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忘了那是一出什么戏了,只记得余小惠是花旦B 角,戏份不是很重。排练厅很破旧,气窗玻璃没有几块是好的,麻雀在窗洞里飞进飞出。两块大毯子已经看不出颜色了,老鼠把它的边咬得弯弯曲曲跟地图上的海岸线一样,几个人一走戏,灰尘便团团地蓬起来。余小惠走着走着就偷懒,捂着鼻子从尘雾里跑出来,端着一杯茶看我画布景。有一回我没注意,洒了点颜料在她裤子上,她 把一条腿绷到我面前,说:“你看你看!”于是我便看她的腿。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想我看见了一条很美满的腿。我就开始注意她的腿。那两条腿裹在白色练功裤里,练功裤的质地相当柔软,使大小腿和腰臀之间的曲线若隐若现,生动得让人没有办法。画布景枯燥乏味,幸好还有两条生动的腿。她有时候还跟我开玩笑,称我为“刷墙的”,而且是韵白,在“的”字头上略拖一拖,落下来珠圆玉润,使人会没来由地去想象一条尖细玲珑的鸟舌。 她对我的长头发有点好奇。她说你为什要像女人似的扎个马尾巴?又说你的目光怎么是空空的?比如你现在看我,我就觉得你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不像在看我嘛眼睛又明明看着我,这是怎么回事呢?你是不是心不在焉? 我自然没法回答她的问题。我喜欢她的腿,她感兴趣的是我的心不在焉和马尾巴,这就注定要有故事了,而且还是一个比较通俗的故事。那时候留一条马巴的男人很少,但我以为自己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艺术家,而做一名那样的艺术家没有感觉是不行的。长发本来就是一种感觉,人一旦有了点感觉就容易心不在焉,这似乎是没办法的事。于是我心不在焉地说:“你的腿很好,腰也很好。”
她吃吃地笑起来,说:“你怎么老看人家的腿和腰?”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便解释说这是一种职业习惯。有一天我顺手用一根小号笔在景布上给她勾了一个造型,她很惊喜,说:“呀,是画我吗?”其实我只勾了几根线条,大致上有她的味道。她要我认真给她画一个。跟开玩笑似的,我又用小号笔和水粉颜料给她画了一幅速写,她很高兴,说比她穿了行头的剧照还好看。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她就成了我的朋友和模特儿。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有老公,我根本没想过这个。有一回她在我那儿翻画 册,翻到那些裸体女人,就说她们真漂亮,又目光闪烁地看着我说:“你不会给我画这样的吧?”我不置可否。说老实话,我心里是想画的,画人物毕竟是我的主课,我还没碰到过身材像她这么好的,这么匀称的,不画真是可惜了。但我拿不准她让不让我画。人家又不是专业模特儿,怎么好一丝不挂地让你画呢?所以我不敢随便张口。她接着又问我,“如果画了你会拿出去吗?”我心里勐地跳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她,说:“不拿,拿出去干吗?”她说:“一定不拿出去吗?”我说:“当然一定。”她说:“那你发誓。”我便发誓说:“如果拿出去我就是 王八蛋。”她笑了笑说:“想占我便宜是吧?我有老公的,你当什么王八蛋?
