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将请帖发给村子里的所有居民了,明日他们就会来参加我们两人的婚礼了。
萧问渠:
越川芎薄唇微抿,倾身上前靠在萧问渠的肩膀处,低声呢喃:我知道师尊的字叫永慕。日后,我可以称呼师尊为永慕吗?
呃萧问渠仍旧未回话。
越川芎叹了一口气:师尊睡着了吗?他其实知道答案。
呃萧问渠薄唇轻启,回了句:并未。
那师尊日后称呼我为谧宁,我则称呼师尊为永慕,好不好?越川芎撒着娇请求道。
但他的动作却是和他说的话截然相反,十分迅速的褪了鞋子翻身上了床榻,双臂撑在萧问渠脸颊两侧,任由披散的发丝滑落在锦被上,他只是目光炯炯的低头看着萧问渠。
明日就要成亲了,他似有些激动,激动的难以自控,异常的渴望靠近萧问渠,用以抒发一下自己火热的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的情绪。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声音低沉的说道。
萧问渠抬眸看他一眼,有些不适应这般近距离的接触,皱着眉头挪动了一下位置:你先下去。
师尊永慕,试一下明日要穿的衣服吧,好不好?
萧问渠自然是想拒绝的。但越川芎是个不要脸的:永慕不用动,永慕身子弱,夫君来帮永慕换就好了。
你萧问渠斥责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喉咙里的痒意给憋了回去。
越川芎尽职尽责的为萧问渠试穿了,又一本正经的为萧问渠将礼服脱了下来,而后再试穿再脱下,折腾了大概一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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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97、成亲二
越川芎尽职尽责的为萧问渠试穿了,欣赏了效果之后又一本正经的帮萧问渠将衣服脱了下来!
越川芎尽职尽责的为萧问渠试穿了,欣赏了效果之后又一本正经的帮萧问渠将衣服脱了下来,而后再试穿再脱下,折腾了大概一两个时辰。却仍旧乐此不疲。
萧问渠已经懒得斥责他了,只是憋着一口气,撇开头,闷闷的咳。
越川芎听见咳嗽声,担心萧问渠着凉了,便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拉开被子壮着胆子搂住萧问渠一起躺下睡了过去。
黑暗中,萧问渠的腰被越川芎搂的紧紧,他回眸看了越川芎一眼,见他闭着眼睛面带心满意足的微笑,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第二日,越川芎依依不舍的起了个大早开始准备成亲的相关事宜,所有要用到的东西皆是他自己亲力亲为,丝毫不假他人之手。封彧则是主动接下了迎接宾客的活,不过他有些好奇。
你邀请的那些村民,他们会来吗?他们知道今日成亲的,是两个男人吗?
呃越川芎闻言面色不变,有些淡漠的回答道:他们自然知道。我送请柬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们了。
因此他送一家就吓到一家:至于他们来不来,就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不过越川芎想,应该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毕竟他送请柬之时还一并送了一些体己物,恩威并施,想必这些村民也不会不识抬举。
果然,约莫在巳时之时,村民们便陆陆续续的赶来了,脸上虽然带着笑,可那笑却有些勉强。
封彧站在宅子门口的彬彬有礼的接待着,看着这些人古怪的面色,也大致猜出了几分门道,只是眉头一挑,并不大在意。
越川芎请了一些镇上的人来办宴席,自己则去了萧问渠的房间,为他束发装扮。
镶着红色宝石的玉冠被他小心翼翼的戴在萧问渠的发顶上。
宝石艳丽,玉冠清雅,佩戴在那乌黑亮丽的发间的也不知道是谁衬了谁的光,美的扎眼又华丽。
萧问渠抬眸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用手背将越川芎推开了些。
莫要在执迷不悟,此时后悔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越川芎从身后抱住了萧问渠:永慕以为,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还会后悔吗?
呃萧问渠摇摇头,修长的手指虚握在唇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晚,只要你回头,我会保你平安无事。
越川芎闻言动作微顿,半响之后道:永慕觉得我稀罕那点平安无事吗?比起安安静静的做师尊的徒弟,看着师尊与他人伉俪情深,倒不如如今这般来的痛快干脆,最起码师尊是我的,日后我就算是死了,也了无遗憾了。
呃萧问渠听闻这话沉默了,他不理解越川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此破釜沉舟,生生葬送了自己那可以预见的大好的未来,真的值得吗?萧问渠轻咳一声,让越川芎将手伸过来。
越川芎虽然不知道萧问渠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
萧问渠看了一会儿越川芎的掌纹,但思绪却逐渐飘远。
无论他能不能理解这样的事情,但他始终要经历这么一遭。他现在只是想将所有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永慕是想给我看手相吗?越川芎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