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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后面开会的内容画风突变,拆分后赤骨等人总算是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暂时就这样,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总算搞明白的几人应声,至于‘再去问他’只能表示不敢不敢。
    刚离开紫诀的宫殿,几人的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变,完全不像是刚刚听话认真的三好学生。
    “妾身可是只做城主吩咐下来的事情,其他的可不要来找我,会浪费妾身的时间。”
    红菁一身绯红衣衫,身姿妩媚,说话言语间都是摇曳风姿。
    “这件事情既然城主召集我们一起来,就说明他很看重,如果因为你搞砸了,担得起吗?”
    赤骨是半点不给红菁面子,直接打脸。
    “你......”
    “红菁,这确实是城主的意思。”成淮及时提醒。
    “哼。”
    红菁最后只能给了赤骨一个冷脸,随后绯红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抱歉,刚刚红菁说话有欠考虑。”成淮倒是跟赤骨好生说话。
    “她向来如此,又不止这一次,只要别把城主交代的事情搞砸了,无所谓。”赤骨看着成淮,说了这句就离开。
    赤骨来到碎星城的时候,红菁和成淮就已经跟在紫诀身边。
    他还听闻,这两人此前便是天域和神域两个顶尖宗门的天骄,只不过那些过去已经是三四千年前的事情。
    再说进到碎星城内,谁还在乎外面的身份?
    三人之中紫诀看得出来赤骨办事是最牢靠的,所以一些本来两人的权多多少少移到赤骨手中。
    为了这件事,红菁还找他打过一场,最后还是成淮出来拉架。
    希望对方这次不要再闹脾气,要不然他不介意给对方长长记性......
    洛神域的存在感可以说是整个太虚界最弱的。
    因为很多活动他们都是自己玩,这点在洛神域还没有全方面封闭就有所体现。
    数近点就是圣王墓太虚界五域齐聚,即便是如此,他们所有宗门的修士也是一起行动。
    外域的修行者跟他们完全相处不到一块去。
    数远点也就当初青域和洛神域联手铲除万鬼窟的时候,大规模出动。
    花费数百年将万鬼窟成功剿灭后,对方很快又神隐。
    除开其他四域的大宗门掌事以外,其余修行者对洛神域知之甚少。
    叶朗天当初在经过碎星城找到方法成功进入到洛神域。
    并且还偶然得到了一种读书域洛神域修行者之间的标识。
    这样可以很容易的让洛神域的修士认为他就是本域修行者。
    刚来到洛神域,叶朗天和银戒里的老头就跟一队散修稀里糊涂的进行了异常丛林险境大冒险。
    通过这些人不动声色的打听到了洛神域诸多消息。
    更是在半途中从天阶凶兽手下救下了一位受伤的圣人强者。
    一番波折最后才发现对方便是洛神域最顶尖宗门天斋的宗主——锦霄。
    于是成功拜入天斋,成为天斋宗主的关门弟子。
    叶朗天自小都是自己修行,他身体出现天印之后更是没有拜过谁为师。
    锦霄却是算得上他堂堂正正拜过的师尊。
    入了天斋,叶朗天的修炼生活变得更为不同。
    日常修行的时候叶朗天就跟严先生在一起研究洛神域和外界不同的修行方式。
    最基础的大体方向上是一致的,但很多心法口诀还有领悟都有不同,这也是让叶朗天真正意识到别人口中经常形容洛神域的话——洛神域和其他四域就像是两个世界。
    在这里,圣境巅峰的弟子不少,叶朗天的天资虽然变态,但在这群天骄中,也差不多。
    直到新一任少斋主的试炼选拔,叶朗天身上的天印在最后关头被激发。
    这个现象震惊了天斋的所有长老,就连许久不问世事的天斋老祖也出关。
    最后试炼被强行终止,天斋高层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留下不是太明白的叶朗天和严先生。
    “你那个印记在你们太虚界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严先生作为老油条,这种情况一看就猜出来七七八八,叶朗天这小子身上的印记绝对不简单。
    “应该是有,但我不确定。”叶朗天用手摸着隐下去的印记。
    天印,这还是祖爷爷跟他说的,但听他说的那句话,很显然太虚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拥有。
    如果不是最独特的,那么洛神域天斋的高层肯定知道,如此一来,对方不应该有这种意外的反应。
    他的印记是和其他人不同......吗?
    跟叶朗天疑惑的想法不同的是,几个同为天斋新一代圣境巅峰的天骄。
    他们自小展现出卓绝的天资,在天斋修行的时间不断,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天斋之中待遇特殊的除了天赋卓绝,修为高超的真传弟子以外,还有一种特殊的存在。
    那便是带有天印的修行者,只要有用这个印记,不管是什么修为境界都是天斋中最为独特的存在。
    而这些人都是在一个叫做玄云殿的地方修行,这也是整个天斋最为神秘的存在。
    里面的事情,就连一般的宗门长老都没有权力得知,甚至只有宗门老祖和掌门可以随意进入,足以见其地位之高。
    看到宗主收的这个关门弟子身上显现出来的熟悉印记,他们心里都清楚为什么宗主和老祖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