我听了又是一愣。她有老公?她怎么好好地冒出个老公来了? 不管我内心的感受如何,按理说这时候我就应该疏远她,至少不应该再画她的裸体。但我没有。相反倒更有了一种欲望,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亢奋。事情就这样急转直下。事情每发展一步我内心的快感就多了一分,就像在一个被水草覆盖着的泥沼里走着,每一步都咕哧咕哧地响着,都感受到一种松软和震颤,都提心掉胆心慌意乱,真是又紧张又兴奋又好奇,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多 远,会不会掉下去,真掉下去的话,会陷多深?会不会没顶?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掉下去,想不想掉下去?她大概也一样。起码她让我觉得她也一样,否则我们怎么会这么默契?而且,她怎么会脱衣服? 我们这样做本身就有些说不清,很过份,也很暖昧。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简直连空气都是暖昧的,酽稠的,弥散着一种蠢蠢欲动的膻味。她目光闪闪地问我你真想画?我点点头。我的脖子都似乎有点发硬。她咬一下嘴唇,松开,又咬一下,什么也没说,就开始脱衣服。她的衣服从她身上到了她手上,又从她手上飘落到了一只靠背椅上。她脱胸罩和内裤时又咬了咬嘴唇,并且很尖利地看了我几 眼。 她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别人不能知道的,你要向我保证。“ 我用力点头,说:”我保证。“ 我喉头发紧,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想我的喉咙大约充血了。
我住的是顶西边,所以我房间里有两个窗户。左边窗户的窗帘被我拉起来了,只留了一拃宽的地方,让光线侧进来;右边的窗户是敞亮的,光线扑向她和她后面的衬景。衬景是一块从衣帽架上垂下来的灰蓝色绒布。我看见她皮肤上爆出了像痱子一样的小疙瘩。她双手抱着胸,侧着身子,微微低着头,眼睛也低垂着,过了一会儿才把身子朝我转过来,缓缓地把手松开,乳房就从她的手臂下突了出来,或者说弹了出来,接着她又把脸抬起来,开始脱牛仔裤…… 我听见我心里叫了一声,我想我看见那个要命的泥沼了,沼泽里正在冒着美丽的胰泡,我还听见了它们细微的哔哔噗噗的叫声。我觉得全身都抖起来了,像有一瓢凉水勐地激在嵴梁沟里。我以前也画过裸体,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抖过。 今天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抖一边拿起一根炭条,指头却不听使唤,叭地一声,炭条被我捏断了。我又拿起一根,这回不敢捏得太紧,就那样松松垮垮地捏着。我还很
做作地把眼睛眯起来,企图获得一点专业精神,使自己不致于陷落在那些诱人的局部或细节里。
“你干什么?”她说。
可是尽管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还是无济于事。无论是整体还是局部,我都没有办法,即使只用一根抽象的钱条来表现,那也是滑腻的,是一根婀娜的极其性感的钱条。我开始有点怕了,我说不清自己怕什么。我怕什么呢?这有什么不好吗?她真漂亮啊,她的乳房真好,她的乳房天下第一,她哪儿都好,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手臂,她的腰,她的腿,都好……她的腿丰满修长,她的皮 肤跟蜜一样……她这么好,难道我不应该画她吗?她说:”你怎么还不动手呢?你怎么还不画呢?“ 我说:”画,我怎么不画?“ 我画了一根线条,我画得差极了。我画的线条简直不叫线条,像一条长虫,而且还是一条抖抖抖索索断断续续的长虫。我画出来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长虫。我画了许多这样的长虫。我气得扔掉炭条,直接用油画笔,用颜色去铺,我想把她一笔一笔地铺出来。我尽量少看她,看了便用脑子记住,像默写似的。她说:”你怎么不看我?不看我你怎么画我?“我恨恨地说:”怎么没看?看了!“我觉得我不是在画画,而是在受刑,在受煎熬,或者干脆就是一块放在火上烤着的嗞嗞作响的肉。