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城郊外,一间昏暗的小屋子内,几名男士兵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孩,一边在她们身上乱摸一边猥琐地讨论着。
杨小荧上身黑色短袖,下身一条热裤,脚上一双黑色马丁靴。
她的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被汗淋溼的刘海沾在额头前,为可爱的面庞增添几分可怜。
在杨小荧身边的包晓文也安静地坐在地上,眼睛前一副圆框眼镜,全身是一副牛仔裤加上灰色长袖衫的搭配,至于脚上的鞋子,早就被士兵们脱去,只剩下一双短袜包裹着一双小脚。
“这两个妹子真不错啊,多了亏我们这两天来佈置的陷阱。”
一个赤裸上体的士兵嘖嘖称讚,一双手不安分地攀上杨小荧的胸部,慢慢揉搓起来。
“是啊是啊,今天这两个简直就是极品,比隔壁姓韩的那傢伙捞到的好看多了。”
一名士兵也在一边附和道,他下手的目标是包晓文,他不断给那隻穿着短袜的脚底挠痒,搞得包晓文忍不住微微皱眉,嘴中发出一声声娇哼。
“我说,要不要给她们做个检测?万一她们没有感染到病毒的话,这样对她们不太好吧?”
这时,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士兵说道,在其他人都对昏睡中的女生动手动脚时,他并没有与他们一起,但也没有阻止。
这话一出口,立即有几人嘲笑道:“得了吧,命令已经说了不要放走一个,要是我们擅自做主放走哪个,要是被知道了那死的就是我们!而且谁知道病毒有没有潜伏期什么的?”
“就是,看你那熊样怕不是从来没体验过这方面的快乐,来,过来!我教你怎么操逼,操逼!知道吗,小处男?”另外一个男人朝那憨厚的士兵勾勾手,指着旁边任人摆佈的两个女孩说道,言语逗得人群一阵鬨笑。
然而那士兵还真的走了过来,一边踏着半信半疑的步子一边端详愈来愈近的杨小荧与包晓文。
“嗨呀,今天邓鸿开窍了!兄弟们拿点酒来庆祝一下吧!”
一眾人见了立马情绪高涨地叫嚷着,围着叫做邓鸿的男人起鬨,有人还提议要拉个横幅来一场“破处大礼”。
“来来来!弟兄们一起来教他!”
鬨闹间,眾人将包晓文推到邓鸿身前,而杨小荧则是被另外两叁人拉到了一旁准备蹂躪,其馀的士兵围在邓鸿周围要看一波热闹。
带头起鬨的那名士兵抱着杨小荧放在一张桌子上,拍拍女孩红嫩的脸颊,邓鸿在眾人地目光中缓缓走上前。
他抚摸着杨小荧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短袖,两座隆起的山峰在衣服下隐隐若现。
即便邓鸿之前从来没有与一个女生做过爱,但至少他看过也瞭解过这些事情,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扒下杨小荧腿上的裤子,露出一条粉色的内裤,随后他自己也脱下了身下的军裤,一条青筋突起的粗长肉棒弹了出来。
“说什么不愿意,身体上还是很老实的嘛!”有人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
“我看邓鸿这不是小弟弟,明显是一条巨龙啊,”有人看到一个“小处男”居然有这么雄壮地阴茎,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一个声音随即说道:“就是可惜一条猛龙没有跟个好主人啊,到现在连个藏宝洞都没发现!”
人群又是一阵鬨笑,邓鸿的脸上也羞耻得红了一片。
邓鸿走到杨小荧面前,打量着睡梦中小脸通红的女孩,右手自动开始擼起那根长长的肉棒。
擼了一会儿后,见火候差不多了,硕大的龟头圆满而光滑,像面镜子一样隐隐反射着光线。
他轻轻捏住杨小荧的脸蛋,把一双嘟起的嘴鼓开一个小口,将自己的下体慢慢地送了进去。
“滋”
轻轻的一下水声,阴茎红紫色的头部被包裹在了粉嫩的嘴脣中,空气中瀰漫起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啊”
邓鸿心中大喜,他差点舒服得叫了出来!
