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风平浪静,游艇轻轻晃动着,月光和游艇上的灯齐齐映照在海面上,坐在床上像坐在摇篮里,夹杂腥味的海风从窗户里吹进,吹得脑袋都有一种眩晕感。
在陆地生活久了的霍扉婷首次来到海上,还未完全适应。
她趴在宁博的下半身,摸着那根软软的、长长的阴精,用舌头舔着宁博敏感的大腿内侧,向上去看他享受的表情。
但水萝卜挡住了视线,她整个圆润的身材把宁博的上半身全挡住了,她亲吻着宁博,从宁博的嘴到宁博的乳头,舌尖打着转,干得那股欲火在宁博体内燃烧。
宁博动了动腿:“我去撒个尿。”
霍扉婷就停下了,避让开宁博,让他下床去洗手间。
水萝卜像一根藤蔓缠在了宁博的身上:“我也想尿了,我和你一起。”
想勾着宁博在洗手间里高一次的水萝卜被宁博生y推开:“你尿在床上。”
“不要嘛。”水萝卜抱着宁博不放手,故意想抢在霍扉婷前面和宁博在洗手间里做,去恶心霍扉婷,让她气不过再摆一次臭脸,被宁博讨厌。
宁博明显进洗手间不想有人跟着,水萝卜执意要跟,这点着了他的怒火,语气不耐烦:“我尿个尿你跟着干嘛,这么喜欢看男人尿尿,靠岸我把你送去男厕所专门看人尿尿,不看够一千个人尿尿,你不准出来。”
水萝卜立刻松手,她知道,宁博说的出口,就做的出来。
坐在床上的霍扉婷完全躺下了,也不去看水萝卜。等宁博进了洗手间,水萝卜站在床边,打开了携带上游艇的一个包包,拿出一条崭新的情趣开档黑丝袜就开始穿了。
看样子,她的准备很充分。
穿好黑丝袜,还从包里摸出一堆各色各样的震动棒、精油润滑油等物。
霍扉婷看着那些种类繁多的玩意儿发起了呆,连宁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都没回过神。
当察觉上方的光线变暗被挡住了,才转头看见宁博已经趴在她的上方了。
下身传来一紧。
又欲又粗。
去趟洗手间出来的功夫就变硬了,霍扉婷知道,宁博又吃药了。
她不知道宁博的其它女人们知不知道宁博想保持y度与持久度,现在必须要靠吃药维持了,反正她是知道宁博吃药。
动了两下,宁博就把没有戴套被她淫水润湿的阴精抽出来,准备去戴套。
“宁总,用这个。”水萝卜盘腿坐在一边,把她自带的避孕套拿出来给宁博。
宁博接过看了一眼,霍扉婷都没看仔细那是什么避孕套,宁博就撕开包装往下身套了。
那透明的避孕套外面一层全是凸起的小疙瘩,套上避孕套的肉棒就变成了一个狼牙棒,霍扉婷看了直犯怵,哀求道:“二哥,用回普通的吧,我怕疼。”
听霍扉婷叫宁博为二哥,水萝卜诧异了一下,自己跟在宁博身边有些年头了,都没混到喊宁博为二哥的资格,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新欢短短几个月就能叫宁博为二哥了。
最重要的是,她说怕疼,宁博还耐心哄着她说不会疼。
“上面的凸点起到按摩作用,能让你迅速大到高潮。”宁博解释着,扶着身下那根充血的‘狼牙棒’往那一处蜜穴里捣。
霍扉婷适应不了,身子本能扭动不想配合,被宁博按住,让她别动,然后快速顶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霍扉婷嘴巴张大,感觉下身都快撑破了,那些小凸点硌进她体内不是一般的疼。
她听到水萝卜在对宁博说全部插进去的话。
“不行,全进去她会受不了,会把人玩坏的。”
宁博就慢悠悠的,轻轻抽插,可霍扉婷的体质还是受不了‘狼牙棒’,恍如在受刑,疼到像有小刀片在刮着里面,刺进血肉里。
霍扉婷的每一次性爱,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目的都是在给对方泄欲,满足取悦对方,但这一次她疼得实在不行,她投入不进去,表情变得难看。
体内的水几下就被摩擦干了,宁博抽出‘狼牙棒’,叫水萝卜倒润滑油。
水萝卜把润滑油倒进了手心,搓热涂抹在宁博戴了套的阴精上,还把润滑油淋满了霍扉婷的全身,就着那些润滑油搓起了她的x部。
“霍妹妹,你放松点,不要拘束,你这样是享受不了快乐的。”
就因为水萝卜拿来了这个鬼玩意儿给宁博戴,才让自己遭到了这样的罪,霍扉婷不敢对宁博有小情绪,她就拍开了水萝卜摸x的手:“你不要碰我。”
刚拍开了水萝卜的手,脸就被宁博抽了一耳光,不疼,就是当着水萝卜的面被宁博打了,霍扉婷觉得很没有面子。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再给我甩脸色,坏我兴致。”
水萝卜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哎呀,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霍妹妹不喜欢被人碰。”
“你也给我闭嘴。”宁博瞪了一眼水萝卜,水萝卜立刻噤声。
霍扉婷怕被宁博看见自己红了眼圈,又会把他惹生气,拿过枕头把自己脸盖住了。
“是不是要和我闹别扭?”宁博扯下盖住她脸的枕头,退出她体内。
霍扉婷不说话,就只是红着眼望着他。
“滚出去,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宁博移开她的身体,就把旁边的水萝卜压了下去。
水萝卜很快就用身体把宁博哄好了。
