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将军徒义山一朝起兵,做了大晏朝开国皇帝,又力排众议立了世家嫡子为后。谁知本该是春光无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了他的催命符,一向在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的徒义山竟在那娇滴滴的美人身上马上风,幸亏太医院有点本事,硬生生从阎王爷那把他的命抢了回来,可是却也落下了毛病,成了个全身瘫痪的废人,除了那双眼球哪儿都不能动弹。国不可一日无君,徒义山的长子徒衡毅便顺理成章成了大晏朝第二任皇帝,号承天皇帝,而徒义山则做了太上皇。
为了掩盖这一桩丑事,徒衡毅对外宣称徒义山得了急病退位。翁庭煜这个一日皇后便成了太后,从皇后居所长宁宫搬去了安乐宫,常伴徒义山身侧。
这一连串的变故将翁庭煜冲击得浑浑噩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只能身不由己地随波浮沉,做一个金装玉饰的木偶人,还要陪在这个害了他一辈子的男人身边,以妻子的名义的尽心伺候,就怕一个不小心就牵连了翁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无论如何,徒义山和翁庭煜作为明面上大晏朝最尊贵的夫妻,本应独居两宫,可那承天帝却以父皇爱重母后为由硬是让二人合居安乐宫。这样连个表面功夫都不做的荒唐事竟然没有任何人表示反对,也是,哪里还有立他一个男子为后更加荒唐的呢!
翁庭煜就这样成了名义上的太后,实则为徒义山贴身仆人,连晚上睡觉都是同床共寝。
夜深人静,安乐宫里一片寂静,连守夜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声息,只剩下摇曳的烛火印在宫墙上,给本就清冷的安乐宫渡上了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翁庭煜自从入了宫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身边多了个人自然是因素之一,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惶惶不安。今夜也是一样,在将徒义山伺候好之后,翁庭煜也跟往常一样躺在了他身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挤在床边上,稍微翻个身就要从床上掉下去。好不容易沉进梦乡的翁庭煜也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湿湿热热的触感在他全身到处游移,身上薄薄的亵衣好像被什么掀开,一丝寒凉拂过,熟睡中的眉眼蹙成了一团,胸前紧绑的裹胸布也被一圈一圈拆开,白嫩的双乳暴露在寒夜之中,不肖片刻,那未知的手挪到了他的下半身,在他腰上摩挲了几下,粗暴地向下拉扯。
不,不行!!!
翁庭煜猛地睁开双目,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竟然是大晏朝的新皇,自己名义上的长子,承天帝徒衡毅。
徒衡毅,徒义山的长子,刚刚而立之年,他长得并不像父亲,更像徒义山的正妻,周身气质冷冽,行伍之人身材健硕,那手臂粗细几乎赶得上翁庭煜的腿。徒夫人连失两个儿子才盼到了徒衡毅,颤颤惊惊将他养大,虽然后面又得了个小儿子,但是对徒衡毅始终最为特殊。说起这个正妻也是个无福的,她本是侯府庶女,因颇有艳名才徒义山求娶了去,谁知,那徒义山生性风流,府中莺莺燕燕层出不穷,婚后整日在后院倾轧中努力立身。好不容易养出个出息的儿子的,又遇上夫君叛乱,等到江山已定,夫君却要立个男子做皇后,徒夫人一时气急攻心,竟就这样生生气死了,这丈夫靠不住,儿子的福半天都没享到,也是可悲可叹。
“啊!陛,陛下,”翁庭煜吓得滚了出来,胡乱地扯过散乱的衣服将自己裹住,“陛下深夜至此,到底,到底意欲何为?”
“这安乐宫中颇为清冷,儿臣怕父皇母后孤单,特来请安,”徒衡毅玩味儿地笑了笑,“......承欢膝下!”
徒衡毅眼里的不怀好意看得翁庭煜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努力镇定下来,道:“陛下,陛下一片孝心,日月可鉴,可,可夜已深重,还望陛下保重龙体,早,早点安歇,至于请安,可明日再来。”
二人一番唇枪舌战之中,徒义山早已悠悠转醒,这龙床上见到自己的儿子和那衣衫不整的娇嫩美人立刻火冒三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徒衡毅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继续盯着自己那娇艳欲滴的小继母。
不朱面若花,不粉
翁庭煜姣好的面孔刷得一片苍白,徒义山在旁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珠子爆红,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好像要背过气去。
“呜!”翁庭煜一边羞耻地哭泣,一边徒劳地挣扎,可是他不知道这微弱的挣扎只是让男人更像狠狠肏弄他,谁不喜欢将一轮明月肏成烂泥呢!可这诱人的哭声就像是针刺一般刺得徒义山脑仁生疼,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徒衡毅不知从哪摸出一支人参塞进徒义山嘴里:“父皇定是十分感动,可太医说了,您要保重身体,不可不喜大悲,这千年人参可是儿臣颇废了一番功夫才寻到的,保证能保着您的命,让您亲眼看着儿臣怎么为父母尽孝的。”
翁庭煜吓得一哆嗦,狠狠咬了一下徒衡毅的唇,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推开徒衡毅,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救命,救命啊!来人啊!来人啊!”
