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穿上衣服跑出去,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出去找妹妹。
家里的园子很大,小姑娘顶着一头蘑菇头睡在了花园里,小白裙上落着花瓣,还刺满了玫瑰的荆棘。
本来秦纵是没看到妹妹的,因为她身边趴着一只大肥狗,雪白的毛发和女孩裙子混为一谈。
“嗯是你吗哥哥?”
“微夏?”
秦纵有点不高兴,昨夜才下过一场雨,地上还潮着,要是她感冒了怎么办,小孩子就是不知道轻重。
很快,六岁的男孩拉走四岁的女孩,他沉着脸走在前面的样子很滑稽。秦微夏肉着眼睛,闻到空气中飘开的N糖味,立刻站住不动,朝他伸出两只小肉手。
“哥哥,要兔兔糖。”
爸妈平时不许她多吃糖,秦纵裤兜里的都是他从姑姑那拿来的。
“秦微夏,我说过什么,是不是说了不许在这里睡?”
小姑娘抠着脚趾,本就白皙的皮肉捻得更无血色,两只大眼珠滴流乱转,觉得哥哥J婆,可抬起头还是一副讨好的笑容。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笑容清澈明媚,瞳孔被阳光侧影照出琥珀色,秦纵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剥开糖纸放进妹妹嘴里。
秦微夏不会听他的,她每次都说着最软的话又做着最坏的事。
“哥哥真好。”гōúгōúщú八.∁ōм(rourouwu8.com)
肉着她头发的手一顿,小丫头脸蛋一鼓一鼓的,秦纵抿着唇,小脸泛起红晕。
算了,谁叫他的妹妹可爱呢。
“微夏,过来。”
秦厉衡对着女儿这张可爱的小脸,好不容易能有一次沉下脸色用冷冰冰的声音叫她。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是七夕,他送给陆萦儿的玫瑰提前放到了储藏间,再见到时却变成了一地破碎的残骸。
储藏间里有零食,不用说肯定是秦微夏来拿吃的时候碰到了。
“爸爸。”
女孩不回答父亲的话,柔软的手臂抱上他小腿,小脸不停蹭。
“夏夏错了。”
一边道歉还不忘偷偷看父亲神情,她其实真不是故意的,储藏间的灯很高她够不着,偷吃这种事又不能惊动旁人,只能自己摸索着走,结果不小心踩到绑带,花摔了不说还把腰磕青了。
想到这眼尾泛起红霜,撩起小裙子给爸爸看腰上的青印子。
“都摔疼了。”
秦厉衡倏地拧起眉,将玫瑰抛到九霄云外,片刻后又想明白她来这里的动机不纯,捏着她的小鼻子把人抱起来。
“长记性了吗?”
“嗯。”秦微夏抱着爸爸脖子亲了一口,“下次带着哥哥,他能够着灯门。”
“哈哈哈——”
在门外偷听的陆萦儿发出狂笑,她朝着男人吐了吐舌头,趁他还愣着抱女儿逃走,剩下父子两个一地凌乱。
午后,秦厉衡终于在秦雨沐房间找到逃走的妻女。
秦微夏已经睡着,抱着姑姑的大熊,睡姿不像个姑娘。
男人目光一片柔软,他轻轻放正女儿的身体,让她睡得舒服些。可谁知刚正好她又自己转过去,还把父亲推开。
“小坏蛋。”
“你不是就想要个小坏蛋吗?”
女人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一下下吻着男人耳根,气温逐渐升腾,熏红了她的脸。秦厉衡刚眯着眼睛凑上去想要捉住红唇吸吻,一直安睡的小姑娘便发出一声轻哼。
“嗯妈妈。”
吓得两人赶紧分开,陆萦儿抱过女儿拍着她的脊背安抚,秦厉衡看了眼自己腿间,直呼讨债的。
秦微夏终于又睡着了,两个大人一左一右躺在女儿身边。秦纵跑来找爸妈,秦厉衡把他抱湿AnG,和婴儿时期一样,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等到屋子彻底没了声音,秦厉衡才悄悄下床拉上窗帘。
一回头,床上一大两小都睡了过去,他提起唇,依次在他们额头上落下轻吻。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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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萦儿的故事结束了,我好像总是没办法好好给男生取名字。
明天是平行番,囚禁强孕斯德哥尔摩可能都有,提前避雷。放飞自我没有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