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枝还要再拒。
柳晴儿解开衣衫,掏出那早已梆硬的东西——粉嫩嫩的大鸡巴突突跳动,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越显得大和沉。
柳晴儿揉一下,朝碧枝扬下巴。
“还不快脱!”
碧枝到底是善良朴实的,怔了怔,解开腰带,露出比脸和脖子白上许多的肉屁股,还有肥厚的、水淋淋的逼。
柳晴儿先拍一掌,嗤笑,“怎么肿了,难道你回去还给别人插过?”
碧枝不语,紧咬牙关。
柳晴儿瞧她这样就来气,随便揉揉,火急火燎捅了进去,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天仙似的少女不免喟叹,“好爽……你还跟以前一样,不用弄就全是水,随便怎么插都顺。”
“……”Pǒ⒅sǒ.ⅽǒM(po18so.coⅯ)
柳晴儿揉着大屁股前后摆臀,撞得碧枝不断往前。
这样孟浪,碧枝哪里还捏得住抹布,两颗紧绷绷的大奶匍到桌上,压得生疼,双手只得拉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子。
闷闷的喘息传来。
柳晴儿撩起她的衣裳,舔后背,“真咸……果真没洗,一股子农妇的味道。”
碧枝几乎落下泪来。
她越不叫出声、不哭喊,柳晴儿玩的越发狠,几乎是要把人往死里撞。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碧枝的穴比往日紧和软,粘液也粘得厉害,味道腥臊跟鱼差不多。
“贱人,你难道回乡,叫人捉了泥鳅日逼不成?”
碧枝摇头,不停摇头。
“我……没有……”
“那这么腥,这么肿?”柳晴儿不放她,捉住大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还去撕她衣服,要捏奶。
碧枝实在挨不住了,终于哭出来。
“小姐,你就把我们母子往死里日吧……”
“什么?”
柳晴儿一顿,肉棒也顿住,拎起碧枝的头逼问道:“你不是去搞避子方了吗?”
碧枝满脸泪痕,呜咽不已,“原是这个打算,只回去,月事没来,大夫一把脉告诉我有了……二婶以为我在府里叫人侮辱了,非要抓着打掉。”
“那你怎么不打?”
柳晴儿定定看她。
碧枝忍住泪水,手摸上小腹,“我怎舍得……这是小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那你回来又说什么要着避子方了!”
“不是避子方,是堕胎药!”碧枝低着头,幽幽道:“我原想,若我回来,小姐还念着我没和莲心好上,便不吃。”
柳晴儿一惊,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羞又怒,脸色惨白。
碧枝又缓缓道:“若没和莲心好上,又肯碰变丑变黑一身馊味的我,日后便是肚子大了,叫老爷夫人发现打出门去,我也认。”
她在乡下死活不肯打胎,二婶子便劝她试一试“郎君”的心。
要知道,所谓“男人”,不仅喜新厌旧,还对女子色衰爱弛。若“郎君”两条都占了,便是条狼心狗肺的畜生,把孩子悄悄打掉,趁早为自己谋出路,万不可学戏里那些脑子进水的傻娘们,守一辈子活寡不说,辛辛苦苦教出个状元儿子还要送去认祖归宗。
真是赔了青春又折儿子。
可是,可是……
碧枝万万没想到。
柳晴儿碰了莲心,却没有嫌弃皮黑肉臭的她,反而是一见面就扑了上来,日她日得好用力,差点把孩子都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