直到这对奶子都被吸得水光粼粼,徒衡毅才转移了阵地,猴急地在翁庭煜身上到处乱啃乱咬,十几年娇养出的一身雪白肌肤上到处是男人的吻痕牙印。
“尽孝怎可等到明日?眼下父皇此等境况,儿臣自当为父皇分忧解难,母后这般刻意阻拦,莫不是想要儿臣也体会一下那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不成?”
“父皇出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要娶你为后,可惜了,还没破的你的身便成了这幅模样,做儿子的自然要为父解忧,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我徒衡毅替父开苞,也顺便让母后尝尝这阴阳交合的至高乐趣,算是儿臣一番孝敬了。”
翁庭煜跑到门边才发现这门竟从外面被锁上了,任由他如何哭喊拍打都没有任何回应,而此时徒衡毅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翁庭煜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向后躲去,面上还要小心翼翼地应付这新皇帝,就怕触怒了他:“既,既然如此,臣,”他闭了闭眼,咬牙吐出了这羞涩的自称,“臣妾便先行告退,不打扰陛下尽孝。”说罢,便要躬身爬下床去。
肌如霜,那绝美的面容定是女娲一寸寸细心雕刻而成,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一切都完美得浑然天成恰到好处。更难得的是,即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那满身清冷贵气也可称得上一句皎若白月光。随意裹在胸前的衣物并不能很好地遮住他的身体,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勾得人想要一探究竟。美,真的是美,难怪那老头子三年前见了他一面便好似丢了魂一般,日日魂牵梦绕,一颗老心都挂在了这探花郎身上。呵,探花?怕不是他自己才是这朵待人采撷的娇花吧!
徒衡毅在他身上肆虐够了,又去亲他的唇,将那圆润的唇珠吸得直响,饱满的唇肉也被唅进嘴里,翁庭煜双目圆睁,努力摇头想摆脱男人的钳制,徒衡毅轻轻松松便化解他的力道,手指却悄悄地来到他的下身,摸到了腿间那朵生涩的肉花。
“母后这对奶子这么漂亮又这么大,以后生了孩子,一定能把孩子喂得饱饱的,让儿臣这个做哥哥的先来替他尝尝。”徒衡毅抓住一侧大奶用力的舔咬吸吮,像一只发情的雄狮一样在急躁地匍匐在他身上,粉嫩的乳头被吸得发红胀大,脆弱的肉膜都被咬破了,男人的口水滋得阵阵生疼,翁庭煜觉得又疼又羞,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这样对待,一种乱伦的感觉油然而生。
徒衡毅抓住他的
“啊!不要!不!”翁庭煜双手抱住自己胸口,努力将胸口乱颤的这对白乳藏在臂弯里。
徒衡毅哪里会入了他的愿,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其摁住,壮硕的身体立刻压了上来,翁庭煜这文弱书生的单薄身板立刻被压得动弹不得。
徒衡毅轻轻松松将他两手拉开,俯下身去吸他的奶子,那动作粗暴又激烈,吸得翁庭煜疼得直叫,被扣住的双手用力挣扎拧动,细嫩的手腕都被男人掐出了青紫的印子。
翁庭煜死死扯住裹在胸前的亵衣,徒衡毅扯住用力一拉,“嘶拉”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那亵衣应声裂成两半,翁庭煜胸前的撩人春光泄了个干净。
“呵呵,别白费力气了,不如把这劲儿省下来用到床上?”徒衡毅不慌不忙地翻身下床,言辞间多有调戏之意。
手腕在他的手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啧啧啧,母后,看看你,不过是拍了几下门就红了一片,你这样娇嫩的花儿合该是要成为强者的战利品的。”
翁庭煜用力挣脱出来,推倒茶几上的摆件,捏住一块碎瓷抵住自己的脖子,眼一闭心一横就要重重划下去。
“啊!~”翁庭煜发出一声痛呼,却是他的手腕被翁庭煜硬生生捏地脱了臼,而他白皙的天鹅颈上只流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红色的鲜血渗出几滴躺在嫩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别样地惨烈又妖异。
“本想好好怜惜怜惜你,今日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陛下若一定要做这逆轮之事,倒不如赐我一个痛快!我翁氏子断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翁氏子?你现在可不是什么翁家嫡长子,而是我徒家妇。怎么?可以接受我父皇那个老头子,都不肯伺候我?”徒衡毅有些暴怒,连自称都换成了“我”。
“不管你愿是不愿,今日我是肏定你了!”徒衡毅一个反剪将翁庭煜双手固定在身后,抬起他一条长腿,露出中间那朵处子嫩苞,这个角度,正好能让徒义山看个真切。
“父皇,你可看仔细了,看着儿臣是怎样替你破了你这白月光的处子嫩苞,”徒衡毅的话语听起来十分危险,那满满的恨意几乎要凝固成实体,“儿臣这就来好好孝敬孝敬母后。”
那硕大的阳根刚被放出来,就直直打上翁庭煜的秘处,那火热的触探让翁庭煜浑身一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新婚夜的时候,他也曾经被徒义山用这东西抵住私处。
“不,不,让我死,让我死,啊哈——”惨烈的痛叫响彻内殿,翁庭煜的身体痛得僵直,连处子嫩穴都前所未有地收紧,痛呼的声音都嘶哑了几分。
