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妻手札之蝉衣记 作者:五叶昙
姜璃摇头,有些羞赧的笑道:“本来应该等你的,不小心就睡着了。”睡了一觉,脑子暂时还没完全恢复睡前的状况,倒把之前的纠结惆怅都给忘了。
项墨很少见她这样的笑,不知是不是因为没睡醒,笑容娇憨,温柔又羞涩的样子,看得心里一跳,揽过她,低声唤道:“阿璃。”
姜璃被他揽过去,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低低“嗯”了声,又软又糯,随即撒娇嗔道:“你身上好大的酒味。”
项墨笑,低头道:“很大的味道?刚才我已经洗过了,不喜欢吗?”
“也没有了。”姜璃刚低喃着回答。
项墨看着她,精致无暇宜嗔宜喜的小脸,自从第一次惊鸿一瞥,就时时刻刻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牵绕着他的心神,让他失去了过去十八年以来惯有的冷冽自持。现在他抱着她,终于感觉到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不用忍耐,不用克制,是属于他的小姑娘了。
他低下头,从她的鬓角吻下去,滑过耳垂,咬弄一番,又滑到脖子,一路啃咬着,吮吸着,不似之前的温柔,也不似之前的等待她的回应,这次项墨直接从她的脖子一路啃咬着下去,仿佛她是什么绝世佳肴般要把她品尝够再拆卸入腹。
姜璃攀着他,只觉得全身发软,心跳的仿佛不似自己的。
项墨却只觉得不够,他一手揽着她,一手解开她的中衣,急促的一路吻咬,看她莹透如玉的肌肤上染上层层粉意,又绽放开一朵朵深浅不一的桃花,全部是他的印迹,他想这么做很久了,一直克制着,现在终于不用再等。
他一路吻下去,感觉到她的小姑娘在他的怀里颤抖,吻得重了,小姑娘终于手抵着他,带着点哭音道:“疼,项二哥,好疼呢。”声音软得如同扫在他心上的羽毛,让他心里又疼又痒。
他撤了吻,大手揽紧了她,把她嵌入自己的怀里,低哑着声音道:“阿璃,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只要乖乖的,我会小心的,知道吗?”
姜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她眼睛已染着一层湿意,手无力的压在他的胸前,身上的中衣已褪去,肌肤触上他的地方火热,这些和刚才的激烈和他身上的酒味都让她有些害怕,她低低娇吟着求道:“项二哥,我,我有点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我不要那个。”
姜璃觉得心跳如鼓,那个时刻所有的婚前教导都不会记得,她只觉得自己脑子完全空白,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唯有攀着他才能不让自己完全颠覆,心中满是惊惶和战栗。
“嗯,是怕那个吗?”项墨看她面色绯红,娇妍如刚刚绽开的晨光下的桃花,那眸中微微的湿意如同打在心上,润泽着自己干渴的渴望,他看着,只觉得喜欢得心都发疼,他搂紧她,抚摸着,低哑着声音哄道,“嗯,不会的,我不会那么做的,你只放心,乖,闭上眼睛,抱着我,嗯?”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无能啊,求献计,偶要清水~~~
短小君:拉下帷帐,春光尽掩,只听得娇喘吟吟,之后又闻到细细的抽泣声娇娇的求饶声,只听得外间守着的丫鬟面红耳赤,担心不已,直到许久内间平息下来,众人才算定下心来。
不知项二满足否?
