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谁适可而止?
要谈无辜,那她江衍歆可顶儿一个无辜。
扑棱着水光的睫毛像是放了慢镜头的动态画面,在邱堔昭的眼里一寸寸地放大。
江衍歆撅起水润的双唇,满脸都是逼得男人发狂的纯情勾引。
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头皮上的痛楚确实分分明明,一点儿都赖不掉。
这男人疯起来比野狗也差不了多少,江衍歆真想一口给他手咬断了才好。
美人骨嵌了点腐烂的汁儿进去,浪荡又狡猾。
用邱堔昭的话来说,那就是“欠收拾”。
“呃嗯……邱先生,喜欢这样粗暴的吗?”
甜得发腻的音调,此时像滑溜溜的小蛇一样,呲溜一下就从耳朵钻进了他的脑神经。
操。
寒凉的眸子染了猩红的雾气,辗转在最深处的,是望不尽的深渊。
有种女人,你警告她,她还摇着狐狸尾巴得以洋洋,好像他刻意对她手下留情,是给了脸了。
一声冷笑。
邱堔昭的五指瞬间收紧,湿软的头发被他绞进指缝中,连根拽起。
直到眼下那张挑逗的小脸终于露出了痛苦的扭曲,他心头那股蹿起的无名火,才算下去一些。
江衍歆的皮肤白且透,因为太过娇嫩,连细微汗毛下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见。
胸部的尺寸严重不符合她的身材标准,被泳衣罩住的两个奶子又大又软,如果落入他的掌心,上面将会布满鲜红的指印。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在挑衅谁。
邱堔昭不是一般的男人,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满足的男人。
“咚”的一声,寂静的走廊像地了震。
江衍歆连人带背的,被他狠狠摔在了金属的门柜上。
细胳膊细腿,哪经得起这样的不怜香惜玉。
恼怒极了,她倨傲地抬起下巴,似乎是对邱堔昭的行为很是不满。
话音确实捏了腔调的,圆滑得紧。
“邱先生,要是摔坏了可要你负责的。”
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身的男人冷冷地勾起唇角,“看来江小姐战果累累。”
江衍歆委屈地咕哝了一声,“邱先生偏不信我,你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不同的。”
娇哝软语,谁说不受用呢?
江衍歆这个“不同”说的是句难得的实话,但邱堔昭确实一点都没信。
喷胀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将她包裹。
滚烫的热气喷进江衍歆的耳蜗,“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衍歆的眼珠子悄悄滚了一圈,娇滴滴地抬起胳膊,挂在了他有力的肩头。
昏暗的走廊内,晃荡在半空中的两截手腕,令人遐想。
应了他的疑问,江衍歆甜甜露出了两颗大门牙,“当然是仰慕邱先生。”
邱堔昭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两秒,轻声笑了一下,“我和夫人很恩爱,江小姐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是、吗?有、多、恩、爱?”
有多恩爱?
比林郁烟和陈云还恩爱?
邱堔昭此刻拒绝她的样子,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让江衍歆想笑出泪来。
好虚伪的男人。
好虚伪的夫妻。
赤条条的两条玉腿向前跨了过去,她环着邱堔昭后颈的手臂一点点收紧。
突然紧贴的身体令邱堔昭的思绪愣了几秒,而后才反应过来。
白花花的乳肉被夹在他和江衍歆之间,好不可怜。
十分有份量的两团丰乳,被他的坚硬胸膛,狠狠蹂躏成了淫糜的模样。
厮磨的两具身体,在微妙的情欲中一点点煎熬着邱堔昭的理性。
江衍歆踮起脚尖,滑溜溜的皮肤擦过他的大腿内侧。
生机勃勃的玩意儿被她撩拨得凶狠一跳。
黢黑的眼积攒着暴风雨,乌云遍布地盯视着江衍歆。
“你敢吗?”
一阵发笑,“我不敢?”
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滑嫩的豆腐肉,像被磨砂纸从敏感的地方轻轻刮过,又痒又有一种奇异的快乐。
“呃啊……”娇得发腻,邱堔昭的指头愈发用力,将她的乳肉掐出了鲜红的印记。
他俯身,将还未刮尽的胡茬硌着她耳后的肌肤。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些莫名的恼火,“奶子这么敏感。”
“呃嗯……”被隔着布料捏住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鼓出,淫糜得有些刺目。
江衍歆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朝那硬邦邦的地方又靠近了一些。
柔软的双唇压在他的胸前,纤细的胳膊正面环绕至他的后背。
妖媚的藤蔓缠住了这座看似不可侵犯的神邸,她抬起下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双唇微嘟,两片粉嫩上染着诱人的水光。
“邱先生,人家好湿呀……”
本该熄灭的欲火从下腹凶猛烧了起来。
一滴闷热的汗,从颊边滚落。
那双沾染了情欲的眸子毫不遮掩,邱堔昭却面无表情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旁边就是淋浴间,江小姐可以痛快地洗一个澡。”
“夫人正在等我,就不奉陪了。”
……他妈的。
玩完了就撒手,情趣玩具都比他实用。
江衍歆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陪着的笑脸,腻得格外假。
邱堔昭不动声色地撤开了身体。
眼珠子却在那副有点失望的小脸上徘徊了一下。
小狐狸,还没成精呢。
更┆多┆就┇上: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