我早就被烤焦了烤煳了,她还要不断地跟我说话,她说:”我觉得你没看。‘过一会儿又问我画到哪儿了?如果我说胸,她就下意识地把胸挺一挺。我说:“挺什么?放松!”她便吃吃地笑几声。声音颤颤的,亮亮的,忽高忽低。她怎么这样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的乳房本来就挺,还用挺什么挺?我真要把持不住了,我的欲念就像废墟里的野草那样疯长,还有我的唿吸,急促得就像一条缺痒的鱼。我连那儿都膨胀起来了。我太不雅观了。我只好弯着腰,把外衣脱下用袖子反绑在腰上,让它像围裙似地罩在那儿。 她说:“你这样穿衣服的呀。”我说:“我喜欢这样穿。”她咬咬嘴唇,又松开,又那样吃吃地笑。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很生她的气,更生自己的气。我想徐阳你还装模作样画什么鸟画!我像赌气似地画着。我一边画一边想,我是不是把画笔扔掉?我终于把画笔扔掉了。我 没办法坚持了,没法细细地画了,我非常潦草地画完最后一笔,然后一甩手扔掉 画笔和调色盘,大踏步走过去,从她侧面伸手把那块作为衬景的灰蓝色绒布从衣帽架上扯下来。我扯绒布时她又用手臂护住胸脯,但她站在那儿没动,用眼角一 直瞟着我。
这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画过她了,她也没工夫去我那儿让我画她。
她到歌厅唱 歌去了,而且很快就唱出一点小名气来了。最初她是跟他们团里其他人出来唱歌的,反正一年难得演三场戏,不如出来唱唱歌,多少也有些收入。因为经常跑场子唱歌,遇到晚一些或路远一些的时候,她就会预先打电话到我单位上,请我给她作伴。这样的电话一般都是由传达室老胡接的,老胡便经常屁颠屁颠地往我那 儿跑,满脸邪笑地说:“嘿,今晚上又有人叫你去呢!”我问余小惠:“为什么叫我陪你?”余小惠说:“愿陪吗?”我笑了笑。余小惠说:“笑什么?说呀。”我心里在犹豫。我说愿陪不愿陪呢?我不是再三对 自己说,到此为止,不要再往前走了吗?现在我怎么对她说?我用力咳了一声, 说:“愿吧,愿。”话一出口,我的心便狂跳了两下。
她说:“你好像很勉强似的。”我说:“不勉强。”她说:“既然这样,那你还说什么?想要我说我想 你陪?” 不知道是她唱得好还是别的原因,请她唱歌的地方很多,有时候一个晚上我 要陪她跑四五个场子。那天晚上吃完夜宵后,我送她回剧团,已经很晚了,她让我进去坐坐。我心里就突突地跳起来。她们的宿舍是一栋七十年代从排练厅旁边的小巷子往里走,小巷子里黑咕隆咚的,楼里更是黑咕隆咚的,上楼时我差点绊了一跤。她一把扯住我,用指头在我腰眼上轻轻捅了两下,她腿挨着我 的腿,手紧挽着我的胳膊,胸脯挤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心便像一只惊鸟一样飞出去了。我的感觉像一片透明的羽毛那样,跳来跳去,从她的腿跳到她的手,又跳到 她的指头,又跳回到我自己的腰眼上,再忽忽悠悠地跳到她胸脯上,然后就被粘在了那儿。那是我画过的胸脯,我知道它们是什么样子,现在我又感到了它们的温度和弹性。我还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但我管不住自己了。在这样的情形下谁管得住自
我用绒布盖住了那幅画。我的动动很大,抛绒布时像 撒网似的,带起了一股风。我一边盖画一边说:“穿衣服吧,画完了。”她抱着胸脯走过来,要看看那幅画。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说不清是什么味道,反正好闻。她的皮肤简直亮得刺眼。我低垂着眼睛,不敢让目光再碰她的身体,更不敢和她对视。我觉得她看穿了我,否则她护住胸脯干什么?我很窘迫。我咬咬牙又说:“画完了,快穿上衣服吧,穿上衣服再看。”说完我就躲到卫生间去抽了一 根烟。我在卫生间对自己说,徐阳你真是在画画吗?狗屁!你骗谁呢你?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到此为止吧,到此为止,你听到吗?你赶紧回头吧你! 我出来时见她正在扣衬衫扣子。她一边扣扣子一边看我,看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你好好的生谁的气呢?” “我生气了吗?”我装出茫然的样子说,“我没有生气呀。”她斜我一眼,说:“不老实。”
己呢?
