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画里见过,但他们做的似乎没有画上的好。”
老鸨心中顿悟,宗长养的这么个小妙人,许是没有开过后苞,还看春/宫画卷,想必还在调/教阶段。
要让男人那二两肉舒服,需要学习可多了去了。
老鸨想着讨好宗长,若她今天帮宗长调好这小妙人,今后岂不又多了一层靠山。
她谄笑:“小公子想看清楚学习的话,可随我来。”
小鲛点点头,跟在老鸨身后转进一间房内。
老鸨叫人揭开两片巴掌大的木板,隔屋里头的人撤去屏风,睡榻中赤如羊羔的细瘦身影背对他们。
老鸨拉着小鲛到前头,让这小妙人看得更仔细些。
视野内走入一男子,那男子四肢精壮,站到睡榻的人身后,伸手,抬臂,像一只躬身前行的公犬。
两道交叠的声音再次响起,老鸨笑声如同掺了蜜:“这叫后捧而入,谁都喜欢这样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鲛:学废了!
谢谢大家。
第23章
一室靡香。
醉乡阁里为了助某些方面的兴致,就会在房中熏上一些独特的香。这股香在这一层阁楼中几乎弥漫的到处都有,即便站在门外,一旦嗅着这样的味道,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感到几分熏然,仿佛站在绵软的云层中,又像喝过酒,明明脑袋空的狠,人也像醉酒了,体内却发散着血液的热。
小鲛双颧边透着一层脂红,他眨了眨眼,看室内的男子后捧而入后,健壮的手臂又将对方翻了过来,那人立刻仰勃细叫几声,两人好像面对面抱成一团的兽。
卧榻仿佛将要不堪负重,男子直接把人抱起。那人叫唤得愈发厉害,脖子好似要被折断一般向后高仰,一头散乱的落发高频摇晃。
小鲛目光同样跟着晃了晃,脑子飘飘然,仿佛醉得厉害。
他咽了咽无端干涩的嗓子,只见屋内的两人犹如牵连的两根藤条,不断变幻出诡异融合的角度。小鲛捏紧手心分泌的汗液,室内满屋子的熏香中逐渐被一股淡淡的的腥甜笼罩。
老鸨捂着嘴,发髻两边都是汗:“这是什么味。”
她有些受不了,见眼前玉一般精致的小妙人看得入神,索性自己出了屋,留小妙人自己观摩学习。反正她的好意带到了,若宗长领悟到其中一番滋味,日后小妙人自会在枕边帮她美言几句。
莺莺燕燕的声音到了楼上才消弱不少,刘松子楼上楼下跑了好几次,这次闻着那股在宗苑里闻过味,总算在一层红灯环绕的屋内找到小鲛。
小鲛脸上跟脖子上都是汗,细腻的汗珠密集而湿淋淋地都要将他的衣裳打湿了。刘松子吓一大跳,围着小鲛跟叫他回魂似的连叫十几声,小鲛这才缓慢地眨了眨纤密的羽睫。
室内的一番云雨,两个人的身体在小鲛眼底不过全部化为了白花花的一团,他好像看清楚了,又似乎没有看清,待那两人完成后离开,小鲛才发现他自己浑身汗,汗珠黏在皮肤上又热又湿,再一晃神,看到阿渊的仆已经跟过来了。
刘松子捂着鼻子,另外一只手小心将小鲛搀到坐塌上休息,面怀关切:“你没事吗?”
说话间,刘松子不得不使劲吸了吸鼻子,他都感觉似乎有鼻血摇摇欲坠了,真热啊。
小鲛一双蓝眼眸似乎都被汗沾湿了,润润蒙蒙地望着人,这双眼睛平日里虽然纯洁又含着青涩的情意,但从未滋生过欲/望。
刘松子长这么大,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他只平直觉害羞地避开小鲛的目光,身体内一股无名火拱起。
刘松子就算再呆,此刻绝不敢多留在小鲛身边。他跑到门外,想着只能去找宗长来看着小鲛。他自己再看下去,怕要出事。
靡红阁楼之下,杯声相击。
冯长老见宗长对饮酒作乐兴致平淡,待老鸨带了人回来,红光满面地笑道:“宗长,各位长老,水上舞就要开始了,这就让人带诸位去观舞台入座。”
水上舞的观赏席位并不在阁楼之间,宗长身份特殊,自然一人独享着一处观舞亭台。
亭台设计的十分巧妙,视线可收揽台下笼在水中央的舞台,四周的隐蔽性却极高,台内还设有工匠打造的景池,池内莲叶葱绿,还有些许**相间的花苞点缀在其间。
池中布有石块,雕刻惟妙惟肖,看似雅致,实则细看之下可窥见那雕刻之画颇为魅乱,两条纠缠的腿,交叠的身躯,想要再看清楚些,还得再深究。
刘松子急匆匆地感到观舞台外,敲了敲门。
“宗长,小鲛我看不住,您还是亲自看看吧。”
仆等了等,才听到宗长出声:“带他过来。”
刘松子又连忙地跑回那层红光环绕的阁楼,在屋内把仍有些魂不守舍地小鲛带到宗长身边。
两股香味交混的浓郁气息让溥渊轻皱长眉,他看着面泛脂红的鲛人:“这是何种香气。”
门在的刘松子回头:“仆也不知,醉乡阁有一层楼全是这股香味,熏得人都神志不清了。”
把话补完,刘松子轻手轻脚地将门合起,守在这座单独的观舞台外。
“阿渊……”小鲛看着身边的男子,眼前一直摇晃不停的一团白花花逐渐被面前的宗长取而代之。
他正回眸光,淡蓝的瞳色比平时深了些许,接近鲛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