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说谎不打草稿啊,要不是他目睹了全程都要相信了。
“啊,是吗,抱歉抱歉。”白鸟夏双手合十歉意地笑笑。
“你和中也聊了什么啊?”完全无视中岛敦的眼神,太宰治开口问道。
一旁的织田作之助放下报纸投来的目光。
“没有什么,我拜托中也帮我调查一下商场的事情。”白鸟夏坐到沙发上,“哦对,还有就是中也问我要不要回去。”
顾忌着中岛敦在这里,白鸟夏没有直接将回港口黑手党的字眼说出来。
而听到白鸟夏的话的太宰治心里的警钟已经敲响了。
“白鸟和原来就和中原中也认识吗?”中岛敦在一旁开口。
太宰治严肃着对中岛敦开口:“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白鸟和中也是兄弟哦。”
“诶,兄弟?”中岛敦一惊。
“对对,兄弟。”太宰治点点头,“他们正在经历家里的考验,他们两兄弟只有一个可以活下来。”
“这么可怕,是富豪争端之类的事情吗?”
“说不定哦!”
“那白鸟岂不是有危险!”中岛敦看向白鸟夏,眼睛里都是担心,“我们要怎么办?”
对上中岛敦的眼神,白鸟夏眨眨眼,“办法就是不要听太宰的话,他在骗你。”
“诶?”
“是谎话。”织田作之助点点头。
中岛敦瞪大眼睛猛地看向太宰治,“太宰先生!不要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啊!”
太宰治吐吐舌头,凑到白鸟夏身边,“那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有了。”白鸟夏抬眼看向太宰治。
“就是说啊,果然还是武装侦探社更好一点吧。”太宰治骄傲地点点头。
正说着,福泽谕吉从另一个房间推开门。
“白鸟君,能和我谈谈吗?”
“我吗,好的。”白鸟夏有些惊讶地指指自己,而后站起身。
江户川乱步从房间里走出来,扫了一眼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太宰治对上江户川乱步的眼神,笑着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白鸟夏走进福泽谕吉所在的房间,关好门。
“你好,白鸟君,我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福泽谕吉朝着白鸟夏伸出手。
“你好。”白鸟夏伸出手和福泽谕吉相握,“您知道我?”
“嗯,听说过一些,包括你在港口黑手党时候的时候。”福泽谕吉点点头,“因为你是十分稀有的治愈系异能者,并且在港口黑手党中有很多传闻。”
说到传闻,白鸟夏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当时在港口黑手党中天使的称号。
白鸟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样的传闻。”
福泽谕吉露出笑容,“森鸥外很看重你,不过根据我的情报,你在四年前应该去世了。”
“这件事有些复杂,不过结果大概差不多,我是今天才回到这里的。”
“我明白了,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太宰看起来很想叫你加入到武装侦探社。”
白鸟夏沉吟一下,而后郑重地开口:“我不打算回到港口黑手党,但我也不确定我要不要加入到武装侦探社,我还不了解这里。”
“没关系,你可以更多的了解武装侦探社后再做决定,”福泽谕吉看向窗外,太阳落山,余辉洒下,橙色的暖光降临在大地上。
仅剩的日光照进窗子中,福泽谕吉回头看向白鸟夏,“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不同,我们是黄昏的守护者,我们牵制着黑暗,在白日与黑夜的夹缝中生存。”
“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谢谢你社长。”白鸟夏笑起来。
暖光笼罩着白鸟夏,将他衬的温暖。
福泽谕吉忽的懂了为什么太宰治这么看重白鸟夏。
早在太宰治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他就认识太宰治。
那时候的太宰治和现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候的太宰治就像是完全浸在黑暗中的孤魂。
那样的人会被温暖的光吸引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屋子外面的太宰治打了一个喷嚏。
太宰治摸摸鼻子,正巧白鸟夏从屋子里走出来。
太宰治见状凑到白鸟夏身边,“白鸟,我感冒了~”
“诶,要注意身体啊。”白鸟夏伸手贴上太宰治的额头,“没有发烧。”
中岛敦皱起脸,忽的灵光一现,朝着办公室另一边喊道。
“与谢野小姐,太宰先生说需要治疗!”
与谢野晶子闻言探出头,“哦?”
太宰治刷地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啊,忽的感觉神清气爽了呢!”
“与谢野小姐是医生吗?”白鸟夏探出头。
“我的异能请君勿死可以将濒死的人恢复到完好无损的状态。”与谢野晶子说道。
“因为需要是濒死的人所以很可怕。”太宰治摊开手。
“你说什么?”与谢野晶子笑眯眯地看向太宰治。
“就是说如果伤势不够严重的话与谢野小姐会帮助你濒死。”中岛敦小声在白鸟夏耳旁补充道。
白鸟夏惊讶地看向中岛敦。
中岛敦满脸悲痛地点点头。
“那确实挺可怕的。”白鸟夏小小声开口。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