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妙爽快的事情,每天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对同伴们之间奇奇怪怪的讨论完全是一窍不通。
但这下子他可算是嚐到了甜头,胯部随着本能一前一后微微挺动,一下又一下把肉棒送进杨小荧嘴里更深处地地方。
还沉浸在梦乡中的杨小荧虽然看不到眼前的这一切,但却有所感觉,美眉微皱,嘴里也不断排斥邓鸿的一条肉棒,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口水,让一下下滋滋的出水声从口中传出。
邓鸿抓住杨小荧头后的小丸子,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悸动,下身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从外面看,整个阴茎都快顶入了杨小荧的咽喉深处。
“唔啊嗯”
杨小荧发出更激烈的抽动,一双手彷彿抽搐了一般在半空中时不时的弹起,邓鸿见了并不觉得什么,反而更加兴奋。
而且他发现杨小荧似乎还开始慢慢迎合他的口交,一张樱桃小口像小型吸尘器一样紧紧吸着粗壮的巨根。
身为处男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技巧,对于射精的把控更是不可能,在温暖的口腔中蠕动不过叁四十秒,一股浓厚的粘稠液体从马眼喷发而出,进入杨小荧的咽喉深处。
“咳咳”
就在这时,杨小荧突然睁开了双眼,来自喉咙的咳嗽使振动由内而外传到邓鸿的老二上,让刚射完的他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更硬了起来。
刚从迷糊中甦醒过来的杨小荧只感觉有一根长长的棍状物体堵在自己的喉咙里,隐约间还可以看到一个男人骑在自己的脸上。
一时间,呼喊与乾呕如浪潮相互交易袭来,一波又一波的震动传到邓鸿的下体上,如同一场强力按摩,邓鸿只感到全身飘飘欲仙,身边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口温暖的洞穴和胯下的一条巨龙永存。
邓鸿猛地拔出阴茎,杨小荧一瞬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口鼻中喷出一丝丝乳白色的液体,她粗重地喘着气,惶恐地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进入气管的精液喷洒出来,惹得杨小荧一阵咳嗽,涎液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顺嘴角流下。
她晃动着脑袋,强迫自己彻底清醒过来,然而当她看到叁四米开外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的包晓文时,她彻底震惊了,刚刚才被口交过的嘴大大张开,任由精液和口水从下巴上滑落到衣服和地上。
“喂喂喂,干什么呢,快点搞完,马上要登记了!”
就在杨小荧看着闺蜜被几人男人轮姦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听见房间里面吵闹的欢呼声,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
杨小荧无助地看着那名军官,眼神中满是求助的目光,然而那军官并没有做出什么表示,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情况,然后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杨小荧的心瞬间跌到谷底,她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这些疯狂的男人了。
唐明梅!
杨小荧又想起了这个和她关係非常好的闺蜜。
但怎么从之前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她?
是她逃过了一劫吗,还是说她已经遭遇不测?
杨小荧不敢继续往下想,此刻她不断警惕着退后,提防着眼前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
“嗯?”
麻醉药的药性在这时已经差不多到头,包晓文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恢復了意识。
当她看到身下空无一物,只有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插在她两个肉穴中,她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抽动了一番,让她身前身后的两个士兵忍不住一哆嗦,将两泡滚烫的精子送入了她打了个身体中。
“你们要干什么!!?”
包晓文大叫,几乎破裂的声音回盪在狭小的房间中,不但没有带来什么效果,反而让眼前的这个这几个猥琐至极的男人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叫吧叫吧,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插在她屁眼中的那个男人笑道,同时还从那粉嫩的肛门里抠出一坨混着白色精液的排洩物往包晓文脸上一抹。
包晓文花容失色,尖叫着要摆脱他,可一个常年与枪械打交道的士兵的力量怎么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抗衡的?
他稍微一使劲,包晓文便又“安分”地被压在了他的双臂中。
“文文!”
杨小荧大声呼唤包晓文的名字,同时不顾一切地衝上去,想要以单薄的力量拯救包晓文,但立即有两叁个士兵一同衝上来按住了她。
随后两人都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士兵,而他身后拖着的正是两个绞刑架!
结合之前所推测和看到的一切,她们早就知道现在要面对地是什么了,哪怕是再冷静的人遇上了这一刻也难免会產生对死亡地恐惧,更何况是两个懵懂无知的花季少女?
“啊啊放开我们啊!我们没有感染病毒!你们随便检测哇!”
