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滚出佛堂,脸上是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屁股也挨了踹。
她还没被女人这样打过,心里不满,但又觉得有意思。小张氏从来都跟枯木一样,便是有悲喜,也是枯萎的悲喜。如今温柔待她,给她唱歌,还发火扇她嘴巴,如此种种,才像个活人,而不是哪个坟包里钻出来的。
柳晴儿晃悠悠回院里,想这事还是该从长计议。
她既然不想割掉作案工具,首先便要过小张氏这关,软磨硬泡或许有用,但最有用的办法莫过于将她拉上船。就跟睡服苏姨娘一样,女人现在见她还横眉竖眼,哼了一声还有第二声,可是私下还不是使劲往她院里送东西,生怕她冷着饿着,有点什么都想着她。
“打是情骂是爱,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柳晴儿囫囵睡下。
第二日下雪,她一个人闷在屋里烤火好生无聊,佛堂去不得,就转去找柳巧儿玩耍。胡姨娘正做衣服,听到门响,忙出来迎她。
“二小姐来得不巧,巧儿刚出去了,说是要煮稀饭吃。”
“这大的雪吃什么稀饭?跑茅房都跑不急。”
柳晴儿嘀咕一声,见胡姨娘肩上别着针,针还绕着线,便伸手去捏。胡姨娘抖了抖,脖子连带着面颊就红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染上情愫。身子晃晃,然后轻轻握住她的手,喘息道:“怕针找不着,我别在肩上。”Pǒ⑱sǒ.ⅽǒM(po18so.coⅯ)
“姨娘脸红什么?”
女人咬唇,哪敢说话?
她原先是教坊出来的,后来叫人买来送给柳四方。虽然没有破身,可是从小就让妈妈们揉捏奶子、抚摸屁股,身子调教得异常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摸就来感觉,是个十足的骚货。
深宅大院守活寡的日子居多,她哺育柳巧儿时天天要换好几次裤子,奶子涨得要随时揉。后来叫府里的李总管发现,逮着在柴房操过两次,一来二去,便常常叫这色老头按着戳弄。后来柳巧儿记事了,老头还当着孩子的面玩她,也就是那次,胡姨娘才下定决心断了,生怕以后叫孩子记得。
可饶是如此,柳巧儿还是记了些。
不过是记得李总管欺负她娘,而非偷情。
“许是昨夜着凉染了风寒,二小姐别靠太近,省得过给你。”
柳晴儿盯着她瞧。
眼见着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呼吸急促,便知这贱人是在发骚。真真奇怪,胡姨娘竟然对女人的触碰也会来感觉?这么骚的吗?
她心中起疑,又上前一步,“这还有根线沾着,姨娘勿动,晴儿帮你揪下来。”
说着,不容对方拒绝,便隔着衣服在胸上摸来摸去。绵软的触感一波波传到手心,柳晴儿心道这也是一副好奶,熟妇的奶子最叫人上头。她呼吸有些粗,眼神有些直,“姨娘,我好像揪到了……”
“如此便谢谢小姐……嗯……二小姐的手不拿开吗?”
“好软,姨娘你的奶奶粘着我的手,拿不开啊。”
“怎会?”胡姨娘面色飞红,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