第62章 继续洞房
他在她的耳边哄着她,手轻轻的抚着她颤抖的情绪,心里喜欢得发疼,只盼着她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他,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爱极了她因为全心信任自己看着自己的软糯眼神,娇憨神情,那样的娇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所以他的确丝毫不会舍得伤害她,他只恨不得娇宠着她,把她刻到自己的心里,片刻也不用分离。
“阿璃,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乖乖的就好,放心交给我。阿璃,你不懂,你就是我的命,我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他放下她在床上,低喃着轻轻吻住了她的唇,这次温柔至极,完全不似先前的急促。
他的话却让姜璃一颤,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只要项墨说出这句话,姜璃就完全投降,只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才好。她眼睛滑过一滴泪水,手又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微启了唇瓣,笨拙的回吻她。
项墨感觉到她的顺从和笨拙的些微主动,满心都是怜惜爱恋,一边温柔的吻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手却一路滑下去,爱抚着她,所过之处却像烧起了一串火,让姜璃颤栗不已。
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因为被点起了的火,那里只觉得又疼又麻,心里无措,忍不住娇吟出声,又似求助又似害怕的低低叫着“项二哥”,声音低转柔媚,催魂入骨,让项墨的吻更加失控,又重了几分。
他扯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揉捻着她,姜璃失去衣服的支撑,只觉所触全是火热,抓着他的胳膊却受不了力,飘摇中只能攀了他低泣出声。
项墨看她低低泣着,伴着娇吟声如化骨毒药,红唇微启,因为他的吻微微肿胀,更显水嫩饱满,像那就快涨开的蜜果,微微涨着汁儿,脸颊红艳似雨后海棠,两眼蒙着水光,因着情动而格外潋滟迷蒙,看得他越发紧涨,再也忍不住,架开她,将火热贴了过去。
姜璃触到他的炙热,感觉到那不合常理的尺寸,登时先前的缠绵尽数散去,只吓得一激灵,那,那样的尺寸,她可如何受的住?
她此时完全忘了项墨承诺过的不会圆房,只因真实的接触到了,心里的恐惧便立时升了起来。她的指甲抓着他,恨不得嵌进他的肉里,低泣着求道:“不,不要,不要,哥哥。”因着紧张项二哥都简化成了哥哥,听得项墨一激灵,更是控制不住。
他此时早已箭在弦上,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滴下来,火烫的目光比他的体温还炙热,扫过姜璃,姜璃就觉得仿佛被火烧了起来。他抱着她,哄着她一遍一遍的唤着宝贝,看她实在怕得厉害,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姜璃听了,想到那册子上的图片,才勉强哽着声同意了。
如此,姜璃被项墨压着,即使未真正圆房,也只折腾得剩下半条命去。项墨初次尝荤,抱了心上人,只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头里,折腾了几次,却总还是觉得不够。
姜璃体力其实还不错,但奈何对方是个非常人的习武之人,几次下来,她全身都疼得要命,只恨不得立时能晕了过去,终于再也受不住,哭着小声求饶,项墨看姜璃香汗淋漓,湿湿的头发搭在粉嫩的脸颊上,脖子开始片片红紫,小手软软的抵着自己,几乎半点力气也无,就如那被狂风暴雨碾过的精致娃娃般。
他这才惊觉自己孟浪,抱了她好一阵安抚,才叫人备了水,亲自抱着姜璃擦身沐浴。姜璃虽然羞怯,奈何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闭着眼任他施为,因着实在太累,竟是在他小心翼翼的伺候中半睡了去。
姜璃皮肤娇嫩,就算没有真正圆房,被项墨好一通折腾下来,也是到处红肿青紫,项墨看得触目惊心,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过,放到床上,又拿了上好的雪玉生肌膏帮她搽上。
雪玉生肌膏清凉舒适,项墨的手却火热炙烫,双重的抚摸,滑过姜璃的身子,姜璃半睡半醒中,竟然呻吟出声,又娇娇的无意识中叫了声“项二哥”。项墨因着心疼自责,此时并无其他心思,却在听到姜璃的这一声娇吟和叫唤中,心里又是一股热涌,涂膏药的手都抖了抖。
他苦笑,他的小姑娘能不能把神仙逼疯他不知道,但对着她,他总是要疯。可是手下的她这么小又这么娇嫩,他只恨不得要把她好好养一养,他才能尽兴的疼宠她。现在,还根本没圆房,他都怕他稍一用力,他的小姑娘就碎了,让他的心总是紧了又紧,要用上十足的克制力才能勉强不伤着她。
第二日姜璃醒来,旁边并没有人,她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未着一缕,忙拿了薄被先遮了遮,这才觉得全身酸痛不已。想到昨晚的荒唐,简直羞于见人。
这时帷帐却被掀开,看起来颇为神清气爽的项墨冒了出来,坐到床边。姜璃见到他,想到昨晚的荒唐,脸上顿时腾一下红了起来,一阵热力上涌,立即缩回了被子,裹了裹才罢。
项墨一伸手,就连人连被子的把她捞了过来揽到怀中,看她却只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只有颤抖的睫毛才知道她心绪极不平静,就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鬓角,道:“我给你拿雪玉生肌膏过来,一会儿你自己擦上,再睡一会儿,可好?”
