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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南月生怀疑白清远真的变成狐狸精了。
    他正咬着裙摆慢慢坐到她身上。
    粉紫色的魅魔纹身印在下腹的皮肤上,露在外面半根没有被吞下去的假阴茎,变了调的声音。
    南月生真恨不得下面那东西是真的能让她感受到被他的穴包裹的感觉。
    那里面又热又软,被含着一定舒服极了。
    白清远开始小幅度的上下骑乘。
    他的声音不大,零零碎碎的,裙摆被他紧紧咬着。
    南月生的手摸着他的纹身,顺着向上摸遍他整个身体。
    白清远动了一会儿就累了,他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嘴里叼着的裙摆也松开了。
    南月生开始抬腰肏他。
    “嗯.......哈啊........”
    他抱着南月生,上半身跟她贴在一起,平坦的胸脯挨着她丰满且柔软的乳肉,白清远能感觉到她的乳头挤在他身上摩擦着。
    他的丝袜还穿在腿上,只是后穴的位置被南月生撕开了一大口。
    硬挺的阴茎隔着一层纱在南月生的腹部摩擦。
    南月生突然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湿热的舌头舔过耳垂,又舔向耳骨。
    “可以留印子吗?”
    白清远的脑子嗡嗡作响,听到南月生的声音有些茫然的看向她。
    后面的穴被肏着,时不时顶着前列腺的位置,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运转。
    南月生笑了一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裙子聊起来露出胸膛然后亲了一下。
    “可以留印子吗?”
    白清远想了一下,之后点点头。
    南月生开始吸吮他的皮肤。
    白皙的胸膛被盖上了专属于她的印记,被含着的工具戳向前列腺,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子有些向后仰。
    “啊......哈啊......不行.......了唔嗯......”
    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发抖,南月生揽着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嘴还在吸吮着他的皮肤,在上面印出红色的印。
    在她含住他的乳珠的时候,白清远的声音变得尖细,精液全部射在丝袜里,将那一片变得濡湿。
    白清远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喘着气,上下起伏的身子还有些发抖。
    南月生摸着他的背等他慢慢平静下来。
    白清远闭着眼享受背后的抚摸,偏过头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头上的狐狸耳朵有些歪了,南月生帮他戴正,顺手又撸了两把。
    她看着被扔到一边的尾巴,心里想着能不能让他戴着尾巴给她肏。
    但好像不太行,南月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好累。”
    白清远好似撒娇一般,让南月生的心感觉都要化了。
    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的那个东西还插在他的穴里,她亲了亲他,想站起来。
    白清远本想把那东西拔出来,但南月生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跑。
    她转了一圈站起身把他压在沙发上。
    白清远因为她的动作差点摔倒,于是扶着沙发,结果就被狠肏了一下。
    “啊......别......”
    刚刚射精的余韵还残留在体内,南月生把他的上半身压倒,掐着他的腰又开始肏起来。
    闷哼的声音不断传出,白清远感觉如果不是被掐着腰他可能真的要撑不住了。
    南月生的手摸了摸他后腰的纹身。
    那个纹身贴的有些歪了,但依然色情。
    她弯下身子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白清远的嘴里传出,南月生知道自己又把人家给肏哭了。
    但这哭腔就像是催情剂,只想叫人肏的他再狠些,让他哭的再大声一些。
    咕叽咕叽的粘稠声音从交合处传来,还好有遮挡才没有把南月生的裤子弄脏。
    她摸着他的魅魔纹身抬起头很是享受的顶肏着身下的人。
    欲望上头的时候人仿佛也被本性支配,不再带有其他思考。
    南月生沉溺在这段性事当中。
    她甚至感觉自己下面好像也流水了,身体内部好像有些空虚,像是在叫嚣着要被填满一样。
    胸部随着她的运动在空中掀起乳波。
    这样的感觉越是浓烈,她肏弄的速度就越快,身下的人已经快发不出声音了。
    他现在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性爱工具一样,被动的承受着南月生的抽插。
    他哭着弓着身子,颤抖着迎来第二次射精。
    南月生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快速解开扔到一边。
    白清远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缓缓坐在地上。
    如果是平时的话南月生还会抱着他,哄一哄他。
    但现在对情欲的渴望让她没有耐心去做那些事。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白清远拽到她面前。
    “舔我,快点。”
    她的声音有些急躁,白清远顺从地舔着她的身体。
    “下面。”
    亲吻她身体的白清远僵了一下,随后拉开她的裤链,南月生抬起臀部,好让他帮她把裤子脱掉。
    白清远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和看见女性的下体。
    南月生的毛不是很多,拨开毛发,粉嫩的阴部露了出来,洞口因为他的注视不断收缩,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滴出来了一些。
    白清远伸出舌头舔过去。
    女性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翼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股味道,不难闻,也没有什么腥气,仿佛还带着一些清洗内裤的肥皂味。
