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从小在鬼医谷那群老不正经的手下摸爬滚打,比起医术更让她骄傲的,便是一身的媚骨。男人嘛,哪有不爱荤腥的,玩玩也就当练手了。
她招惹他前也确实被他清冷如谪仙的气质迷着了,便是没有这病,也要费尽心机得了手。
可谁知道平日克己复礼的肃王爷,在性事是却是如此孟浪沉迷,骚气起来比女人还甚。
难难自认为是个对欲望收放自如的人,却出师不捷,栽在了他身上。这要让小师妹知道,非笑她个叁天叁夜也不带停的。
“嗯…闭嘴…别、别叫了…”姑娘羞的浑身通红,眼底愈渐浑浊。她混沌不解,他就那般的舒爽?
“耽于美色”这个名头在难难这儿,赵景恒是坐稳了的。
男人啃上她勾了他半天的唇瓣,二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断断续续混着粗气从交迭的唇缝中荡漾而出。
这般的为欢性事,谁又能克制的住呢。
温柔缱绻的穴内软肉如灵蛇一般缠住他的命脉,她要深便深,她要重便重。
意识到男人的刻意讨好,姑娘动动脚趾头,指甲划过他的大腿,两肩内扣挺起晃动不停的胸前,眯起眼睛道:“王爷,难难饿,想吃。”
这便是贿赂了。
哪有不给的理儿,赵景恒在姑娘的奶儿上留了个牙印子,腰眼放松,射了第一波。
用不着修整,他的阳物反倒是更大更硬,缓慢的磨她的穴儿,等她一缩一缩小口的吞。
两人在一起的次数多了他便清楚了小穴儿的脾性。
急不得,那儿小,灌急了非得给你吐出一半儿不可。
个娇气包包。
果然没一会儿,这姑娘便如吸了阳气的病妖精,来了精神。
“王爷,您那儿怎么如此异于常人,拍的人家屁股疼。”
赵景恒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腿间,两颗紫黑色卵蛋鼓鼓囊囊,糊得都是她的水儿。
他再抬头时已是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气:“你还看过谁的!”
想到上次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难难慌得咬了舌头:“…书书!医书!对,我看医书上画的!对,就是这样!”不是春宫图避火图啥也不是,我是谁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好奇害死猫!
咱肃王爷自来是爱把狐狸精当小猫咪养着,深信不疑他的“小喵喵”,还要操心的叮嘱:“莫要看那些腌臜的,便是真要研究,找本王来便是。”
小喵喵拿脸蛋儿蹭金主的胸口,“那您还没回我呢?”
肉棒直插入底,男人喑哑回道:“还怨上本王了?怎又不说你这小东西能吃得很,一日就要七八次,若不生的大些,届时你吃不饱还要同本王闹。”
“谁、谁要那么多次!我…嗯…一次就…够了够了,太深!”
男人腰下使坏,仗着她动弹不得,极尽欺负:“书上说,还可更深。”
书,书!又是那本劳什子《欢喜内经》,你看的什么鬼经书,分明就是淫书艳书!
“乖宝喜欢是不是?是喜欢本王这般入你?还是喜欢这个姿势?”
“啊嗯…喜欢…都喜欢…最喜欢王爷肏…王爷!王爷都给难难…”
榨不干你个老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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