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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的魔杖悄然滑落到手中:“佩内洛,你冷静些。”
    佩内洛猛然回头,手中的魔杖倏地指向了赫敏,冷酷地叫道:“除你武器。”
    赫敏被大力击中,踉跄着倒退,手中的魔杖飞了出去,又被艾伦曾经扣在魔杖上的链子拉了回来。
    佩内洛如同一只飞翔的黑色猎鹰,快速地扑了过来,拽住了赫敏的胳膊,将她腕上的魔杖链子连同魔杖快速地拆卸了下来。
    佩内洛红唇紧抿,一脚踢出,将赫敏踹飞,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赫敏蜷缩在地上,捂住了小腹,恼羞成怒之下,洁白的牙齿咬破了她的嘴唇,一丝红色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佩内洛疯狂地笑起来,她的短发无风自扬:“就你这样的实力,还配站在艾伦的身边?等会正好连你也一起杀了!”佩内洛扬起眉头,声音既冷酷又满是苦涩。
    “你如果对卢娜动手的话,想想艾伦会怎么看你。”赫敏脸色苍白,她感受到了佩内洛身上凝然的气势,她真的动了杀意。
    气氛凝滞,就在此时,传来了脚步声,剑拔弩张、用眼神争锋的佩内洛和赫敏同时扭头,只见高高的台阶上,卢娜身着洁白的浴袍,湿漉漉的浅金色长发披散在肩上。
    大厅顶部水晶灯银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卢娜的身上,在赫敏和佩内洛的角度,逆光而行的卢娜似乎整个人都在发光,仿若月亮女神,从天空中缓缓走来。
    卢娜缓步走下了台阶,半睁着浅灰色的双眸朝下,视线聚焦在了佩内洛身上。
    “在此之前只有伏地魔会那个无杖飞行的魔咒。”卢娜空灵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
    佩内洛疑惑地偏了偏头,卢娜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趁着佩内洛的注意力在卢娜的身上,赫敏的手悄悄挪到了自己的感知印记上,她觉得此刻很有必要通知艾伦过来。
    就在此时,一个模糊不清的女人声音从赫敏心底响起:“别用,赫敏,艾伦并不需要知道。”
    赫敏抬头,发现卢娜面对着佩内洛,但眼睛却看向了她,显然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魔咒在直接和她进行精神交流。
    佩内洛突然转身,随手一抛,赫敏的魔杖打着转地飞回到了主人的手中。
    “佩内洛。”卢娜叫住了她。
    佩内洛定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站在了原地,头微微一偏。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西班牙鸡肉饭。”
    第四百一十二章 冲剂
    快到时间了,现在救出人质的只有艾伦、哈利和克鲁姆。巴格曼已经将“如果时间一到,便希望全无”的事情告知了观众。
    现在气氛显得非常紧张,很多小巫师都站了起来,焦急地望着水中。
    “是不是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把人质拉回到水底去?”
    “不会真的杀死他们吧?”
    “那些人鱼会不会吃人?”
    “不可能,有邓布利多在,不会死人的。”
    “别忘了,以前的三巫争霸赛是真的死过人的。”
    ……
    黑湖上,湖水哗啦啦地滚动着,芙蓉骑着一匹套着金色铁笼头的高头大马,踏波而来。
    她的前面坐着艾伯特,艾伯特一本正经地坐在前面,竭力挺直了腰杆,想要让自己显得更英武一些。然而缰绳却控制在芙蓉的手中,芙蓉的金发在寒风中飞扬着,阳光中,她白皙得惊人的脸上绽放着肆意的笑容,光耀夺人。
    “马型水怪。”有小巫师认出来艾伯特胯下的魔法生物。
    “英国和爱尔兰的水怪能够变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可它最常以马的形状出现,批着宽叶香蒲草充当鬃毛。它引诱粗心大意的人骑到它的背上,然后一头扎进河流或湖泊的水底,狼吞虎咽地把人吃掉,让人的五脏六腑漂到水面上。战胜马形水怪的正确方法就是使用放置咒把一个马笼头套到它的脑袋上,然后它就会变得温顺听话,不再对你构成威胁,但不要轻易放它走,它会怀恨在心并诅咒你。”
    爱德华兴奋地朗声说道,在集训班,他们看到过纽特·斯卡曼德所著的《神奇动物在哪里》,里面对这种神奇生物有着详细的介绍,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识到真正的马型水怪了。
    “德拉库尔小姐,这真是个不错的变形术,马笼头上还有着我喜欢的波浪形花纹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对芙蓉眨了眨眼,“不过还有一点儿小问题,不能就这样放走它,让我来解决这个诅咒的问题,只需要一个魔咒,很有效。”
    邓布利多将魔杖对准了在岸边不安地用马蹄刨着泥土的马型水怪,水怪倏地缩小,快速地弹飞,变成了一条不断扭曲的海蛇,摔回了黑湖中。
    布斯巴顿的另外一名勇士卡拉的泡头咒在对抗马型水怪的时候破掉了,因此虽然卡拉还是不喜欢芙蓉,但是对芙蓉提供给她的腮囊草药剂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还破天荒地对芙蓉道谢。
    在她抵达了人质区域后,艾伦将自己所控制的魔法区域缩小,翻卷的湖水瞬间将她们卷走。
    卡拉带着她的人质奋力地踢蹬着湖水,她知道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也知道日光和空气就在十英尺的上方……一定要在时间截止前将自己的人质送到岸边,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分数……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头猛地露出了水面;印象中美妙、清新、凉爽的空气拂过她潮湿的脸庞,却让她感到隐隐作痛;被空气包裹着的她简直快要不能呼吸,她猛地把头扎回水中,自在舒适多了,仿佛她天生就应该在水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