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衣着暴露,男人目光贪婪。抱在一起的男女,他们互相咬着对方的下唇调情,女人的手在不停晃动,旁边腰带扣一晃一晃的。
家里在这方面管教甚严,秦厉衡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来这种地方。
胡子遮住的下颌缘绷得如同刀锋,眉心泛起肉不掉的折痕。他余光瞄着吧台前三三两两的女人,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他立刻侧身躲开。
“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中年男人举杯微笑,挂在皮肉上的笑容很僵硬。秦厉衡状似无意地观察他的样子,头发和皮肤的接口在某个角度会折射出奇怪的光,难不成也是一张假脸。
可这人是古斯无疑,秦厉衡看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鹰隼般的视力到大杯底,没看出什么不对,光泽落在眼中,将厮杀后的猩红全都盖住。
他提唇一笑,放在口中抿了一口,身侧的手臂却伸到口袋里,懒散地抚摸刀柄上的花纹。
很快有几个女人进到包房里,这些人在这里混久了,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谁是大客户。有人不知死活地往他身上贴,他本能要推开,都想好自己是同性恋的借口。
然而不等他抬起手,一条纤长的手臂便挡在他和妓女中间。
黑裙遮住了眼前的光,她的到来缚紧了夜的吞噬感。妓女不满这个生面孔和自己抢生意,女人转过头笑靥如花,目光却Y冷毒辣,仿佛在警告她再不离开,便会成为一具尸体。
可最让妓女觉得失去反抗力量的,不是恐怖的眼神,而是女人那张姿色倾城的脸。
刹那间,花朵全部凋谢,姹紫嫣红灰白后破碎成齑粉。妓女悻悻走开,秦厉衡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惊诧一瞬不悦一瞬担心还一瞬,紧接着又无所谓地摊开手释然。
这个胆大妄为的小疯子,居然敢跑到墨西哥来,还混在妓女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自己。
嘴角悄悄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从漠然的X冷淡忽然变成浪荡公子。翘着二郎腿后仰,任由那两条可以把人拖入深渊的手臂,丝带般缠绕上自己。
“先生。”
红唇开合,声音如泠然的泉水,妖娆是她的T态,动作说话却又不矫肉做作,看得其他人愣了眼神。
刚一进来看着男人目光冷淡,还以为他X无能,现在看来只是眼界高。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人家还没睡过的女人是不能抢的,更何况刚刚古斯开口说陆衡以后是“兄弟”。
后悔到心里捶x顿足,眼看着美人抱上男人的脖子,高不懂她为何会选一个形似野兽的人。
娇T入怀,男人身形一颤,震荡的瞳孔转起欲望的漩涡。
她从未这么叫过自己,有些角色扮演的意味。不过真的很有情趣,秦厉衡便也顺着她下来,专心致志扮演起“p客”的身份。
“我第一次来不懂怎么做,小姐教教我?”
比杀人更有意思的游戏,见秦厉衡上道,女人嘴角的弧度更肆意。她就知道她的男人依旧是个疯狂的人,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还是她熟悉的厉衡哥。
“想玩刺激的?哥哥要好好疼你。”
男人贴在她耳边,外人看是客人和妓女调情,确实也是在调情,只是他们不是客人妓女,是情人,还是一对近乎癫狂的情人。
“嗯,悉听尊便,先生。”
“您从哪来?”
