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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你好好休息就好了!”这两个家伙竟然同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勉强地挤了点笑容逃也似的走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因为他们说谎话的演技简直烂爆了,当然我也懒得再追究,因为身体恢复的喜悦让我可以忽略他们这段时间所有的异常举动。
    我打开电脑,查了一下章教授的个人资料,发现这人还真像隐匿在世界上的活神仙,网上竟然连半点资料也查不到,他走前的话和怪异的举动都让我有点疑惑,关了网页,又打开老师留下的那张旧照片,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这时距闷油瓶回来的日子已经超过了一周时间了,他说过如果二个月后他还没回来就不要再等了,我已经不再纠结这句话字面上的的意思,而是应该花心思去追寻线索,这家伙到底去哪了?如果他真回了云南墓里那我只能再回老家一趟。
    我给姑姑打了个电话,有意无意的探了探口风,其实我知道就算闷油瓶回去也不太可能会去找她的,果然,姑姑并不知道闷油瓶的去向。
    挂了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直接回去再探一探张家祖坟。
    查了下到昆明和丽江的机票,由于正值旅游旺季,景区的机票都奇缺,好不容易买了张明天晚上的机票,到了就在当地先住一晚,第二天再走,应该也比自驾快一点。
    明天一天的时间正好可以买点必备用品,我用纸列了一张,连着有毒气体的防护面罩,那些专业用品也只能从杭州买了带回去。
    弄好这些,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起来,想到我这个小菜鸟这次也能一个人偷偷的下墓肯定是既兴奋又刺激的。
    今夜月朗星稀,我往阳台上的沙发一躺,怀中抱着的抱枕,上面似乎还有些闷油瓶残留的气息,我也知道那墓里凶险异常,凭我这身手去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但是想到他可能一个人还在里面苦苦挣扎,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不知不觉躺着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觉得有些凉了,不由倦着身子朦胧地睁眼一看,明月依然当空,照的院子里一片皎洁,星星却都消失不见,我不由笑了笑,如此好的月色,可惜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欣赏实在没什么意思,翻了个身一转头,发现身边多躺了个身影,定睛一看,竟然是闷油瓶,他正看着我,一脸悲伤的神情,这种神情记得在祖坟里看到过,迷迷糊糊地所以就认定自己多半是在做梦。
    我们凝眸相望,许久我轻轻叹了口气,说:“大闷,你终于来我梦里了,请你等等我,明天我就去找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夜晚的雾气飘进来让我感觉有些凉,缩了缩身子,,伸手摸了摸闷油瓶冰冷的脸,轮廓分明,不禁喃喃苦笑,语气已低不可闻:“族长啊,你连在我梦里出现时都那么帅,我看我真是快疯了!”说完手都忘记收回来,眼睛又困顿的闭上了。
    第二天早上被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给吵醒了,阳光照在脸上,一片白晃晃地,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八点了,我就这样在阳台的沙发上睡了一夜,抹了抹眼睛,站起来伸了懒腰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外套,这外套我依稀还记得原本是放在客厅沙发上,难道昨天晚上有人帮我披上的?
    突然想到那个梦,闷油瓶的脸,是那样的真实,他真的回来过么?我迅速跑到楼上,推开他的房门,还是一样空无一人。不禁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如果这家伙回来了,不可能跟幽灵似的半夜潜回自己家里,天亮又消失了,这种做法也太诡异了吧,而且如果他真这样做也不适合逻辑啊!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手机响了,是萧容学长打来的,他先关心的问了问我的身体,知道我都恢复了后,突然话峰一转,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问:“张起灵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而且族长跟萧容素无交情,他一般都称他为张先生啊,怎么突然直呼其名了。
    “没有。”我简洁的回答道。
    电话另一头顿时没了声音,等了半响,我以为断线了,正欲挂,学长突然说:“子琳,你现在有时间来公司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的语气既严肃又奇怪,虽然我们勉强算的上朋友,但这种口气更像是上司对下属下达命令的口吻。
    “嗯,好。”我也不计较,挂了电话,换了套衣服,有些事我也想当面跟他说清楚,还有闷油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萧容一直对他有种超乎异常的关心。
    萧容的父亲经营着目前国内最大的新闻媒体公司,总部设在首都北京,杭州只是文字出版的分部,估计也是老子给儿子弄个站点练练手的,没想到萧容学长还是挺争气的,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办的有声有色的,听说已经在筹备上市了。
    我径直进了电梯,到了顶楼总经理办公室,萧容没在,他的秘书告诉我他正在会议室开会,叫我稍等一会儿,估计他有交代,这位长的很漂亮秘书对我殷勤倍至,热情的让我会起鸡皮疙瘩的那种,总之很不舒服。
    等了好久萧容终于回来了,那位女秘书终于退了出去,萧容一脸歉意直说公司出了点事,不得不临时开了这个会议。
    我耸耸肩,表示完全不介意,并问道:“于谦老师的书什么时候才会印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