徒衡毅的肉棒比他老子的还要粗长,形状颜色都非常骇人,那铁一般硬的龟头直直戳进了粉嫩的阴花之中,径直挑破了纯洁的处子嫩苞,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二者的结合处慢慢渗出来,沿着翁庭煜优美的大腿曲线一路滴到了脚踝上。刚被开苞的处子嫩穴猛地收紧,让夹在里面的肉棒寸步难行,但是徒衡毅哪里是一般人,他挺着腰胯一点点钻进那紧闭的肉道里,将敏感的阴肉挤到两侧,破开层层叠叠的肉障,将自己一口气抵到最深处。
翁庭煜疼得都要叫不出来了,他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刀从最脆弱的秘处砍成了两半,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或者直接死了更好。
那鲜红的血色刺激地徒义山心脏狂跳,他的小娇妻就这样被他的儿子开苞破了处,那口自己仅仅浅浅尝过的肉穴被长子的肉棒插了个通透。
不论这两人是如何难受,正埋在继母体内的徒衡毅倒是舒服地直叹,翁庭煜这口肉穴真是极品,那穴的肉仿佛都像活的一样,将他的肉棒紧紧裹在其中,滑腻的黏膜跟他的柱身挤在一起,高热的阴道带来极强的刺激,这大美人一身外皮光滑水灵,这内里却是更胜一筹,他也算是肏过不少男男女女,这样强烈的性刺激还是第一次得到。父皇也算是有眼光了,可惜,这下只能便宜了做儿子的了。
”声不断从二人下体传来,“那这也又是什么东西呢?”只见徒衡毅一手在翁庭煜阴道口擦了一圈,带了点混着红的黏液,在他眼前来回捏了几下,拉出几道长长的银丝。
“我,我不知道。”翁庭煜扭开脸不看,但是阴穴口越来越多的淫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明明才刚刚破处,就湿得这么厉害了,你哪里是什么麒麟子探花郎,就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注定要被男人肏到死的。”
“啊嗯,啊,我,我没有,你胡说,胡说,啊!~”
徒衡毅自己也爽得不行,胯下抽插挺弄的动作越发强烈,越来越快的肉体拍击声,一声比一声更激烈,更响亮。
翁庭煜简直羞愤欲死,满脸通红,这样的事,这样肮脏的事他怎么能觉得舒服呢!
徒衡毅哪里管他心里的撕扯纠结,只一味地在他体内逞凶斗狠,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滑腻的媚肉里,将穴内的皱褶都撑得平平整整,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肉棒并没能完全插入进去,这始终有点美中不足,这美人的身体滋味极好,就是这阴道过于短窄,不能将他整个唅进去。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道里到处研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终于,在一记强烈的猛插之下,翁庭煜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声,湿软的肉穴突然用力地咬紧了肉棒,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将龟头浇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徒衡毅不怀好意地问道,“母后,这不会是您的子宫吧?”
“什,什么子宫?我不知道,”翁庭煜哭得满脸是泪,剧烈的摇头挣扎,这处被触到的时候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受不了。
徒衡毅没有得到回答,不过也并不要紧,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挺胯强捣,连续在那一处死命抽插碾磨。
翁庭煜发出濒死的尖叫,身子一阵阵发颤,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好像整个身体只剩下个阴道,所有的感官全部都集中在被强烈顶弄的地方。
“啊不,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嗯啊,啊哈——”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翁庭煜的声音像一柄长剑划破虚空。
与此同时,徒衡毅的肉刃也破开那道泌出,进入了另一个桃源洞中。
“啊啊!要坏了,要穿了,穿了,啊不!”翁庭煜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他下意识地按住那处凸起,想要将之按下去,可还不待他用力,那凸起已经平息了下去,可随后就是一记来自男人的重击,他的小腹凸得更明显了一些。
徒衡毅整个人愈发性奋,他知道他已经进了这小继母的子宫里面,这处本来要被他父皇侵占的宫房现在被自己肉棒所踞,本来这里应该孕育出该喊自己皇兄的孩子,现如今,却即将要被自己的子孙液占满。
翁庭煜胡乱地摇着头,想要脱开下身那火热的楔子,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固定在肉棒上,火热的阳物冒着死劲儿往阴穴里钻,宫口被粗壮的柱身不断进出,坚硬的龟头抵在嫩红的子宫壁上用力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处子的子宫激喷出数道阴精,这些阴精被阳物堵住去路,全部留在宫房里将翁庭煜的小腹都胀得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