姜璃这才睁开了眼睛觑他,看他看起来较为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才稍微定了定,小声的嗯了声,就伸手去接项墨手上的药樽。
伸出了手才后之后觉的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吓得她赶紧又收了回去,项墨看她那惊惶的样子,先是闷笑,然后收了笑容,叹息了声,抚了抚她,低头对她道:“昨夜我是过了些,以后我尽量再小心些,必不会再失控的。”
昨晚上他被灌了不少酒,又第一次和心上人真正毫无忌惮的肌肤相亲,就无克制了些,想到姜璃身上的青紫伤痕,心里就心疼愧疚得不行。
姜璃看他,才发现他的眼神宠溺中带着愧疚和疼惜,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想到前世自己的遭遇,和先前宁姑姑的教导,她也知道项墨已经非常克制了,至少再怎么冲动的时候,也丝毫没想去伤害自己。
其实她又没有怪他,只是委实羞怯得紧。
她在被子里微微侧了身子,贴得他紧了些,隔着被子掐了掐他,低声道:“我穿衣裳。”
项墨却道:“没什么事,你昨晚累坏了,还是再睡会儿,我去前厅处理些事情,你有什么事,就叫人过来服侍你,我一会儿让人给你端点吃的。”
照规矩和常理,新婚第一日是要去给公婆进茶然后认亲的。可是项墨的爹娘祖父兄弟姐妹们都在西夏,所以这一步又是省了。
景帝没要求项墨姜璃夫妻俩进宫谢恩,这两人也选择性忘记,竟是生生把最忙碌的新婚期过成了两人世界,在三日回门之前,竟无丝毫其他安排。
此时姜璃也觉得自己全身不适,便不再出声,由着项墨把药膏塞到她的手上,又把她放回床上。临走时,却又低头好一阵温存才肯离开。
待他走后好一会儿,姜璃的心魂才回到身上,这时四个大丫鬟溪沙微草雨新轻沙却是端了洗漱用水,早餐小点进来。
溪沙隔着帷帐轻声道:“小郡主,姑爷吩咐了,让小郡主先净面吃点东西,再行歇息。”
姜璃应了声,命她们先退下,自己穿好了中衣,下了床榻,才唤溪沙等人进来服侍自己净面。
几个丫鬟进来看到姜璃,脸上齐齐都红了红,颇有些古怪。
姜璃皱眉,坐到梳妆台前,便见到自己中衣露出了的脖颈几块都红了去,却并不吓人,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如那盛开的桃花,朵朵绽放,一直延伸到中衣领口,引入遐思。
姜璃很有些羞恼,但她还撑得住,这也遮掩不住,就木着脸换溪沙给自己净面。溪沙自来稳重,仍是如常的服侍姜璃净了面,涂上了护肤的膏子。两人的态度倒是让微草等人颇为羞愧,遂也镇定自若仿若平常般服侍姜璃用早餐。
姜璃用完早餐,命众人下去,自回床榻歇息。
想到刚才的窘意,姜璃噘嘴,可是那几个是自己的大丫鬟,有些事情怎么避也避不开,也只能命自己习惯罢了。
想到项墨给自己的雪玉生肌膏,便拿了来给自己上药,除了中衣,才发现身上到处都是红肿,尤其是下面,更是触目惊心。
姜璃脸红似血,忍着羞意涂着药,雪玉生肌膏入肤冰冷,姜璃不经意间又想到昨晚上自己半睡半醒之间,项墨似乎也帮自己搽过药,这手顿时怎么也搽不下去。可是她更不会叫别人帮自己,闭了眼睛,只胡乱抹了全身,好在雪玉生肌膏清香舒适,本就是千金难求的护肤佳品,她胡乱图不过是浪费了些,并不碍事。
姜璃这一睡,又是足足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时,已过了午膳时间。
她甫一睁眼,就发现帷帐竟然是拉开着的,转过头去,便看到项墨靠在床榻边的躺椅上看书。
她嘴角翘起,她习惯了看他拿着弓箭和刀剑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静静的坐着看书,竟还蛮认真的样子,真是颇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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