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8页
    想到这,她继而看回面前的小侄子,这才发现对方比自己离开前长高了不少,脸型也张开几分,竟和泉奈的样貌越发相似起来,隐隐让自己感到几分不真实。
    真央常常怀疑,美琴的祖上是不是和那一对兄弟有极为相近的血缘关系,不然怎会如此相像。
    她心下哂笑自己又在胡思乱想,手上却温柔的抚摸着小孩的发顶:“佐助真厉害,要继续努力啊。”
    “嗯!我会的!”
    虽然发觉到眼前的人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向来不苟言笑的父亲能这样毫不委婉的夸奖自己的行为还是头一次,他很快就打消了心底的疑虑,甚至得寸进尺的拉着对方的衣角,想让这人教自己新忍术。
    而今天的母亲也破天荒的没反对什么,仅是轻飘飘的看过来一眼,神情似笑非笑。佐助知道,这就是默认了的意思,拉着父亲衣角的手不禁又晃了晃。
    面对美琴的看好戏的眼神,真央既好笑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点头同意了下来。
    兴许是真央难得回家一次心情不错,在教学完后还展示了其他忍术,以至于湖面周围景象忽明忽暗,令人眼花缭乱,完全一副视觉盛宴,直把一旁的佐助看得目瞪口呆。
    安全送佐助回家后,真央给美琴打了个招呼便借口有事再次离开。
    宇智波鼬回家看到的就是弟弟认真在后院练习结印的情景,看那顺序似乎并不是自己曾经教过的忍术,鼬不禁有些疑惑。
    “佐助,你在做什么?”
    “哥哥!”佐助看到他出现颠颠的跑过去,兴奋的比划着,“刚才父亲教我了新忍术,我在练习。父亲真的超——厉害的!还吹了个有半湖面那么大的豪火球!”
    “.........”刚还收到富岳手信的宇智波鼬嘴角抽了抽,似乎猜到了什么,心情十分复杂。
    自那次事件后,宇智波止水便成为了新的族长,相对的宇智波鼬则加入火影一脉,这几年也一直在帮火影做事,渐渐成为了四代不可或缺的副手之一。暗部那边有什么发现也会从他手底下过目,然后再决定是否通知火影。
    近年来成员的素质在四代的管理下其实有很大的提升,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立刻发现,可以说是把木叶围得密不透风。可就算这样,也依旧捕捉不到刻意隐藏踪迹的宇智波真央,进木叶跟回家一样,结界都阻挡不了她。
    虽然某种意义上的确是回家......
    “那父亲呢,他去哪了?”
    ......既然小姑没打算暴露身份,那他就配合一下吧。
    佐助:“爸爸说临时有事要离开,今晚不回来了。”
    鼬:“.........”
    真是来去匆匆啊,对方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回来了,仿佛是故意避着他一样。
    鼬看了眼自家毫无所觉的弟弟,揉着他的脑袋心底一片麻木。
    看来暗部的特殊训练又得提上日程了。
    *
    火影办公室里,波风水门独自坐在桌案前批阅文件,屋内一时安静至极,唯有纸页翻动的沙沙声回荡在屋内。
    轻柔的风吹拂耳畔,紧接着有什么物体碰撞的细微声响从窗户处传来,波风水门神情微动,捏着笔的手不自觉顿了一下。
    他头都没回,却早已从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中猜到是谁:“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感觉怎么样......真央?”
    来者背着光斜倚在窗台上,双腿交叠,行为恣意又潇洒,周围隐匿在暗处的火影近卫看到她的身份,本想冲出去的动作迅速停了下来。
    感知到这一切的宇智波真央扬了扬眉,踮脚落到地面上:“还不错,佐助长高了。”
    听到她这句话,水门轻笑一声:“那你见到鼬了吗,他可是刚从我这离开的。”
    “没,我和他错开了,而且现在也没必要见他。”
    “你啊——”看着扯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友,对方的那点心思他再心知肚明不过,“你就是不好意思见他吧,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孩子。”
    真央斜睨了他一眼没解释什么,随即从腰包里拿出一卷卷轴,搁在有些乱糟糟的桌面上。
    知道她这是要转移话题,来木叶一趟肯定也不仅仅只是探亲,眼前的这个卷轴多半就是这人此次前来的目的。
    波风水门打开卷轴,仅扫了一眼表情便骤然严肃起来。
    卷轴里面是有关晓组织的信息,正是近些年来真央卧底在晓搜集整理的情报,从组织的涉猎范围到人物主要信息都有记录。
    “这个叫绝的人...是何来历?”水门摩挲着下巴,端详着这名唯一没有忍村归属的成员。
    他略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女人微垂的眼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水门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拉回她的思绪。
    “如何?你想到了什么吗?”
    “.........”
    真央抿唇迟疑着摇头:“我和他接触的不多,只知道这些了。”
    绝分为两个部分,又叫白绝和黑绝。想到面具人为了拉拢她曾告诉过自己黑色的部分是他的意志这件事,真央就觉的很扯。
    面具人对外的身份是“宇智波斑”,那他指的这个意志自然是斑的意志。先不说这黑绝看起来不是很听面具人的话,退一万步来讲,若真是宇智波斑的意志,是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
    然面具人并没有透露太多自己和斑的联系,一切都只是她的凭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