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脸皮足够厚,足够耍无赖,那么就没有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你已经打了我三个耳光,现在还回来了,我们扯平了。”曲歌近捏着霍扉婷的手,拉到嘴边,作势要去亲她的手。
霍扉婷迅速把手抽回来:“你不要一厢情愿了,曲歌近,我们结束了。”
“我们已经复合了,刚刚才开始,离结束还有几十年。”
霍扉婷和他讲不通,手里拿过一件衣服,拆掉衣架,将衣服一对折,放进了行李箱。
见霍扉婷还是要收拾行李离开,曲歌近没有阻拦她,往床上一坐,说道:“你执意要走,我不拦你,你走了,我马上就带妞回家住,让她睡你睡过的床,睡你睡过的男人。”
霍扉婷又拆掉一个衣架,把衣架往床上扔,衣架打在了曲歌近的身上,曲歌近拿起那衣架,用衣架逗起了霍扉婷,挑着她下巴。
“别碰我。”霍扉婷生气,推开了曲歌近这个讨厌鬼把玩的衣架。
曲歌近知道她爱吃醋,舍不得与自己分开,否则不会一接到游真的电话说自己带了女人回家过夜,就急着往家里赶,生那么大的气。
“想一想,你要是离开这个家,别的女人就要代替你的位置了。”衣架落在霍扉婷的胸前,沿着x部轮廓划动,“我一天草你几次,我就一天操她几次,甚至更多,起码我们还有几年感情,我们除了X,还有别的东西牵绊,但别的女人就纯属是我解决吸奶欲的工具了,你离开我,你的损失是大于我的。”
“你看我是多么的大度,你和汪涧云上床,我依旧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和宁博上床,我也愿意和你复合……”
“好了,不要说了。”霍扉婷打断他的话,“我想,我们现在这个情况,暂时分开比较好,等过段时间,再谈别的。”
衣架打了打霍扉婷的屁股。
“可以,不过。”曲歌近神情胜券在握,“你今天离开这个家,我明早就带女人回家,你要是想通了,想要复合回到这个家,我就让她离开,给你腾出位置,或是我们三个人睡一张床也可以。”
霍扉婷瞪大眼:“你!”
“你要理解,我是男人,我还没到七老八十,我需要每晚被窝里有女人摸,就是人家那七老八十的大爷,身边都有个小保姆伺候。”
曲歌近这一番话彻底把霍扉婷气哭了。
曲歌近是故意说这些话惹哭她,只要她哭了,事情基本就成了,她就不会离开了。
“你跟着宁博时,你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我在宁家长大,从小耳濡目染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叔叔伯伯作风生活,他们在外都是有好几个情人,好几个私生子女,我能做到你和我在一起时,我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我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曲歌近起身就要把霍扉婷揽在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一会儿,哭完就没事了。
霍扉婷抗拒曲歌近的拥抱,肉着泪眼,质问道:“你确定你和我在一起时,你就只有我这一个女人?你就没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房间格外安静,忽然陷入了死寂。
知道霍扉婷要翻旧账了,曲歌近沉默几秒,说道:“对,就你一个,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撒谎!”霍扉婷驳斥。
上次明明是回京城,曲歌近却撒谎说是去别的地方,行李箱里装了一盒少了两枚的避孕套,还找出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这百分百是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至于是谁,霍扉婷不确定,但她倾向于猜测是钟洛婷,宁博睡她,曲歌近就报复X和曾经的白月光,宁博的现任妻子钟洛婷上床。
曲歌近否认和钟洛婷上床才正常,他不否认才不对劲。
“你撒的谎也不少,我起码身体对你忠诚干净,而你对我已经不忠了好几次。”曲歌近担心钟洛婷会翻出这笔旧账,在这件事上紧抓不放,那事态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他强行把霍扉婷抱住,揽进怀里:“快点哭完,哭完我带你出去吃跨年大餐,我们去广场倒计时跨年,开一间豪华套房在外面住一晚。”
霍扉婷不甘就这样在曲歌近的威比利诱下复合,手捶打着他的穴口,又想起他心脏不太好,便停下了敲他穴口的手。
但确实是难以放下他。
只要一想到曲歌近说,自己离开,这个家里就会立马有别的女人入住,空窗期估计三个小时都不到,无缝就有新人取代自己,霍扉婷就忍不下那口气。
自己种的树,结出的果子都让后来的人给摘了。
她舍不得劈断这棵树,就只能在这一棵树吊着了。
跨年夜餐厅的位置需要提前预定,曲歌近不确定能不能挽回霍扉婷,也就没有提前预定位置,想着洙城那么多家餐厅,总有容纳他们二人的席位。
曲歌近带着哭透审眼睛红肿的霍扉婷去找餐厅吃跨年夜大餐,去一家就被拒一家,原因是座位全都坐满了,今年跨年夜餐厅生意比往年生意都好,曲歌近提出多给钱让餐厅加一张小桌都没地方摆桌子,因为能摆桌子的位置,已经摆满了。
连着找了几家餐厅都没位置,霍扉婷觉得再找下去,今晚就会饿肚子了,遂提出就到附近的一家夜市,随便吃点东西填肚子。
进不了餐厅吃饭,去夜市脏摊吃饭,这不是曲歌近想要的,他否定,誓要一定去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霍扉婷说道:“今晚跨年吃饭的人多,相对应入住酒店的人也多,你说你今晚还要在酒店开房跨年,不如省下时间,先找个地摊随便吃点,再去找酒店订房,实在订不了酒店我们就回家睡。”
怎么可能订不了房!酒店那么多。
曲歌近有些动摇了,在霍扉婷的劝说下,最终开车去了夜市。
今晚跨年夜的夜市人也很多,小摊前支起的简陋桌椅都坐满了人,情侣占了多数。
坐不了位置,那就只能站着吃。
霍扉婷站在路边,捧着一盒炸J吃,曲歌近站在她身边,正给酒店打电话订房。
这次让霍扉婷说准了,这等同是节假日的跨年夜,几家知名大型酒店都满房了,连普通的套房都预定满了。
曲歌近心急如焚,平时对霍扉婷吝啬也就算了,今晚两人复合,还是一年一度的跨年夜,意义特殊,答应了带霍扉婷吃跨年大餐没吃成,跑到了夜市脏摊吃些垃圾食品,连酒店的江景房都不能订到,曲歌近自责不已。
一块裹着碎花生的炸J块递到了曲歌近嘴边。
“订不到酒店吗?订不到就算了,我都说了,我们跨完年回家睡,来,吃块J肉填填肚子。”
曲歌近看向了站在身边的霍扉婷,她正拿着那块炸J块。
霍扉婷看曲歌近只是盯着自己,不吃那块J肉,解释道:“这块J肉我没咬过,是干净的。”
知道曲歌近不吃别人剩下来的东西,霍扉婷特地向曲歌近说明了。
“我不喜欢吃炸J,你吃吧,一会儿订到了房,我让酒店前台给我送一碗面上来。”
曲歌近心中说道,本质到底还是一个小女孩,是喜欢吃炸J喝可乐的年纪。
霍扉婷收回炸J块之时,曲歌近的指腹擦过了沾在她嘴角的酱料。
霍扉婷望着曲歌近,以为他又会耍流氓,当着自己的面,把那带酱料的手指头嘬进嘴里舔。
“吃相斯文点,不要被别人误会我们是有多穷,连炸J都只有今天这种日子才能吃。”
曲歌近一边说,一边把抹下酱料的指腹揩在了霍扉婷的衣服上,蹭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