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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闷油瓶突然“嘘”了一声,我们回头一看,发现刚才还挂在空中的两只绿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隐入在眼前这一片巨大的黑暗里。
    “快走”闷油瓶突然低声一吼,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前冲,后面吴邪和胖哥也顾不上休息,踉踉跄跄的跟了上来,这时只听一阵“砰砰”的声音,接着整个栈道激烈的摇晃了起来,听这声音看来是那蛇把我们刚经过的栈道都给摧毁了,接着两颗绿珠子又重新升在空中阴冰的盯着我们,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张着大嘴嘶嘶的弓着身子,准备下一秒攻击。这臭蛇,我暗骂了一句,直接毁了我们的退路,想起之前它连石头都能冲破的神力就直冒冷汗。
    我对吴邪说:“你包里还有颗燃烧弹用掉没有?”
    “没有。”
    “那把它点了。”心想这次看不把你这条臭蛇的嘴彻底炸开了花,我就信了你的邪。
    闷油瓶把我放了下来,打亮了打火机,接过吴邪的燃烧弹,干脆的说:“我来!”
    只见他迅速一点引信,然后径直的朝一片黑暗里掷了过去,“砰”的一声,燃烧弹像烟火一样爆了开来,照的整个山洞顿时宛如白昼,那蛇的两排大尖牙被炸的到处乱飞,只见它拼命晃着脑袋,发出巨大的嘶吼声,想把嘴里的燃烧弹甩出来,高温灼的它痛苦不堪,立起的身子到处乱撞,尾巴狂扫在地上,扫起一阵阵飞沙走石。
    我这才发现这头蛇似乎不是之前被我炸伤的那条,它的身子长的比之前那条还要大,还要长,这洞里竟然有两条这样大的蛇啊!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随便一条已经很难收拾了,这再多来几条,恐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逃不掉了。
    闷油瓶拽着我的手一喊:“快走,趁现在。”
    我们拼命的往前爬了一段,所幸前面的栈道还没被撞毁,那蛇还在拼命的挣扎,撞的洞顶开始“唆唆”掉石头,突然一团火光炸在了前面的山壁上,不好,燃烧弹竟然被那蛇给甩出来了,我们加快了脚步,怕迟了前面栈道就被烧了,忍着高温直接冲了过去,瞬间闻了到一股子头发被烧焦的味道,那蛇恼怒的朝我们嘶嘶的弓起身子,往后一扬。
    这时我们看到不远处的崖壁内嵌了进去,里面貌似又是个山洞,洞口一扇朱红色的木制大门静静的伫立那里,异常醒目。
    那蛇一口咬了过来,闷油瓶将我们三人往那门上一推,自己往旁边的大石上一闪,那蛇扑了个空,直接咬在我们刚走过的栈道上,栈道一下就被巨大的咬力扯的支离破碎,闷油瓶扬起龙吟往那块大石上一削,直接削下了一大片,一个飞踢把石头踢到了被燃烧弹点着的木栈上,一股黄色的浓烟顿时就冒了起来,味道十分呛人。
    我们忍不住捂住鼻子咳了起来,那蛇闻到这个味道也似有忌惮,往后缩了缩,眼睛却一直凶恶的盯着我们,仿佛并没有放弃的意思。
    闷油瓶走了过来,直接推开了那扇大门,对我们一招乎示意我们快进去。
    我们鱼惯而入,说实话,他不推这门也没人敢推,谁知道背后是不是悬崖,这地方只有他来过,连胖哥吃了不少亏后也变得安份了不少。
    一进到里面,感觉像掉到了冰窖里,里面的温度至少比外面低了七八度,我只穿了件T恤,手臂立马爬满了鸡皮疙瘩,我对那蛇还是心有余悸,拉住闷油瓶问道:“那蛇等会会闯进来吗?还有那石头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烧的那么臭。”
    闷油瓶回头看了看我,见我不停的哆嗦,从包里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叫我套上,他的衣服又长又大,他一米八几的个儿,我一米六几年个儿,套上也可以当裙子了,但是现在哪还顾的上这个,谁叫我只带了两件衬衫,一件被我绑在火把上烧了,一件给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给穿走了。
    “那石头叫鸡冠石,上面黄色的粉末是雄黄,遇火燃烧后会产生三氧化二砷,就是砒霜,蛇最忌讳那种味道,暂时应该不敢上来,我们要尽快离开,不然时间一久也会中毒的。”闷油瓶说完对我们指了指正前方的通道。
    胖哥点了支蜡烛,看来我们的照明电池已然耗尽,只能把压箱底的盗墓工具当照明工具用了。
    我们这时才看清这里面的大致的结构,这是一间类似古墓冥殿的地方,约三四米高,宽有十几米,上头是个圆弧宝顶,两壁雕刻着不少麒麟神兽,老祖先应该停灵就先停在这个位置,然后由族里指定的人把尸体送到固定的位置安置。
    我边走边打量,不由步子慢的落在最后,没注意前面一把撞在吴邪背上,他转过身来,脸色非常难看的看着我。
    我心想:大男人被撞一下不至于生气吧!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突然会停下呀。
    这时胖哥和闷油瓶也转过身来看着我,脸色同样十分难看。
    “什么情况啊?你们三男人没见过美女啊!”我朝他们一笑,打趣道。
    他们都不说话,我心里一紧,该不会见鬼了吧,想着就闪到吴邪边上想往里面看。
    吴邪猛的也一移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然后断断续续的说:“子……琳,你要有心里准备。”
    “什么意思?”话刚一问出口,仿佛马上就明白了,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双手颤抖的推开他。
    他身后的闷油瓶和胖哥也自觉的闪到一边,给我让出了一条道,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到正中神坛的石桌下坐着一对男女靠在一起,了无生息,他们正是我的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