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身上一直血淋淋的,不太干净,燕鸢却很喜欢与他欢好,退了裤子便做,晃得玄龙身上的铁链闷闷响个不停,嵌在肩膀中的勾子牵扯着血肉,涌出更多的血。
有孕八月有余,玄龙的肚子更大了,这时候是不适合承受那些的,燕鸢并不管这些,他只知道埋在玄龙身体中的时候能找回片刻轻松,他拥着玄龙的身体,吻他的唇角,模糊不清道:“你知道么,阿玉有孕了……”
“朕要当父皇了……”
玄龙后背堪堪抵在墙上,双腿被迫曲起架在燕鸢腰间,高耸的腹部挡住了视线,他看不见下身的景象,只感到浑身都痛,眼前模糊。
“是么。”
“是啊,朕高兴得不得了……”燕鸢贴在他耳边吐着酒气。
玄龙声线极低,且不稳:“那便……恭喜你了。”
燕鸢的精力过于旺盛,待尽兴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觉得玄龙的身上太凉,良心发现地叫人寻了床干爽的被褥来给他盖上。
底下是稻草,即便上面的被褥再厚,又能有多暖和。
被剜走的那块心头肉能吊着宁枝玉一口气撑两个月已是极限。
宁枝玉的时间不多了,玄龙的时间也不多了。
第九十九章 临盆
两狱卒换班去外头用了晚饭回来,路过玄龙所在的监牢,其中一个身形精瘦的狱卒往里看去,压低道:“诶……你说那妖真有这么舒服么,皇上来得这样勤,也不嫌他脏……”
另一个高壮狱卒随着同僚的目光往里看了一眼:
“谁知道呢,想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你没发现么,他身上那样血淋淋的,却一点血腥味都没有,反而有股清冷的香味,怪好闻的。”
精瘦的狱卒嘿嘿一笑:“好闻是好闻,可他脸上这么大块疤,真是丑陋极了,那过人之处该是有多妙,才能叫皇上流连忘返啊……”
“不如,我们也去试试?”
高壮狱卒皱眉。
精瘦狱卒一脸尖嘴猴腮相,笑得淫邪:“皇上既将他关到了这里,都折磨成这样了,难道还能将他放出去不成?”
“不会有事的……他不是昏迷了吗,哪能知晓是谁弄了他,你不说我不说,谁人知晓。”
高壮狱卒皱着眉未说话,精瘦狱卒转身,取下腰间钥匙火急火燎地开牢门:“我先来,你给我看着,等我弄完再换你。”
自从今早燕鸢走后,玄龙昏迷到现在都未醒。
男人靠在墙上,身上盖着条淡青色的棉被,四散的黑发上粘了不少干涸的血迹,脸色苍白如纸,看着就跟个死人似的。
狱卒知道妖没那么容易死,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玄龙身前蹲下,小心地掀开他身上的被褥,两眼放光,咽了咽唾液。
被褥掀到男人高隆的腹部时,精瘦狱卒感到一道冰凉的视线由头顶射来,他屏住呼吸抬头去看,对上一双竖立的金线绿瞳,幽深如渊。
“滚。”
精瘦狱卒吓得一个激灵坐到地上,心跳如鼓,从前还未仔细看过这妖的眼睛,没想到生得真是与人很不同的。
那是双怎样的眼睛啊……
冰冷得单单只是被注视着便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如同绿宝石般漂亮,男人本该是极为强悍的存在,却被渺小的人族束缚着,脆弱得显而易见。
恐惧过后,一股烈火从下腹腾得烧上来,精瘦狱卒爬起身,壮着胆子抬手去摸玄龙的脸。
还未触到,他的手便被快步过来的高壮狱卒扣住:“你疯了?他醒了,你还要……”
精瘦狱卒用力将手抽回来,扭了扭被捏痛的手腕,“不过是玩儿一玩儿罢了,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皇上爱的人是皇后,哪里会管一个阶下囚被如何对待。”
但凡皇上要是对这妖有半分看重,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弄得半死不活了。
精瘦狱卒欲火焚身,一心只想着尝尝玄龙的味道,催促着高壮狱卒出去放哨,邪笑着去扯玄龙的衣物,呼吸粗重。
玄龙胸中作呕,铁链猛得挣动起来,他囚衣松垮,不多时便被解了系带,露出高耸的腹部,那狱卒接着便要脱他裤子,玄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曲起双腿,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滚。”
精瘦狱卒狼狈倒地,吃痛地叫了一声,爬起后,神色狰狞地走过去,抬脚踹向玄龙身体。
“你丫的找死!”
“呃……”那脚正中腹部,玄龙当即便没力气了,拖动锁链捂着肚子倾下身去。
精瘦狱卒还要动脚,高壮狱卒跑过来拦住他:“够了,若是弄出个好歹来,皇上饶不了我们。”
方才的挣扎已让玄龙肩头涌出大片血花,此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妖若醒着,怕是不好下手,精瘦狱卒骂骂咧咧地跟着同僚出去了。
没安静多久,他又回来了,蹲在玄龙跟前。
“既不叫老子上,拔你一片指甲总没事吧?”
狱卒记着方才一脚之仇,抓起玄龙软趴趴的手,刀尖对准他的大拇指缝利落地刺了下去,刀身一歪就将他的指盖连血带肉拔了下来,玄龙低低咽呜了一声,将手抽回来,想躲,却被狱卒紧紧捏着,用力碾压在受伤的地方。
“老子有的是时间,待皇上将你玩儿腻了,老子再来宠爱你……”
狱卒嘿嘿笑着,出了气,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