就去干她开门时很慢,把着门沿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免得它发出声音,然后又一点 一点把它掩上。掩上门后她也不开灯,而是抱着我。也许是我抱住了她。反正说 不清楚,反正我们抱在一起。我们一开始就像偷情,我们都不说话,都知道不要 弄出声音来。我们很默契。我们就像两帖膏药似的,互相紧紧地粘住了,扯都扯不开。我们摸黑干的那件事。我们都浑身滚烫,都把对方烧得晕晕乎乎的。起码 我是晕晕乎乎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具体过程和细节却 都不记得了,我忘了我们是怎样上的床,怎样脱的衣服。印象最深的是那张窄窄 的硬扳床。那张床老是在叫,地板也在叫,咯吱咯吱,像满满一屋子欢快的老鼠。 我记得她还喘着气问我,你为什么早不动手?你是不是早就想动手?我说我 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她说你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说拿定了。她便在我肩膀上 咬了一口,然后她便叫起来了。她叫了两声便不叫了。她咬着嘴唇,可没过一会儿又把嘴唇松开了。她说我忍不住了。她叫起来像哼哼,从嗓子里憋出来的,她 高高低低地哼着,变着音调哼着…… 她边叫边像一匹马那样一纵一纵,我觉得我要被她颠下来了,同时又觉得真 像骑着一匹马。我眼前既迷蒙又开阔。马在奔跑。我也在奔跑。我们跑过原野, 跑过河流,跑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跑到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跑到了天边。 跑到天边的时候她的哼哼变成了喊叫,变成了嘶哑的响亮的垂死的没命的喊叫。 她的嘴对着天,把一天的云彩都喊乱了,像一群色彩斑斓的大鸟似的,四下里乱 飞。最后一切都沉寂下来,沉入了黑暗。我就那样瘫软着,天上的云彩似乎在眼前飘着,过了许久,我才像一朵懒洋洋的云那样,又一点一点地飘回来了,落在了床上。我惬意地吐了一口气,然后扭脸看着她
听得更是呆了一呆,边给干着边问道:「喔喔……喔喔……人……人家给别人干……老公看到了……是什么时候看到的啊……」老公这时像是更兴奋了,边抽动鸡巴边说:「是……是你……给他干着的时候……啊啊……呀……我在门缝上……看见你还抱着……自己的小腿……跟他干的那时……那时我……真的觉得……老婆……你很美啊……」
我这时才知道老公已经看了这么久,我在最骚浪、最淫荡地跟那胖子相干着的时候,整个过程竟给我老公全看到了,甚至一直看到我被陌生男人操上高潮!我这时不知哪来的冲动,竟把挂在老公肩上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就以给我老公昨晚看到的姿势,双手抓住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腿脚踝给老公操着小穴,而这时我更是冲动的说着:「啊啊……是不是这样啊……呀呀……老公……」我老公看得更是兴奋,狂插着我小穴说道:「呀呀……是啊……嘎嘎……是这样啊……老婆……我真的爱死你了……呀呀……但……老婆你……喜欢……啊啊……他的鸡巴……呀呀……还是我的……昨晚……我更是听到……呀呀……老婆不停地……嘎嘎……啊呀……赞美着他的……鸡巴大啊……呀呀……」
这时我心想:「天呀!老公竟连我在最淫荡时说的话也听到了!」但我依然照着我的感觉说出来:「喔……他的鸡巴……虽然大……呀呀……但老公你……啊啊……给我的感觉……呀呀……不同啊……啊啊……老公……干着人……人家时……人家……呀呀……便感到温暖的……很喜欢……啊啊……最爱老公的鸡巴了……呀呀呀……老公干得人家……很舒服啊……喔喔喔……」
而这时老公更是说出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的说话:「呀呀……是吗?那……那便好了……嘎嘎……如果……我朋友再……呀呀……再干你……你会不会……嘎嘎……跟他再来啊?啊啊……」
我这时被老公问得不知如何回答,说着:「不……不知道……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大力点……人家快到了啊……呀呀……快点啊……啊啊啊……人家……真的不知道啊……喔喔喔……」
因为这时我抓着自己的脚踝敞开小穴让他干,老公不用双手撑着床了,空出其中的一只手便伸到了被他干着的小穴下,我的屁眼上摸着,而我这时因给老公干得实在太爽了,淫水更是流到了屁眼上,把我的屁眼弄得湿湿的。
老公这时更说道:「老婆……嘎呀……想像一下……如果……如果我跟那个朋友……呀呀……一起……跟你干……像三明治似的……嘎嘎……喔嘎……把你夹着中间操……你会不会……愿意啊……」