杨小荧大声哭喊,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箏一样止不住,她被按在桌子上绝望地痛哭着,不远处的包晓文也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小声抽泣。
“来来来,小姑娘们,很快就过去的!”
最开始起鬨的男人此时依旧笑嘻嘻的,一副完全不把两个少女生命当回事的样子。
在眾人的注视下,两个关係莫好的女孩被各抬上了两张椅子上,且被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少女私处的祕密在这一刻向所有人开放,一览无馀,就连刚才不满士兵们行动速度的军官也走进来靠着门框上,一脸悠间地准备观看杨小荧和包晓文的死亡表演。
杨小荧和包晓文两人的头发都被散开,此刻她们像是流落街头的落魄女人一样,曾经美丽的面庞上沾满了泪水,还有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奇奇怪怪的液体。
士兵们製作的绞索非常专业,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被做成了一个精緻的绞刑用绳,不大不小的绳套刚好容纳了两位女孩的头颅。
杨小荧还在不停颤抖,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中流出,从苍白的脸颊上划过后落在地上。
“十分抱歉,我也无能为力,”邓鸿亲手为杨小荧戴上了手銬,还不忘舔下嘴脣说道:“不过你是我第一个玩的女孩,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杨小荧听了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时候还特地过来说这种话,难道是来从心理和身体上双重打击自己的吗?
杨小荧没有去理会,她转头看了一眼包晓文,包晓文刚刚还哭喊着不想死去,可到了这种程度也发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好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
“文文”
一瞬间,杨小荧想到了很多,自己以往平稳的生活,欢声笑语的每一天,还有那些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但这一切都在瞬息间破灭。
哐噹一声,两张椅子相继倒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杨小荧和包晓文皆是心中一惊。
粗糙的麻绳一瞬间勒住了脖子,上一秒还畅通的呼吸在这一刻被阻止,两具青春四射的胴体立即随之挣扎起来。
两双背在身后的玉手痛苦地扭曲着,时而握拳时而像爪子一样用力张开,臂膀带动戴有手銬的手腕向身体前方移动,朝着脖子的方向摸索而去。
但无奈手銬十分忠诚的执行着它的职责,阻止两人的双手到脖子上减轻窒息与疼痛。
杨小荧痛苦地扭动着玉体,近乎完美的身材在这一刻大放异彩,吸引着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而包晓文也不甘落后,尽情在空中摇晃轻盈的身躯,两个女孩像是互相竞赛般争相比试各自的舞姿,少女生命在这一刻尽情燃烧,释放出一阵又一阵魅惑的浪潮。
杨小荧和包晓文悬在空中,艰难对抗着绞索给颈部带来的压力。
她们的脚底离地面仅有不到五釐米,但正是这微小的距离,断送了两个大好年华少女的生命之光。
杨小荧抽搐的身体带动一丝丝唾液飞出口中,洒落到观看者的身上,同时还有一些士兵忍不住在此刻献出了大枪,对准杨小荧和包晓文舞蹈的身影,尽情释放体内的躁动之火。
包晓文两条肥瘦均匀的长腿正如踩脚踏车一样上下拼命踢蹬,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小麵糰跟随着蹬腿的节奏而抖动,就像是平静海面上掀起的一波又一波的大波浪。
与此同时,两位少女下体的那个形状漂亮的粉色洞穴,此刻也不知为何溼润了起来。
两人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和女生私密处特有的一股悸动,她们皱眉吐舌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出现了一抹緋红,似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奇妙的快感而带来的羞耻感。
杨小荧只觉得脑袋头痛欲裂,然而下体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让自己的大脑一直保持着清醒,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痒痒的,又酥又软,不断刺激她模糊的意识,把她拉入一种快感的深渊中。
“这就是做女孩子的快乐?这就是她们所说的高潮吗?”
