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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10秒钟门打开了,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先生站此时穿得是一件他在主持节目时会穿的那件亮银色巫师袍,长长的棉花糖似的头发绑在脑后,头上戴着一顶浅黄色的巫师帽,打扮得十分齐整。在今晚会有大新闻的情况下,他整装待发,等待着魔法部的消息做好了随时返回电视台加班的准备。
    “什么?什么事?你是谁?这么晚你要干什么?”洛夫古德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这位半夜来访的不速之客。
    “是我,艾伦,洛夫古德先生。”艾伦把兜帽拉下来,露出了脸,回答道。
    洛夫古德揉揉自己的眼睛,让目光从艾伦苍白的脸颊、银白的发丝上掠过确定了它们不是因为月光的照射,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艾伦看了一阵方才辨认出来。
    “噢梅林的胡子,看来神秘人被你打败了,不过你的样子……神秘人的魔法造成的?找治疗师看过了吗?”他用一种尖锐的声音说道,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可笑的o型,他眼珠快速转了一圈打量了一下艾伦的个头,疑惑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过你好像长高了一些?”
    “抱歉,洛夫古德先生,我没什么大碍。”艾伦对接下来要对可以算自己岳父做的事情有些为难,不过无意捐出这点在仪式上的要求又让他不能进行详细说明。
    谢诺菲留斯放心的点点头,这让他软绵绵的头发一翘一翘地,接着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这么晚来这里是……”
    “冒昧打扰,我来帮卢娜取一些东西。”艾伦躬身施礼,谢诺菲留斯没有看到躬身的艾伦眼中满满的歉意。
    “奥,进来吧。”谢诺菲留斯侧开了身体,让出了门口的位置,任由艾伦走进房间。
    艾伦直接踏上了房间中央的那个铸铁的螺旋形楼梯,直达楼上,谢诺菲留斯跟在了艾伦的身后,一头雾水。艾伦直奔那只被古德洛夫家成为弯角鼾兽角实际为B级危险交易品角毒毒角兽角旁的乱糟糟的弧形柜子处,拉文克劳的半身石像正立在那里。
    “这个拉文克劳雕像是卢娜说禁林里捡回来的。说起来,我当初念书的时候也喜欢在禁林里玩,我觉得和霍格沃兹中的……啊!”谢诺菲留斯突然尖叫起来,在他的面前的这个雕像突然四分五裂,里面一个渡鸦型的吊坠被艾伦捡在了手上。
    雕像头饰上插着的橘红色的小萝卜直接飞到了谢诺菲留斯的帽子上,“好吧,卢娜从来没说过这里面还藏着东西。”谢诺菲留斯的目光投向了艾伦手中的吊坠,“这是……血誓?你和卢娜的?你什么时候和我女儿都订下血誓了?!”
    被谢诺菲留斯三个问题弄得更加尴尬的艾伦抿抿唇没有回答,这让他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和他女儿已经有了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大的女儿了,他已经当上外公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重逢
    罗伊纳·拉文克劳就是卢娜,这石像中的血誓被拉文克劳放进去不知道多少年了——石像内部雕刻着有反侦测的法阵结界,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前艾伦完全没有察觉到的原因。
    “飞艇李飞到了我的头上,这让我可提高接受异常事物的能力,你大可坦白地告诉我。”谢诺菲留斯察觉出了艾伦的不自在和尴尬,指了指飞到了自己头上的橘红色小萝卜说道,接着谢诺菲留斯忽然怔住了,作为一名父亲,他本能的察觉出了异样,心下一惊:“卢娜呢?她怎么自己不回来?”
    艾伦没有回答,一道神锋无影快速地袭向了谢诺菲留斯,猝不及防之下,谢诺菲留斯的一截手指骨被魔咒削断了。谢诺菲留斯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滴下,他顾不得剧痛,大声追问着:“卢娜呢,我女儿怎么样了?”
    “十分抱歉,洛夫古德先生,我会把她弄回来的……”话音落下,艾伦捡起那根小手指,随即变成了魔法阿尼马格斯凤凰,一大滴眼泪被他强迫从自己的眼睛里流出,流淌到了谢诺菲留斯的伤口上,那手指骨被扯下来的伤口,渐渐开始愈合。
    不理会谢诺菲留斯的疑惑和追问,火光一闪,艾伦的凤凰瞬移离开了房间。
    哈里斯家族塔楼内。
    “我刚刚看到你们三个面无表情地走了上来,我问你们什么,你们都不出声,就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当我碰到你们之后,我再清醒过来就是现在这种情形了。”艾米丽看起来到真有点受到了惊吓,接着一丝火光照亮了她的脸。反应过来的艾米丽双眼圆睁,惊喜地叫道:“艾伦!”
    佩内洛干嚎了一声,猛地向突然出现在房间的凤凰扑了过去,赫敏面颊一下子涨得通红,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凤凰变回了人形,佩内洛猛地止住脚步一个踉跄,众人警惕地将手中的魔杖攥在了手里,笑容僵在了脸上,但随即就辨认出来这形容怪异的巫师正是让他们之前最揪心的艾伦。
    她们把魔杖随手一丢,再次不约而同地一拥而上,张开了双臂想要拥抱失而复得的男巫。
    艾伦也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准备迎接她们热情的拥抱,现在的情况和刚回来时不同,时间并没算太过紧迫,回到塔楼这种被艾伦当成家的地方让他一直紧绷的情绪也为之一松。
    但出乎艾伦意料的是,他眼中的向前奔来的姑娘们突然失去平衡向两边跌去,而艾伦自己就被一股大力撞得发出“嗬”的一声然后就跌倒在了地上,随即他感觉就像被一块铁块石头压在身上,紧接着又有三次大力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