我老公这时也感到了我那些水不停地涌出,他更是像疯了似的不停地狂抽猛插着我的小穴,边说着:「呀嘎……嘎嘎……老婆原来……你也喜欢……这样的啊……啊呀……还是头一次看到……老婆喷出这么多的……淫水……呀嘎……我也……要射了……」
这时候我感到小穴里有股暖暖的东西在冲击着、淌流着,而且更感到老公的龟头在我阴道中一弹一跳的,老公的动作此刻已停了下来,享受着在我小穴里射精的快感。
就这样,我们俩一起高潮了,然后相拥着在床上休息。老公的生日便这样渡过了,而那天更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老公以外的肉棒,心想不会再有机会尝到第二次了吧?老公只是在兴奋中随便说说而已。
怎知在之后的几个星期里,老公跟我做爱的次数真的变多了,几乎每天都要做一次。有时老公匆匆吃过晚饭便拉我到房间里干一炮才上班,但有时我也会像那次一样,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待老公下班回来,给他看见时他又会很兴奋地跟我干……虽然这么频密的性生活却使我第二天上班时很没精神,但是我这样做时,心里竟是很兴奋。而且自从那次糊里糊涂的出墙事件之后,我感到我跟老公真的比之前更加恩爱了。
这阵子每次跟老公做爱,老公竟不断地提起那晚看着我给他朋友干的情形,而且更说要跟他那个朋友一起跟我玩三人行。而我那时一边被老公干着,一边听着老公那些说话,每次都爽翻了,在幻想着的同时答应了他,但心想老公只是兴奋时随便说说而已,我当然也配合着应允了他的欲望。
过了几天,我老公要求我再买点那晚的东西回来,而我也顺着他的意思,在下班时到那间情趣店买了一些套子、香薰、喷剂等等。
心想,老公可能是想今晚跟我做爱时更增添情趣吧,于是我当晚便像那晚一样,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更是穿上那对新买的吊带丝袜,而在差不多时间便点起了催情香薰,更是把那增加男人情欲的喷剂喷满在身上,然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等待老公回来,想着今晚一定要跟老公来一次激情的……
而那时我闻着香薰的味道,竟不自觉地又想起了那个胖子,更是回想起他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下体竟湿润了起来……究竟这是香薰的功效,还是我真的怀念那胖子的鸡巴,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我这时的理智在斗争着,我不能这样想,今晚是特意给我老公准备的,我不能想着第二个男人啊!
可是想不到那天晚上,我老公在我全无心理准备下,真的再带了那个胖子朋友来了我们的家!原来之前老公在干着我时跟我提出的要求是认真的,而我却以为他在说笑,就答应了他……那晚我像之前那样脱得赤裸裸,身上只穿了一对吊带丝袜在双腿上,本来是想待老公回来,但如今看着他们俩一起进来房间,还看见老公嘴角诡异的笑容,我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我那时在想,既然已应允了老公,即使两个男人一起来搞我也无所谓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时刻竟那么快便要到来。其实那时我心底里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欲望,居然大方地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立刻我的裸体便在老公及那个胖子的眼前暴露无遗。
老公及那个胖子这时也看得出我已认同了他们的游戏,于是看着他们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两人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那个胖子更是先登上我的床上,而我老公竟是走到梳妆台旁那张矮凳子上坐下来看着我们。
我心想,老公不是要跟别人一起来干我吗?为什么他只坐在那里?但这时那个胖子已经上到床上,更是老实不客气地搂着我,双手玩着我的乳房及吻着我的乳头,更是边吸吮边说着:「喔……嫂子的身体很香啊!上次也没好好地看……啜啜……嫂子的乳房真的很大很美啊……啜啜……」
这时我躺在床上给那个胖子吸吮着乳头的时候,扭头过去看着我老公,只见他的神情竟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更有一份喜悦,聚精会神地看着正跨在我身上的他那个朋友玩弄着我的乳房,而在这时,我看到老公的鸡巴已在他胯间硬得翘到半天高了。
轻推躺在床上,然后转身趴向那胖子的鸡巴,双腿则分开跨在那胖子的脸上坐下去。那胖子说道:「嫂子,你真的很骚啊!要玩69吗?」这时我发觉自己真的淫荡到不行,全不顾羞耻地跟那胖子说:「是啊!你要好好地舔人家啊!」可说了出来后我才想起,我竟在老公面前说要别的男人舔我的阴户,光是这样想,我已觉得自己很淫荡了啊!