思绪渐渐飞远,眼前的景物迷离消散,可杨小荧依旧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更加妖媚。
带着一团粘粘唾液的紫舌从口中吐出,轻轻耷拉在她的嘴角,曾经秀丽的面孔上只剩下了对肉体慾望的渴求。
香汗浸溼了她的发丝,柔软的刘海溼漉漉贴在额前,为她秀美的面庞上添上一缕悽惨。
杨小荧的喉咙中发出咕嚕咕嚕如同呛水一般的声音,身后纤细的手指染上了一道道的红晕,手腕处被手銬勒住的地方甚至都已经被勒出紫色,看起来惨不忍睹。
两人身下两块稀疏的阴草地微微溼润,沾上由蜜穴中分泌出的粘液,昔日懵懂的少女在这一刻似乎一瞬间懂得了一切,她们开始不再逃避那奇特的感觉,而是在窒息中顺着那种牵引一遍又一遍摩擦大腿内侧,不断蹭着下体附近,想要获得最极致的快感。
两个女孩不愧是亲密无间的好闺蜜,甚至就连下体的模样也很像,皆是一条细细的粉色缝隙轻轻闭合与红蚌之间。
上方一颗小小的肉球像是珍珠一样点缀其间,而阴阜和阴脣附近则是一片如青草一样柔软的阴毛。
突然,包晓文猛然夹紧了双腿,吐着小舌头的面容上也出现一抹尷尬的神色。
围观的男人们心领神会,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吊死女孩,女孩们临死前出现的失禁他们是非常清楚的。
一个男人走上前去,直接强行掰开包晓文紧闭的双腿,想要粉碎这个女孩子最后的一点矜持。
“不行啊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尿出来”
虽然因为极度缺氧导致的意识不清醒,但包晓文在此刻还是可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些变化,尤其是膀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肿胀。
她想到面前的这些男人,又想到了身边的杨小荧,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夹住了大腿,不想自己在这样打下去时刻下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但事不如她愿,儘管她使出浑身解数,将外形优美的两条长腿死命往里缩去,但一个女孩子在此刻发挥出的力气怎么可能与整日训练的士兵相提并论呢?
那个士兵稍微一用力,包晓文两腿立即被扯开一道缝隙,连下体那道肉缝似乎都敞开了“小嘴”吞吐起空气。
“譁”
一股骚黄的液体从那微小的尿道口中一洩而下,没有任何阻挡,它们如同打开的自来水一样直直流到地上,那士兵躲避不及时,上身衣服和裤子还被淋了个透溼,满身都是包晓文的尿骚味。
在包晓文释放最后的排洩物时,杨小荧也随之而动,一道瀑布般的白色液体从草丛中喷洒而出,尿量丝毫不输包晓文,与她身边的闺蜜一同形成了二重奏。
这场失禁几乎为两位可爱的女孩宣判了死刑,一段长长的倾泻过后,杨小荧与包晓文的挣扎都弱了起来,只剩下了身体在濒死之时本能的抽搐。
一下两下
杨小荧已经停止了呼吸,而包晓文的脚趾仍在顽强地上下抽动着,不甘就这样死在这个骯脏的小军营里,只是可惜如此的努力只不过是回光返照,对于已成定局的结果来说毫无回天之力。
当军官手中的表指向02:15时,一个提着听诊器的士兵走上前去检查两人顿时心跳,一阵仔细的聆听过后,他回过身朝军官点点头,示意两位女孩已经彻底死去。
军官又交代几句后便径直离去,毕竟他的身份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士兵,在怎么样和属下抢战利品都是让他掛不住面子的事情。
“呜呼!”
军官前脚刚走,后脚军营里便爆发出欢呼声,最开始带头玩弄女孩们的几个男人此刻显得更加兴奋,之前几天他们都没有什么收穫,就算有也被其他人给抢走了,不过好在这一天就要轮到他们分一杯羹了。
几人手忙脚乱地解下吊住包晓文和杨小荧的两根绳子,将两位可怜兮兮的女尸粗暴地扔到地上,随后四人宽衣解带,分别走到两具女尸前一上一下地交合起来。
两位女孩死前吐出的柔滑紫红的舌头与口水是口交最好的方法润滑剂,而她们身下更有女孩子新鲜的蜜汁和尿液作为溼润温暖肉腔的最好液体。
这一天对于每一个在现场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其幸福的时刻,即便是那些没有在两个女孩玉体上肆意挥洒的汗水的士兵们,也不曾觉得遗憾或是难受,因为他们也至少大饱了一次眼福。
男人们一直玩到四点多鐘才熄灯休息,在筋疲力尽地爬上床前,两具已经冰冷僵硬,浑身上下被射满精液的艳尸被随扔在了隔壁的处理间里。
躺满尸体的房间里,等待杨小荧和包晓文两位女孩的只有在滚烫的火炉中灰飞烟灭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