两人就在离霍扉婷半臂距离的地方做了起来,宁博没有像怜惜霍扉婷那样用‘狼牙棒’慢慢抽插水萝卜,他把欲火统统发泄在了水萝卜的身上。
霍扉婷无法容纳的那根超长阴精全部没入水萝卜的身体,且还戴着特殊的避孕套。
他操的越狠,水萝卜叫的声音就越大。
这叫床声不像是装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爽到了,不像霍扉婷摩了几下就干涩了,水萝卜泄洪似的把床单都打湿了。
同躺在一张床上的霍扉婷觉得床都快震塌了。
她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披上一件浴巾起床就要往外走。
宁博停下身下的动作,转头看着都走到门边的霍扉婷,说道:“你只要走出了那扇门,你就把我送你的所有东西全部还给我,搬出我给你租的酒店。”
只要走出这扇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宁博和水萝卜就看见走到门边的霍扉婷退了回来。
宁博就知道,她离不开这种优渥的生活,离不开钱,更离不开自己。
霍扉婷退回到床边,宁博都打算离开水萝卜的身体,伸手去把她拉回床上了。
不喜欢用那种避孕套不用就好了,换个避孕套三个人还是照样可以玩得开开心心。
但霍扉婷拿过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看都没看宁博一眼,转头就开门离开了。
她也是有尊严的。
叫她滚就滚,叫她回来就回来,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霍扉婷不想当宁博的小母狗了,就只会糟践人,她要打电话告诉曲歌近,她不g了。
去她娘的,给再多钱都不g了!
来日找白紫航组一个局,趁年轻相亲嫁给一个有狐臭脚臭的暴发户当阔太太,她都不想再伺候宁博了。
白紫航说过,低嫁一个普通有钱的男人,她还是随便都能嫁到的。
宁博这种娇生惯养被女人们宠坏了有几个臭钱的男人,霍扉婷折腾不起。
来到二楼甲板上,霍扉婷拨打着曲歌近电话。
平时曲歌近手机都不关机,偏偏这时,关机了。
打不通曲歌近的电话,霍扉婷又不想回船舱面对宁博,游艇还在海上停泊着,也不能马上回到岸边。
要等到宁博和水萝卜完事,这艘船才会驶回。
霍扉婷就裹着浴巾,坐在了甲板上,吹着海风静静等他们完事,回到岸边。
坐了一会儿,霍扉婷就被海风吹清醒了,自己一旦离开宁博,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那所谓的尊严,失去金钱,值当吗?
冲动之下犯下的蠢让霍扉婷后悔莫及。
宁博说,送的东西都要还给他。
堆了两个衣帽间的衣服鞋子包包岂不是都要还给他?还有一堆的昂贵漂亮首饰。
还有住的六星级酒店,配套设施完善,所有配置都是顶级,省去了请保姆的烦恼,每天都有专职的管家来打扫房间、送来美味的餐食,一晚入住的价格都高大两万元,宁博包下了一年给她住。
就这样失去住豪华酒店的机会,值当吗?
霍扉婷沉下心想着,宁博出手对自己阔绰大方,想要什么他都买,好不容易在曲歌近的帮助下,攀上了宁博,这要是把这好好花钱买买买的机会因为一件小事断送了,以后想寻到宁博这样有钱大方的男人就难了。
霍扉婷已经后悔了,拍着脑子,看能不能晃出水,没事找事和宁博斗什么气,这损害的还不是自己的利益,让那水萝卜看了笑话。
霍扉婷正要站起身,想去船舱求宁博的原谅,连接二楼甲板的梯子就冒出了一个头。
有人上来了。
以为是宁博上来了,霍扉婷都酝酿好了道歉的话,却看见上来的人是穿了一件黑裙的水萝卜。
她笑意盈盈,看出了霍扉婷的心思:“在等宁总?现在后悔了,在盼着宁总来呢?宁总累坏了,趴床上睡过去了,我是在他睡着后,上来找你的。”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霍扉婷经过水萝卜的身边,想要下去进船舱找宁博。
水萝卜不拦霍扉婷的路,大方让行,因为她知道,霍扉婷已经被宁博‘打入冷宫’了,还是永远翻不了身的那种。
这种小啰啰根本不值得她浪费口舌。
“霍小姐说的对,因为我们以后不享用同一个男人了,你窝在贫民窟里继续找你的高富帅,我躺在金窟银窝里背着最新款的爱马仕,我们都不是一样的人了,我们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霍扉婷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没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踩滑在甲板上遗留的水渍上,整个人重心不稳,从二楼甲板意外滚下去,跌进了海里。
这让水萝卜看呆了。
霍扉婷落进大海,显得特别渺小,浮在海里吐出灌进嘴里的海水,呼救扑腾了几下,就沉入海里,冒起了几个泡泡。
“救命啊,来人啊——”水萝卜惊吓之后,开始呼救。
船舱里跑出了服务这艘游艇的船长和副船长,听到呼救声的宁博裸身跑出来,问站在二楼甲板的水萝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水萝卜指着泡泡都不冒了的平静海面,根本不知道霍扉婷在哪儿,吓得脸都白了:“她,她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