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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主动解皮带求肏)
    益易进了门就去找问酒。
    他俩又抱在一起,熟练得不像话。
    益易在问酒的肩头轻声说:“谢谢。”好听声音顺着耳朵一路传到问酒心里。
    问酒摸了摸小孩的手臂内侧,说道:“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
    一夜无话。益易正在咀嚼消息,他平日里对有钱的概念太过抽象,不去车库就不会想起停得满满当当的豪车,但今天出门的阵仗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富有二字是怎么写的。
    直到早起练完声,他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周末这么好的天气,不做爱真的可惜了。
    益易感觉自己无比堕落,然而回忆起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想法好像不算什么。
    有了想法他就立刻行动,于是伸手去解问酒的皮带,他一边红着脸一边往卧室走。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表情极为严肃,益易转过头问道:“我这是媚粉吧?”
    问酒听笑了,看着益易的眼睛:“是啊。”
    不管了。
    益易急切地去解问酒的扣子,他自己躺在床上,脸都红透了,还认真地说:
    “我不是为了报答你才这样的。”
    “知道了,崽。”
    尽管问酒之后一句话没讲,但从手指的动作来看,前戏是做足了的。
    手指缓缓地揉着益易的乳头,那里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了,胀大后的手感明显不同,硬着的乳粒先是被摁下去,然后指腹看似冷酷地辗磨着,但益易的阴茎却在刺激下逐渐抬头。
    益易挺着胸,把乳头送到问酒的手边,方便自己被玩弄。
    轻轻地拉扯两下之后,乳头愈发变硬,甚至胀得他隐隐发疼。
    他干脆叫了起来,一旦开了个头,难耐的声音就停不下来:“啊……唔……嗯——哈啊、嗯……”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数次满意的轻叹,益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然而着急是没用的,问酒还在为他做润滑。像是故意的,手指在穴口打圈,这才不徐不疾地探进去,扩张细致到益易都觉得繁琐。小孩压抑着心间的欲火,虽然身体很热,但他耐心地等着,嘴里的呻吟难以控制地从喉间溢出,像是讨食的狗狗发出的低声呜咽。
    最后几乎是哭着被肏进去的。
    益易一下不说话了,如同被肏得直接噎住,性器慢慢顶开了他。这次反而没有哭,眼泪就蓄在眼眶里。
    他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手指抓紧床单深深地吐气,情绪渐渐平缓,手指也跟着放松下来。
    问酒当然停了一停,等着益易完全容纳了他的尺寸才开始动。
    益易倍感吃力,他压抑着叫声,低低地喘息着。交合处像问酒与他十指相扣那般紧密,贴着黏着,连空气都一并湿了。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后穴自觉地环紧了问酒的阴茎,温暖的深处渴望被狠狠肏弄。
    益易闻着黄果兰的香味,不仅后面死死含着阴茎,前面叁处也激动地挺立着。
    问酒的动作比较缓慢,相对的,每一次顶撞都极其凶狠。抽出来,再猛烈地送进去,肌肤相接处响起淫靡的水声,伴着益易的痛呼回荡在卧室里。
    一时被肏得疼了,大腿肌肉都在发紧,问酒若无其事地空出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最柔嫩的地方掐了一把,同时腰胯用力,顶了进去。
    益易仅仅痛了一瞬间,接着就被敏感处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猛然穿透,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
    问酒帮他换了个姿势,益易脸发着烫骑乘在问酒身上,他的手自然地交迭在身后。这个习惯才培养了十多天,却已然根深蒂固。
    “益老师,自己动。”问酒的嗓音也变低了许多。
    益易耳朵刚听到命令,身体便服从地遵照着,他强忍羞耻,试着动了动。
    没过多久,他腰酸了……益易震惊地看着问酒,意思是这居然是个体力活?他一直不知道会这么累。
    问酒回以一个无奈的眼神,捏了捏益易的膝盖。
    抛开益易烂到家的动作不谈,视觉上其实相当享受,能清楚地看见小偶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眯起的眼睛含着泪,嘴巴偶尔抿在一起,胸前的双乳充着血,俨然是两点红梅,阴茎高高地翘着,极度委屈。
    再度换了个体位,他整个人被禁锢在问酒的怀里,湿热的内壁深深包裹着问酒的阴茎。
    “嗯……唔!啊、啊……”益易自己都不知道叫了些什么,他本能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难以压制的呻吟接连不断,光听一两句就能叫人腿间的物什变硬。
    他也不懂为什么和问酒做爱这么开心,难道是因为这个人的职业吗?
    益易知道问酒有把人变成性爱娃娃的能力,人偏偏没有对他这么做,只是自己反而存在着某种隐秘的想法。
    他一边喘着一边胡思乱想,平日里好用的脑子好像在此刻都变成了浆糊,浑浑噩噩地想着悲观的事情。
    益易也没有哭,但就是觉得非常难过,昨天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从大脑里掠过。灯光,歌曲,麦克风。
    他宛如在湖边的浪潮里起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生生被肏射,直到精液落在两人的身上,他也没有缓过来。
    益易虚弱地说了两个字,声音有些小,吐字很清晰:“问酒。”他在喊面前这个人的名字,他想说我好难过。
    问酒摩挲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吻他的额头。别难过。
    益易主动又要了一次,他的体内埋着既硬又粗的阴茎,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温柔的撞击。
    他越是放松,问酒的动作越是轻,但他们仍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益易真的快沦陷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就算不是恶劣冲刺,他也能清楚地感知到问酒的尺寸、硬度、热量。
    他的身体不似被性器钉住,反而有如接招那般,怯怯地回应着问酒的情意。
    他们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牵在一起,比热恋的情侣还来得缠绵。
    直到白日的好光景被挥霍一空,夜幕穿着亮晶晶的裙子踏上了云朵,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枕着黄果兰的花香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