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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这两个孩子私自离家的行为触及了两个老
    车子停稳,上面下来年轻男人,稚气几乎全部褪尽,相貌俊逸目光深沉如冰。他睨视着眼前的小旅馆,不敢相信娇养的妹妹真的曾出现在这里。
    “这儿?”
    “少爷,就是这。”
    陆擎川是不反对大哥和妹妹在一起的,在他眼里大哥是最适合陆萦儿的人,可父亲和大伯的执拗让他不得不接下这趟苦差事。
    作为一个孤家寡人,这几天他跑了许多地方,与家里联系第一句话只会问陆萦儿的下落。
    腹诽被一阵风打断,微微卷曲的刘海儿在额前轻轻晃荡,他捏了捏眉心,走进旅店里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这么个地方住。
    大的地方会引起注意,他们也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待。两人的模样,特别是秦厉衡,东南亚黑道中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他是谁。
    想到这里陆擎川皱了皱眉,不安逐渐泛滥。
    就是他们认识秦厉衡才不好,若是有异心他们该如何应对,只凭两个人一定会万分艰难。
    在他冥想的时候,他带来的人已经进入各个房间。这个旅馆有点怪,干燥的空气中漂浮着各种味道,没有旅客,白天都大门紧闭,还是他们强行破开的。
    “少爷!”
    陆擎川循声走去,一层的一间屋子门口扔着脏兮兮的布条,上面有几个醒目的血手印,血迹已经风g成棕红色。
    不安愈发浓烈,腥味来源是墙角的死人,伤口是陆擎川熟悉的,看来他们真的曾经到这里。除此之外还有两具,分别倒在不同的房间。
    厨房那边有异动,陆家的保镖站在冰柜前掀着盖子呆住不动。
    “怎么了?”
    陆擎川出声询问,那男人抿抿唇为他让开路,他往里看了一眼,俊颜倏然变色,幢埔不惊的眼瞳轻晃着盖上了盖子。
    整齐的头颅码放,揭开盖子这么一会儿皮肤上已经渗出冰霜,惨兮兮的脸显得更悲凉,睫毛上都挂上白色。
    眉眼依稀可以分辨出都是年轻女孩,身体不知所踪,陆擎川看着厨具,突然冒出一个让他都打冷战的念头。
    远处山坡上,年轻男女坐在石头上用望远镜看着这边。两天的时间便寻来,不愧是秦家人,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来得人是陆擎川。
    “要不要去和我哥见个面?他不会抓我们回去的。”
    “我知道不会。”秦厉衡放下望远镜,不再看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知道陆擎川不会背叛手足,就是因为不会才不能见面,人多眼口都杂,弄不好擎川回去会被打死。
    “走吧,会有机会见他的。”
    两道漆黑身影很快消失在山路上,男人挺拔的身体将女人完全囊括。程叔云游四海,正逢人在墨西哥,他们上了一辆旅游的巴士,混入市中心的人潮,按照程叔给的地址按响一家的门铃。
    程森在屋里喝着一杯茶,远离家乡多年,他还是迷恋乌龙茶的清香。
    清心寡淡的人生让和他过去一样平静,望着对面一对璧人,觉得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
    “我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
    眼前的男人容貌英俊五官立体鲜明,女人恬静温和,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他们很相配,强强联合。
    刚要打趣几句手机忽然亮了,陆萦儿看着屏幕心口一颤,程森走到窗边去接电话。
    年轻男女对视一眼,空气中漫开一股微妙,立在窗前的程森眼神射过来微微变化,他们抓住彼此的手,看着他挂了电话坐回桌子旁边。
    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让他们看上面的字。
    “你妈妈联系我了。”
    他们进门时的不对劲此时有了答案,突然说要来找自己,还只有他们两个人,原来是私奔了。
    虽然弄不懂两个父亲为何会反对珠联璧合,但想想他们可能有的表情,程森难得笑出牙根。
    电话是陆唯打来的,她告诉程森,秦厉衡和陆萦儿去找他请务必联系他们,这两个孩子私自离家的行为触及了两个老父亲的逆鳞,特别是宋淮谨,他要打死秦厉衡,扒掉他一层皮。
    “她还是那样。”
    陆唯的措辞还是如十几年前一样喜欢激动,陆萦儿见事情败露撇了撇嘴挤出两个小酒窝,她拉拉秦厉衡的袖子,用眼神问他怎么办。
    “程叔,别告诉我妈妈,给厉衡哥个机会,他真的很不容易。”
    程森将两个年轻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女孩的酒窝轻轻旋转,抵不住哀求。
    “为了保住你的皮,我骗陆唯一次,这是第二回救你了。”
    程森指着秦厉衡,男人弯起唇,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说了句“谢谢程叔。”
    程森挑眉一笑,觉得小情侣之间眉飞色舞的画面格外好看,他拿出画板,将在阳光下依偎的男女细细描摹,然后小心翼翼收起来。
    “你们婚礼的时候,我会带着去参加。”
    程森住的地方很不起眼,他独自一人惯了,旅居的房间也不大,但阁楼陆萦儿很喜欢。
    她喜欢狭小的地方,就如同现在这样,躺在床垫上,看着男人默默合上楼梯的盖子,已经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肉,紧韧又结实的排列,嘴角带着痞戾而轻佻的笑意,慢慢将她比到墙角。
    “小色魔,你快流口水了。”
    秦厉衡捏着她的下巴转到另一边,明亮的穿衣镜照出她满面鲜艳绯红的模样,樱口微微张着,欲色已经攀上眼底,可不就是色魔。
    窗外是灯火阑珊的夜景,秦厉衡关上窗子,五颜六色的玻璃给城市蒙了一层梦幻色彩。陆萦儿抱住他,任由他把自己压在窗户上。
    “还没在阁楼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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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肉,中午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