我老公这时仍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梳妆台那边,这时那胖子却答道:「好呀!嫂子那里真的很香啊……让我好好地尝一下吧!」
说着,已感到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阴唇上舔着,之后更是由我阴户最上端的阴蒂沿着我的阴缝往下一直舔到阴道口,而因为我这时是分大了双腿跨在他的头上,所以他更是一路沿着我的阴缝直舔到屁股沟,直至感到他的舌头舔到我的屁眼才停下来,然后又由屁眼再往回舔去我阴唇的最上端……给他这样来来回回地舔着,而且这时我跟那胖子由于69式调换了位置,因此我的大屁股更正正对着坐在床头梳妆台旁的老公。我心想,我正给老公看着别人舔我的阴户了啊!与此同时,更是感到我的下体不知是给那胖子的唾液、或是自己的淫水沾濡,只感到整个阴户都已湿遍了。
而我这时感到那胖子舔舐我下体所传来的快感,令我的性欲更加亢奋,不禁手捏着他的大鸡巴肉紧地套弄着,这时只见他的大鸡巴越涨越硬,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最后更把他的阴茎以至他的阴囊也不停地舔着。
不知何时,老公原来已走到了我身旁,更是坐下近距离看着我淫荡地跟别人舔鸡巴。这时我才有点羞涩地停下来望着老公,而他却开口说:「老婆,继续,好好地享受一下吧!」听见老公这样说,既像是鼓励,又像是要求我,所以这时更像把我心里的一重枷锁给解开了,我眼睛望着老公,在他眼前张大嘴巴把他朋友的鸡巴吞入了口里,就好像在跟他说,我要表现给他看一般。
我一边替胖子口交,一边伸手到我老公胯间,抓着他硬梆梆的鸡巴帮他套弄着,而我的头部更是一上一下地动着,卖力地吸吮着那胖子的大鸡巴。这时我才发现,在嘴里含着的鸡巴真的跟我老公很不同啊!为什么我上次没有发现到不一样呢?我真的很笨耶……
而这时我也给那胖子的舌头舔得下体更是兴奋莫名,变得越来越放荡了,在我老公面前非常卖力地吸吮着别人的鸡巴,后来更是整根含在嘴里。但那胖子的鸡巴真的很大啊,每次整支放到嘴里,龟头已经插到了我的喉咙里。
我一边含着鸡巴吸吮,一边断断续续呻吟着说:「嗯嗯……唔唔……老公,他的鸡巴……很大啊……他舔得……人家那里……很爽啊……啊啊……」这时我老公既看着我跟别人含鸡巴,又给我的手套弄着他的肉棒,便说道:「老婆……老公也要啊……也给老公……吸一下……鸡巴啊……」
我知道老公已忍不住要我去服待他了,于是把那胖子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而老公这时已跪在我面前,让鸡巴靠在我嘴边,我便一口含了下去,不停地为老公口交着。那帮我舔穴的胖子这时从我身下爬了出来,提着他的鸡巴来到我撅起的屁股后面,将龟头抵在我的阴户上,我知道他想插我的小穴了,于是我跪趴在床上含着老公的鸡巴,眼睛向上看着他,像在请示着等待老公批准那胖子干我般。
我老公这时也留意到那胖子的动作,只见他对着胖子点点头,然后又指了一下梳妆台上那些我原本预备跟老公玩时用的凹凸条纹避孕套,示意他戴上。
这时我心内一暖,更加体会到老公给我的爱护,而那胖子也听从我老公的话撕开了包装,把一个套子戴上,然后再次提着他的鸡巴来到我身后,用龟头挤开我的阴唇、插入阴道,用力地向我小穴深处推进。
我边被胖子插入,边含着老公的鸡巴看着他的神情,只见他望着那胖子不停地把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老公的肉棒在我嘴里就不断膨胀,同时也抽动得更加厉害,我就知道老公看着我被别的男人操穴,性欲会更加亢奋。
而我这时也感到那胖子的大鸡巴在一寸一寸地插进我的小穴里,于是我尽量分大双腿配合着他的推进,在插入的过程中,我像上次一样感到那戴着凹凸条纹套子的鸡巴在我阴道里磨擦着,刺激得我无比兴奋。
很快地,我已感到他把整根鸡巴全数插了进来,阴道完全被肉棒填满,而且他随即开始在我的小穴里抽动起来。这时我给那胖子的大鸡巴操着小穴,而嘴里更是含着老公的鸡巴,跪趴在床上让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尽情干着,用自己上下两张小嘴侍候着他们的鸡巴,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啊!
