眼看不清情绪,高挺的鼻梁下是干净的薄唇。
    这只雌虫的骨架窄,肌肉线条匀称,看上去如鞭子般劲瘦有力,他曲着一只脚,笔挺的军裤衬得一双腿又长又直。
    即便已经成为阶下囚,身上依然散发着军雌特有的气势。
    林炎仔细端详了会儿笼里的雌虫,默然:“一模一样?老林,他跟你一点也不像。”
    AI管家搜索了一番,没找到关于“老林”的任何信息,便问道:“虫主,老林是什么?在卡拉斯星系我并未搜到相关信息。”
    林炎没有回答,直接切断了与AI管家的精神联系。
    拍卖场的气氛活跃了不少,毕竟上将级别的雌奴很少见。
    不用主持人进一步介绍,马上就有人举起了号码牌,灯光立刻跟了过去,主持人兴奋报价。“140虫币,200充币,220虫币……”
    “帝国之刃,呵呵,脱掉军装还不就是一只残疾虫,有什么价值。”一只妆容夸张的亚雌见不得这么多雄虫抢虫,酸溜溜跟身旁的雌虫道。
    “残疾虫?”雌虫不解。
    “我们的帝国之刃,艾尔上将,不,前上将,一出生就被判定不能生育。作为一只雌虫竟然不能生育……”
    一直坐在铁笼里一动不动的雌虫突然偏过头看了过来,灯光照进他乌沉沉的眸中,透出绝望的冰冷寒气。
    亚雌冷不丁吓了一跳,立刻闭了嘴移开视线。
    艾尔重新低下头,一只被帝国当成弃子又不能生育的雌虫,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死路——要么在格斗场战死,要么被雄主折磨死。
    但不管怎么样,他将会有一只雄主。
    每一只雌虫本能地渴望雄虫。
    上将级别的雌虫本是有选择雄虫的权力,只可惜他喜欢的那只雄虫未对他表现出好感,又因为自身的情况他只躲在暗处不敢追求。
    而现在,对于一只残疾的雌虫而言,有雄虫愿意买他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500虫币。”主持人兴奋地提高了音量,“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更高价格,500虫币一次……”
    肥胖的老雄虫色眯眯地盯着笼里的军雌,他特意今天赶到6号拍卖场为的就是这只军雌。
    活了半辈子,他还没尝过上将级别的军雌是个什么滋味,这种级别的雌虫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
    他一边想着用哪些道具好玩,一边举起了号码牌。
    “1000虫币。”
    主持人因为太过激动,尾音破了音。
    因为雌虫和亚雌数量非常多,根据帝国的婚姻法,都是雌虫亚雌带着全部财产倒贴雄虫,所以虽然是拍卖场,雄虫们会出的价格也有限。
    花一大笔钱去买一只雌奴是不存在的。拍卖场历史拍出商品的最高价格是1400虫币。
    没虫再举牌,雄虫们都认为就算是一只上将级别的军雌也不值1000虫币。
    主持人也明白其中道理,已经开始倒计时。
    艾尔微抬起头,刺眼的灯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他往出价的雄虫那边看去,目光麻木。
    以后,这就是他的雄主了。
    艾尔愣了会儿,灯光突然一晃,往后滑了几米。
    全场瞬间骚动起来。
    艾尔回过神,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下来。
    他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出现幻觉了吗?他心心念念的雄虫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林炎沐浴在光里,白炽灯光为他白皙的皮肤釉上一层冷光,使他脸上的线条更加凌冽。
    他手里举着号码牌,语调平静。“一万虫币。”
    第2章 我不是你的雄主
    主持人的嘴惊成了一个O型,不可置信地在雄虫和雌奴之间来回逡巡了好几回。从业几十年,第一次,他竟对一只雌奴生出了羡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