    南月生头靠在沙发上,闭眼仰着头感受身下的舔舐。
    舌头是人类最灵活的肌肉,此时它正在舔舐自己的下面。
    这是南月生第一次体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情真的这么舒服。
    舒服到她的腿不自觉夹着他的头,希望他能舔的再深些。
    舌头窝成半圆伸进她的穴里,他抱着她的大腿努力取悦着南月生。
    小穴的水越舔越多,白清远把它们尽数卷入腹中。
    他感觉自己好像舔硬了。
    最后吸了一下,也把南月生吸的高潮了,嘴里忍不住想要发出呻吟,流出来的水沾到了白清远脸上。
    高潮过后南月生瘫软着身子,回味着刚刚的一切。
    白清远拿了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脸,又用纸帮她把下面擦干净。
    高潮过后的小穴在碰到他手指的时候颤抖了一下。
    这实在是太爽了。
    南月生望着天花板想。
    甚至想就这么赤裸着来一根事后烟。
    不过她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因为他不喜欢。
    南月生又闭了闭眼,开始把两个人清理干净。
    南月生定了一场傍晚的电影,她跟白清远看完电影之后又去吃了个饭,一边消食瞎逛一边向下走。
    此时他们就像是一对儿情侣一样,十指相扣,把商场的每一层都走个遍。
    南月生正在一个卖杂物的小店里东看看西看看。
    她对什么都显得有些好奇,这摸摸那碰碰的。
    她拿起一个帽子站在在镜子面前试戴着,白清远站在一旁看着她。
    她正在纠结手里的两个帽子,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身后有一个一个穿黑衣服,戴着口罩的男生。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侧影,那个人就转身要走。
    南月生把帽子放到一边快速转身去寻觅刚刚的身影。
    等站在他附近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
    白清远走过去问道。
    南月生又看了那个男生一眼,然后冲他笑笑:“没什么,看错了,还以为是我认识的人。”
    白清远顺着她刚刚的方向看过去,却不知道她刚才在看谁。
    有了这么一出,南月生也什么想要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了。
    她拉着白清远往下走。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霓虹炫彩的灯光照亮了这座城市。
    南月生看着那些绚烂的灯光突然有种惆怅的感觉。
    珠城的夜晚从来不会这么亮,就算她已经来到这里快两年,她也还是会感慨一些大城市和小城市的区别。
    “我要回去了。”
    没到这种时候白清远都很不舍,明明他们都在一起一整天了,但他还是会舍不得她。
    想一直待在她身边。
    他很羡慕南竹跟江行知,能每天都看见她。
    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南月生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熟练地揉揉他的头,亲亲他的手。
    商场的前方因为国庆摆了一个很好看的大花灯,有很多人在那前面拍照。
    “拍张照吧。”
    南月生把他拉到花灯前。
    摁下拍照键的时候她凑过去亲了他的脸,拍下了他一脸害羞又惊讶的样子。
    随后她又亲上他的唇,之后头挨着头又拍了几张。
    南月生看着刚刚拍的几张照片很满意。
    她把照片发给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两个人的聊天背景换成刚刚的自拍。
    心情低落的小狗立马又开始害羞的摇尾巴了。
    南月生在上车前跟他挥挥手,隔着窗户看着他的身影渐退。
    车上的人不少,没有空位置她只能一路站着。
    她在想刚刚看错的人。
    她以为那是顾安。
    她又叹了口气,头抵在扶杆上一会儿之后抬起。
    顾安顾安顾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她其实也可以去逼问杨慧的。
    但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或许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去问呢?
    因为白清远吧。
    她还没有搞清,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安,也不知道真的见了他之后再怎么对待白清远。
    跟他做爱确实很爽,她好像暂时......也不想......断掉这样的关系。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还是顺其自然吧。
    包里背着那种东西让她不太好意思坐地铁,只能坐公交倒来倒去。
    到家的时候江岩跟南春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她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上楼了。
    南月生上楼之后把包扔到床上就想去看看南竹在干什么。
    她刚要敲门,另一边的门开了。
    江行知开开门看向她。
    她也看向江行知。
    两人无言,过了一会儿他又把门关上,把南月生搞得感觉有些尴尬。
    她才想起来好像过几天就是他生日了,她还没给他买礼物呢。
    几号来着?
    好像是五号。
    南竹听到她回来的声音,一打开门就看见她杵在他门口。
    一想到她刚回来就来找他,他就忍不住高兴。
    “站岗呢?”
    南月生掐了他一下,掐的他吱哇乱叫,把人带进屋。
    两个人的声音也随着门关闭而消失。
    江行知的手还握在门把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是在听到南月生的声音有点想打开门看看。
    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傻逼。
    啧,花季少年开始进入伤感春秋的时节了。
    一定是因为他妈妈的忌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