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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恶骨刚离开没多久,迎面就遇上沌王非寿两人,登时暗叫苍生真是乌鸦嘴,掉头就跑。
    “是那个拿走鬼手的丫头,追!”
    沌王二人急急追去,却不想一,身形瞬动,封住口巨剑从天而降,震退二人。
    “我就说要出事……”苍生眉头皱着,腾身挪步间,身形瞬动,封住沌王二人功体:“图谋鬼手的人好像不少,看你们武魄不差,怎么也沦陷邪门外道?”
    “鬼手本就是吾等守护,谈何图谋,你……嗯?”沌王非寿慢慢面露讶色……刚才此人出手太快,现在稍一回忆,此人身法虽说融合魔道气息,但底子却是十成十的七修步法?!而且品级竟然还是初代内发七修的级别?!
    “我不管你们是哪里的,鬼手目前归我管,要染指,打得过我再说。”
    苍生见恶骨跑远,也不想再和二人啰嗦,心想既然缎君衡走去找他儿子了,自己也该先回趟雪漪浮廊再去名器观论会看两眼……这么想着,身形化光离开。
    “……稍等!”尊武封端同样也察觉苍生所用乃是七修招式,但想叫住已晚,和沌王非寿面面相觑。
    “怎会如此?”
    “近来七修功法流入武林,连日前的野胡禅也习有吾七修的无门横练,这背后定然有人做手!”
    “先回渊薮回报剑宿。”
    身后密林中,暗暗一双暴戾鬼瞳,头生双角的鬼女正盯着他们,面露杀机:“鬼手真正的主人在此……你们,血祭吧。”
    “……这是何物?”
    “一名自称血傀师之人送来的兵帖,邀吾前去名器观论会一观天器。你要去吗?”
    “还有谁?”
    “绮罗生。”
    一留衣果断继续躺尸:“我不去,眼会瞎掉的。”
    “为何?”
    “外七修日前被有心人放走,以吾对他们的了解,”
    还用我说吗,一见到绮罗生堂堂壮哉大剑宿脑袋里塞满板砖……谁挨谁死,这果断木有情啊。
    一留衣扯开话题:“这先不提,那熊孩子找到了吗?”
    “无。”意琦行不是没去和绮罗生分头找,无奈苍生行踪飘忽不定,偏偏堵不到……他和绮罗生平时不注意关注小道消息找起人来有点吃亏。“不过那名血傀师言若吾前往名器观论会,或可见到吾所欲见之人……此人掌握不少消息,吾猜想他所言之人多半是苍生,但不知他有何图谋……”
    不想还好,想起来就一肚子火……江湖传闻,据悉新锐墙王苍生将接任素还真在苦境的墙王之位。
    意琦行一门忠犬……忠烈【丧失】,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墙王?从水产到小鸟,从爷们范的女王【或者说女王范的爷们】到国宝大熊猫一个都不放过,最重要的是还弄出一堆私生子,不是一个!是一堆!!为这事受害者还找上门来了!!!
    意琦行各种低气压。
    “你不用劝,吾是一定要清理门户!”
    一留衣本来想吐槽谁劝你了,但转念一想苍生万一真的被揍死了那从此以后叫唤渊薮再无伙夫,顿时悲从中来:“孩子他爹,好歹留条命,咱们家三代单传不能断了香火……”
    断毛,儿女成群了都!
    苍生有难,怎么办?
    “对了,媳……受害者是谁?”
    “永岁飘零殢无伤,吾已将红尘烟迹交予他。”意琦行问道:“为人如何?”
    “看起来是那种游离世情之人,这样的人,愿为一人轻涉尘世不易,苍生若当真负情,吾亦不会饶他。”
    一留衣果断被小说荼毒,全然倒戈……唉……造孽的,可惜这样好的剑者,让苍生给毁了,放心,我们婆家人全力支持你,必须HD。
    一甩拂尘,意琦行怒上眉山:“即刻赶往名器观论会,清理门户!”
    “江山刽子手!偿命来!”
    多年前一桩血案,从前的雨钟三千楼少主,如今的天佛原乡云沧海,一见绮罗生,长久的仇恨漫上心头。云裟出手,击向绮罗生:“泓影涤千尘!”
    玉扇一格,轻曼转身卸力,面对强招,犹见余地。绮罗生半路为此二人所截,心中微微烦躁:“吾确实是江山快手,但此仇何来?”
    当年西域双擎全数死在江山快手刀下,凶名赫赫,而且……彼时云沧海被关在十方铜雀义父的密室之中,那一夜的杀伐盈耳,正是这个声音!怎可能会错?!
    “吾问你,十方铜雀是否为你所屠?!”
    十方铜雀……
    握着扇子的手一点点收紧,绮罗生此一生,不恨别人欺骗,却恨别人欺骗自己,却祸及身边之人。这些年漂泊江海,他的底线已经放得很低,但十方铜雀……例外!
    “阴谋奸宄,江山快手杀之无愧,有何恩怨,吾接下。”
    “好个江山侩子手!认得痛快。七日后,断仇崖,拿你江山快手的姿态出来一了吾雨钟三千楼之深仇!”
    绮罗生面露沉吟之色:“雨钟三千楼……”
    “刚才认得痛快,这时反悔,不嫌虚伪吗?”冷笑一声,也不顾身后北海无冰阻拦,拂袖而去。
    北海无冰追出去两步,又觉得少主过于冲动,有些事必须要说清,回头对绮罗生道:“为何要屠十方铜雀?”
    “嗯?”这人为何有此问?绮罗生慢慢道:“下毒构陷吾,害吾至交性命,图谋,此二条,不过对你而言,这足够成为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