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周锦的小穴被操得酸爽不已,肉穴虽然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但依旧很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得更多更厉害。
宴玦抱着周锦走到了铜镜的面前,好看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镜子里面的画面。
周锦那粉嫩的肉穴吞着紫色的大鸡巴,淫水被肉棒捣得飞沫之溅。可想而知周锦现在有多爽了。
“好舒服……厂公的肉棒操得好深……啊哈……”
周锦的上半身无助地靠在宴玦的怀中。
之前周锦叫喊的声音模糊不清,宴玦倒是没有听清楚。如今宴玦听清楚周锦的话后,宴玦立刻停了下来。
难不成周锦醒过来了?
宴玦仔细地盯着周锦的双眼看了几眼,确定周锦紧闭这双眼不可能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难不成现在周锦在梦里面幻想的也是被他操?
一想到这里,宴玦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股暖意。
很快宴玦就反应过来觉得自己不太对劲了。
明明周锦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周锦?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宴玦的眼中人命便如同草芥一般。
宴玦自然是不可能在意周锦怎么看待自己的。原本宴玦想的是,就算周锦知道他假太监的身份,他大不了割了周锦的舌头。
周锦这样便一辈子开不了口,自然也不会暴露他的身份。
可现在宴玦反而有点心虚起来,并不想要周锦这么快地就拆穿他的身份。
他到底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东西?
插在肉穴里面的大肉棒突然不动了,周锦瞬间感觉到肉穴里面里面又痒又空虚。
周锦立刻不满地扭动着紧绷的身体。大肉棒原本就把肉穴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操得格外紧绷。所以当周锦这样突然扭动了一下,套弄得大肉棒和肉穴里面发狠地摩擦。
两个人的喉咙里面都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骚货!停一下就让你这么难受是不是!”
宴玦咬着牙立刻狠狠地操了几次。只见周锦平坦的小腹被打肉棒顶得凸了起来。只见小腹不断地突起又再下一瞬回复了平摊的模样。
大肉棒整根进入肉穴里面,肉棒发狠地刮着里面嫩肉。周锦从舒爽再次开始有些受不住了。
只见他的眼角不停地流淌着泪水,竟被宴玦操得哭了起来。
宴玦低下头把周锦眼角的泪水舔了赶紧,鱼刺同时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
“啊哈,要到了……”
周锦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
而此时插在周锦肉穴里面的那根大鸡巴轻轻地抖了几下紧接着便在周锦的肉穴之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宴玦把肉棒从周锦的肉穴中抽了出来,这时周锦的肉穴已经被宴玦操得合不拢了。
只见周锦的身体倒在宴玦的怀中,迷糊中嘴角流淌着唾液。而身下的肉穴则是不停地流淌出大量的浓精。
这时天边已经逐渐露出了鱼肚白。
宴玦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立刻抓起手帕把周锦的肉穴清理了一遍。
周锦的肉穴之中含着满满的精液,宴玦只好把手帕卷成一卷塞进周锦的肉穴里面。
丝绸的手帕立刻
宴玦把手帕抽出来的时候刮着周锦肉穴里面敏感的嫩肉,周锦的嘴里自然地便溢出了一道呻吟声。
小李子立刻出去拿药,偌大的寝殿里面便只有宴玦和周锦两人。
可怜周锦还不知道,他的身体根本没有变化。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身体被宴玦的大肉棒操成这样的。
周锦的心怦怦直跳,可又涌上了一丝担忧。
他一扭动双腿,双腿更软得要命。
周锦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他怎么好意思告诉小太监,他是昨天晚上做梦梦到自己和宴玦成亲了。还和宴玦不停地做爱,性爱太激烈了他还从床上翻下去了。
“小李子,去给他拿一副活血祛瘀的药。”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周锦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身体就像是被马车狠狠地碾压过一样。
宴玦咳嗽了几声,瞬间嘴角涌出了一道鲜血。淡色的薄唇染着鲜血看起来又脆弱又美丽。
看来他以后得靠着墙角睡了,否则以后还要从床上摔下来。
他现在多看宴玦一眼,脑海里面瞬间便回想起了昨天晚上被大肉棒操穴的画面。
“周姑娘,你的腿怎么回事?”
宴玦立刻低声呵斥道。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春梦不说,还从床上翻下来了。
真是要死了。他做个什么梦不好,偏偏做了一个春梦。在梦里面还是和厂公一起做那种事情。
宴玦看到那喂不饱的骚逼,身下的肉棒依旧在隐隐发疼。
就算周锦现在是他的人了,也不可以随便碰他。
“放肆!谁允许你碰本官的。”
小太监看着周锦迈着内八字走路。
等小太监再仔细看的时候,宴玦已经消失不见了。
巡逻的小太监远远地便看到穿着红色长袍的厂公大人从窗户中翻了出来。
大肉棒陷在嫩穴里面,操得嫩穴实在是太舒服了。
厂公大人怎么会从奶娘的房间里出来?
小太监眨了眨眼睛,他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怎么睡在地上?”
这时周锦看了一眼宴玦的脸,吓得连忙低下头。
周锦忍不住夹紧双腿磨了磨。只不过是一个晚上,他的身体怎变得比之前还要淫乱。
看到宴玦脸上的防备和冷漠,周锦的心里突然有些微微发疼。
“多谢厂公。”
“咳咳……”
之前周锦的肉穴还没有尝过男人大肉棒的滋味儿,现在周锦的肉穴尝到了大肉棒味道后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
——
周锦立刻快步走到宴玦的身边,伸手便要去抓住宴玦的胳膊。
“嘶~”
可是一会儿便要早晨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只好在收拾完周锦的身子后翻窗逃了出去。
如今只不过是看了宴玦一眼,身下的肉穴便湿了。
把肉穴里面大量的精液全都吸进了帕子里面。
用过早膳后,周锦接到传唤去宴玦的寝殿伺候宴玦喝奶。
宴玦看了周锦一眼,然后挥了挥白玉一般的手指。
“厂公,你怎么了?”
“骚货!真是欠干!”
周锦发现自己连带着被子一起睡在地上。难怪他浑身这么酸痛,昨天岸上睡着之后竟然从床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