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拳 作者:香小陌
裴琰被咬得笑出声,被对方挤在浴室墙角:“好么,我说实话,我觉着这样也挺好,整个身材都变了,就好像我在床上换了个男朋友似的!人都爱新鲜刺激么,经常换个口味儿操一操,我喜欢。”
庄啸被他一句又一句挤对得,眼眶真的红了。
“你想过换人么?”庄啸低声问他。
“没有。”裴琰说。
他抬头吻住那发红的眼皮。
所有浪言浪语,都是掩饰无法控制的发抖。重逢的狂喜之下,总有种想哭的冲动,又不想婆婆妈妈地哭给对方看。无论经受多少挫折,都得生扛着,不会脆弱成一摊烂泥似的。
多么多么想念这个人啊……
裴琰解开身上扣子,两人轻吻着,互相给对方脱掉全部衣物。
花洒的水从头顶流下,勾勒五官的形状,流过胸膛、小腹,庄啸就一直抱着他,没有松手,从后面很温存地抱着,为他清洗,洗每一个地方。
“你洗过的地方,你都给我舔一遍,我要最舒服的。”裴琰说,“我好几个月没舒服过了。”
庄啸把他扛出洗手间,掷进卧室的大床,然后膝行着跪上去,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人,眼神也是极温存的。
想念这个样子的裴先生。
裴琰是湿的,浑身浸没在水光中,眼底有一片透明的浪。水光中又有星星点点在闪烁,像寒冬旷野里温暖人心的篝火。
庄啸跪着压上他,抱住他双腿,以跪伏的姿势,低头就含住他被热水浸泡而半软的性器。
一含到底,让那好物直挺挺地撑到寇琼最深处。
就这一下,裴琰就硬了。裴老二精神抖擞的站起来!
庄啸给他直接来了个深喉。
以前?以前都没有给他口过。两人之间私下某些事情的模式,也习惯了,很有限的那几次,都是他主动扒衣服,他跪着给对方口活儿,然后他骑上去,对方不动,那他就自己动呗……全套活儿都是他一个人前前后后的忙活,特别投入,是他在施暴,至于对方爽了没有,是不是真的需要这样的肉体关系,他那时候也没弄明白……
酥麻感全部汇聚到庄啸舌尖不断撩他的地方,裴琰在床上抖了,伸手攥住庄啸的头,一挣就几乎翻过身去。太舒服了,全身血管里的液体热了,热到滚烫,开锅似的沸腾了。皮肤下的热浪再与微凉的空气接壤,他浑身都在发抖。
庄啸不仅是给他舔的,而且以深喉方式吸到了底。
他勃起的家伙支棱到对方喉咙口,剧烈地、粗暴地摩擦,那样“接吻”的触感太美妙!就好像戳到对方心尖儿上,也被对方戳到自己心口。心尖肉就这么互相摩擦着,从来没享受过,他在床上翻滚,挣扎……
庄啸一下又一下的给他捋,用口腔给他撸活儿,不厌其烦的重复这样动作。
然后,再箍住性器顶端的凸起,嘴唇轻轻地套弄。
随后再上手,手指不停抚摸他大腿,轻搔他胯下两颗囊袋。裴琰舒服得已经受不了了,想挣扎却被狠狠地压住大腿,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要舒服吗。
今天一定让你舒服了,让你享受,你想要什么,要什么都给。
他从庄啸眼里读到的就是这样的神情。他稀罕这个人,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做这个,他也快要疯了……
庄啸给他揉那地方,舌尖勾舔他性器前端黏湿的地方,打圈儿地舔。
啊——
裴琰直接叫出声,身体弹起来,然后又仰面倒下去,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完全忍不住,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床上抵御这样舒爽的亲密,他开始喘息呻吟。庄啸就是捏着能让他开口发声的开关,他叫着对方的名字,眼角突现湿迹。突然的,整个下半身都热了。
好像浸没在一池温水中,半身酥麻,发软。黏湿的地方更湿了,滴出透明的腻腻味味的东西,庄啸为他舔掉,然后跃上来吻住他,舌尖把那些东西送到他嘴里,交换体液的味道……
裴琰在酥麻享受的状态下,被庄啸用舌头调弄得喷射出来。
那瞬间他失控地大叫,好像失禁了,猛地射出很多。
不像精液,也不是尿液,他自己也不确定,大腿上都湿了,甚至射到庄啸胸口一大片。
毯子、床单都湿了。庄啸不得不跑到洗手间去,拿了一条毛巾过来。后来中途又出去一次,把洗手间全部毛巾都抱来了,给他垫着,不然就要水漫金山了!裴琰瘫软在大床上,满脸都是水光,陷入奇妙的癫狂状态,口里不断呻吟。喷发过后的性器依然坚挺,舒服的感觉就是一波接一波送下体涌出来,后浪推着前浪,完全无法控制……
庄啸也看出他舒服得不行,就继续为他舔,不停地弄他。他就这么着,被近似高潮的快感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一次又一次喷射、流水,下半身不停地经历潮起潮退,一片湿滑……
有过一两次,就玩儿熟了,庄啸每次就集中火力攻击他性器最前端的凸起,马眼那地方,绕圈打圈儿。每当这时,裴琰腰部以下、屁股上的肌肉就无法控制地绷紧,叫得失控失声,然后就能泄出来。
之后才弄明白,他当时并未射精,他是让庄啸舔到他潮吹了。
这辈子没享受过这样,他男人在床上还没有实操,舔就给他舔哭出来……
情欲过分激烈达到高潮时候,也会意志涣散,情绪崩溃。
他用手臂捂住脸,像个无助的孩子。
全身都软了,平时习惯了强硬跋扈,酥软无力的状态也会让人手足无措,频频地需要庄啸把他搂到怀里安慰,确认对方还在他身边,不会转身突然就抽身离去……
最后实在涨得难受,他求饶,求着庄啸让他射出来。庄啸摁住他双手,不准他动弹,撑开他的腿,再一次深喉,狠命地吸。他射到对方口里了……
裴琰躺成个大字型,有那么几分钟换不过来,泪腺和下半身都是失禁状态,就像被他啸哥操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态。
“失水太多?人都脆了?”庄啸在他耳边轻声逗他,“这就动不了了?内力全失啊。”
“你跟谁学的……你练过吧?”裴琰浑身都是软的,真就是内力全失。
“没有,谁练这个?”庄啸说,“我没做过这个。”
“不可能……”裴琰眼前就是一片水花,把脸埋到对方肩窝里。他这么没皮没脸的糙人,头一回在床上感到特羞耻,他啸哥用舌头操得他欲仙欲死,叫成那个声……
“这事还用练?”庄啸说,“谁做这种事是靠练出来的?”
“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