胖子正在操我小穴的鸡巴停了下来,但双手仍是抓着我的屁股。不知我老公在那胖子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们嘴角泛起着微笑,这时那胖子更是从我小穴里把鸡巴抽了出来,我立时感到一阵空虚,因为刚刚身体里才给他们两根鸡巴充满着。
因此当那胖子退出了他那根鸡巴时,我立即忍不了的说:「啊……你们干什么啊……两个都把鸡巴撤掉……快来嘛……人家要啊……」
老公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老婆,先别急啊!你不是要我干你吗,我现在来了。」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老公已经自己躺在床上,拉着我说:「老婆,我想你坐上来给我操啊!」
听到老公的要求,我当然答应了,赶紧趴到他身上,更是自动提着他的鸡巴放进了自己的小穴内。当我用力坐下后,立即再次感到刚才的快感涌现,我一边坐在老公的鸡巴上干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呻吟着说:「啊……老公……啊……你的鸡巴弄得人家……很舒服啊……」
这时我想,自己的小穴刚才给那个胖子的鸡巴进过了,现在又再尝到我老公的,感到两者真的分别很大啊!那胖子的鸡巴虽然比我老公粗大一点点,但我这时被老公插着,竟给我带来很大的刺激,因为老公现在插着的,是刚刚才给别人享用过的小穴啊!
这时候,那个胖子有所动作了,他竟在我的背部亲吻着,这时一边跟老公性交,一边给他亲吻,真的很舒服啊!于是我尽量跪伏在老公身上,撅起屁股让那胖子连我的屁股也吻着。
但不一会,我便感到那胖子的鸡巴竟抵在我正跟老公交合着的小穴上,不断地想挤进来……我这时心想,那个胖子不是想在我的小穴里同时放两根鸡巴进去吧?刚这么想着,他已经用力地强行塞了一点龟头进来,我立时感到疼痛得叫了起来:「呀……呀……你干什么……呀呀……不要进来啊……啊啊……人家……那里……受不了呀……很痛喔……呀呀……」
那胖子听到我的叫喊声,再看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是认真的,小穴给他撑痛了,立刻抽回塞在我正跟老公交合着的小穴里他那已塞进了一点的龟头出来。而我这反应老公也看在眼中,立时说着:「老婆……痛不痛啊?对不起啊!但……我朋友不是有意把你弄痛的啊!但他这样又干不到你……不如……不如……你给屁眼让他干吧?」
我听后登时呆呆的看着我老公,心想我的屁眼从没给鸡巴进去过啊!怎可给他享用?而且他的鸡巴比我老公的更粗大,插进去能不能容纳得下啊?可是这时老公又在苦苦地哀求着说:「老婆……便试一次吧?如真的很痛,我会叫他停止的。好吧?老婆……」
在老公这般哀求下,我竟犹豫起来了,而这时身后的那个胖子更是兴奋地说着:「是呀!嫂子的屁眼合得紧紧的,很美啊!让我操一下吧?」
再给那胖子游说着,我竟有点欲试一下屁眼给鸡巴插弄的滋味,于是我便答应了老公的要求,点点头说:「嗯……」
话音刚落,那胖子立即抱着我屁股,把他那个大龟头抵住了我的屁眼,我立时感到一阵像给撕裂的痛楚,哀叫了起来:「呀……痛啊!很痛啊……」
不管我怎样反对,只感到那胖子的龟头在我肛门内是越推越入了,这时我生出一股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只知道我的屁眼又痛又胀,又有点像忍不住什么的感觉,不禁拼命把屁股摇动着想摆脱他。
我老公于是一手抓住我屁股固定着,另一手搂着我的头伏到他的肩膊上,边吻着我的脸边说:「老婆,我的漂亮好老婆啊……忍一会便好了……忍一会便会舒服了啊……」而那胖子这时更是摆出像扎马般的姿势,在我身后按着我的屁股用力把他的大鸡巴继续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