秦厉衡抱住她的腰,女人高扬的脸蛋瞬间贴到他面前,四目相对,他的手已经摸上大腿。
挑逗嫩肉,她呼吸变了速度。
“我?亡命之徒没有根,到哪去也不重要。”
“嗯?没有根吗?可我摸到了啊。”
懵懂的水眸眨着,好像真的不懂似得。一边说小手一边滑到他腰间,轻轻拨开腰带扣,她感受着那个位置逐渐蓬勃,撑出高昂的鼓包,炙热坚硬如同烧铁。
裙子快被温度烤化,但很快她就不必担心了,因为裙边已经被在腿上附着的大手撩开,白皙莹亮的腿根藏在背面,男人侧身将她挡住,把她囿于自己和墙壁夹角的小天地中。
“是很粗,很y,很大的根呢。”
气血上涌,鼻腔散发着灼热,K带已经被她解开,许久没被爱抚过的兽物感受到熟悉的肌理,兴奋地上下弹动。粘液汩汩而出,指腹掠过j身经脉肉捻头部,黏滑很快化开。
她低下头笑了,怒气波波的j身,红润光滑的龙首泛着油光色泽。绯红漫上黧黑面容,胡子下藏着一张俊脸,一针一线缝在心上那么熟悉。
叉开双腿坐上去,秦厉衡配合她一把扯下底裤。
两个黏在一起的身体,所有人眼睛睁得溜圆盯着看。可男人是用后背对着他们的,女人也只露出两条小腿,私密部位藏得很深,只能藉由动作来满足自己偷窥的欲望。
就连古斯手中的动作都停下,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e,这个看似冷酷的男人如何被肉碎在温柔乡里。
“先生,要进来吗?”
湿粘可口的娇唇贴住龙首,他们的性器许久未见,一碰到就拼命想拥抱得更近。素手摸过男人额头太阳穴,果然已经鼓起几条小棱,汗液越来越湿手,她轻笑着,真如一个风情场纵欢了多年的舞娘一样,猛地一坐到底。
“嗯......”
他们契合了,陆萦儿抬起头,那些人都在看着他们。被暴徒盯着做爱,她竟在这些目光中立刻高潮,深处涌出的水流弥漫整个阴精,男人喉间低低呻吟,她听着耳边的声音,又一次感叹男人也能如此性感。
有些话不能问,交流只能限于妓女和客人的身份。秦厉衡扶住她的腰,路过小腹时摸了一下,属于父亲的爱意全都集聚在掌心。
虎口牢牢擒住她,一上一下,娇小柔弱的女人挂在他的身上,两人身形相差多了些,更像是他提着她在套弄性器。
“先生,唔......先生很棒。”
男人红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里有自己的孩子,他会把她按在这里g上三天,让这小丫头知道江湖险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总是玩命招惹自己。
“比之前的男人都棒。”
疯狂搅动的大物停住,交合e处泛起的白沫都粘到囊袋上。秦厉衡正在忘我体会紧致包裹,然而听话乖巧的大抵只有下面这张小嘴,上面这张还是不老实。
舌尖狠厉舔舐牙根,飞快抽g几下,女人发丝乱晃。
呵,这是气他没有带自己走。
随着他也仰起头,开始惩罚这双不乖的红唇。含住唇瓣撕吻,口红晕开唇线边缘,陆萦儿被吻得头脑发晕,眼前一阵模糊,手无助张开想要抓住空气得到拯救。
“嗯......”
下身冷不防承受了狠狠一顶,那坚硬到锋利的前端深嵌进甬道攻城略地。龟棱刮着内壁,敏感娇嫩的细肉被层层碾压着,她不由自主吸附,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楚感知。
“现在呢,比你之前的男人怎么样?”
下颌绷到僵硬,她心里暗骂着他,可又舍不得冲上巅峰的快感。舒爽出眼泪,晶莹沾湿女人眼尾暧昧,十几人的房间依然吵闹,酒液飞出在空中激情碰撞着,男女缠绵的身体陷入胶着。
“先生,你真是个疯子。”
y如铁器的分身肆意穿梭,久未扩张过的穴口泛开叶脉似的红痕。
“你不也是?”
挺动腰身,衬衣下藏着一副诱人疯狂的强壮身体,每次撑起块垒,都伴着女人仰头娇吟。
不断有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要透过摇摆的衣角看到相连处。
“被人看着挨g还能这么享受。”
“这里——”手探到下面肉捻花蒂,“快要淹死我了。”
冲刺的利刃和手指同时刺激,她叫了半声咬住唇,青白与贝齿相融。绷直脚尖颤抖,承受一股强过一股的喷射,激流竟让她头晕目眩,整个人脱力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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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放到一起了,见面恢复肉,这是第三本人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