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景还在小声呜咽,赵泽温柔地吻了吻那纤细白皙的后颈,然后抽出了自己已经再次硬起的性器下了床。
站在床边的赵泽一脸坏笑地看着床上还保持着跪趴姿势的雪白躯体,不安好心地说:“宝贝,我要抱你起来了,自己把骚逼夹紧,我射在里面的东西要是流出来,我就操你一整晚”,程景闻言,以为赵泽是要抱自己去洗澡,就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夹紧小穴翻了身。
到了卫生间,却没见赵泽有半点洗澡的意思,反而是抱着程景来到了镜子前,然后温柔地将程景放在了宽敞的洗漱台上。程景见状,一双美目满带着疑惑,直直地望向赵泽。
赵泽抬手揉了揉程景那手感极好的发顶,然后邪肆而色情地沉声道:“宝贝,我要在这里再操你一次,让你也看看,你被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闻言,程景瞬间脸红得发烫,在镜子前被操…还要自己看…太羞耻太淫荡了…怎么可以……思及此处,程景就脚沾了地想逃开,可刚站稳,就被赵泽一把握住了纤细白皙的手腕。
赵泽见程景想跑,不悦地皱了皱眉头道:“宝贝,你逃不掉的,听话”,可程景心中实在不能接受这般羞耻的行为,一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腕一边着急地祈求:“不要…赵泽…你放开我…不可以这样…”,程景大力挣扎着,可赵泽也越来越用力,被捏疼的程景也有些恼了,皱着秀眉生气大声喊到:“赵泽,你放开我!”
听闻程景难得生气的语气,赵泽眸色更加深沉,手上不知为何松了力。程景在赵泽松手的瞬间一下子抽了出来,抽出后还不敢相信似的看了看自己带着一圈红印的手腕,毕竟相处这么久,以赵泽的性子,是不可能主动松开的,一般都是用更厉害的手段来逼迫就范,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程景疑惑地抬头,却见赵泽还保持着被挣开的姿势,连手都未曾放下,他面目表情,一双黑瞳幽深得可怕,仿佛要将人吃了一般。
见程景望向自己,赵泽眼神微动,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掌心,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程景。
程景被他那眼神看得背后发凉,由于站着的姿势,前穴里的精液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种失禁般地感觉让程景觉得很难堪,那股热流从小穴流出到大腿根部,然后又顺着白皙修长的腿缓缓流下……
此时的程景,身体被这种难堪的羞耻感折磨着,精神也被赵泽极具侵略性的气场和眼神压迫着,他慌乱不已无所适从,清澈的眸子盛满了水雾,满带着祈求意味看着赵泽。
可赵泽不为所动,依旧一脸冷酷直勾勾地盯着那已经有些微微颤抖的人儿。
不过几十秒的目光对峙,程景却觉得过了好久,最终败下阵来,那澄澈的眼眸水雾更甚,仿佛认命般,缓缓抬起了手,然后将自己被捏红的纤细手腕犹犹豫豫地放回了赵泽掌中。
见此,赵泽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满满的危险气息,道:“宝贝,明白了吗,这就是你的位置,永远跑不掉的”。只是一个简单地放回手腕的动作,却淋漓尽致地展现了程景对赵泽的臣服,是他自己将自己,交到了赵泽手中。
洗完后,赵泽站起身来关了水,看程景已经不哭了,但还红着眼眶委屈极了。赵泽爱死了程景这般模样,像个小兽般,无助又可爱,只需稍稍吓唬,他就怕得瑟瑟发抖,但又不得不露出柔软的肚皮给你摸。
此时没了精神压迫的程景,注意力又全部转移到了身体上的感觉,那精液混杂着淫水,已经流了一腿,把地板都弄脏了。
程景由于被赵泽拥在怀里,便轻轻推了推那结实的胸口,想要去洗洗,但赵泽以为程景还在闹脾气推拒自己,皱着俊眉危险沉声道:“别闹了,乖”,程景见赵泽还用这般语气说话,再也忍不住,直接大哭出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呜…我只是想去洗洗…那个流出来了…呜…你怎么还凶我…你还凶我…呜…” 听着程景委屈地抱怨,赵泽松开怀中人看了看他的腿,果然都流出来了。
听着赵泽的话,程景只以为赵泽在警告自己要听话,要明白自己的位置和处境,毕竟自己的秘密还在他手中…
赵泽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了那已经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撬开紧闭的牙关,追逐着那企图躲开的嫩舌,吻得程景“唔唔~”直叫。同时用手分开了程景白皙修长的双腿,将手指直接插进了那已经被干得变成艳红色的小穴,缓缓抽插起来……
此时的程景只觉无奈又委屈,低头轻微抽噎着,心中只隐隐一个念头,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吧……
看着这般委屈巴巴还压抑着哭泣的程景,赵泽怜惜地将人拥在怀里,低头吻了吻那含泪的眼眸,心软地哄到:“乖,不哭了,一辈子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毕竟…”我那么喜欢你,剩下的话还没说完,赵泽却咽了下去,只余一声长长的叹息。
可程景不知道的是,赵泽如此强势地禁锢着他,同样也是禁锢了赵泽自己,不过一个于身,一个于心罢了。而且这番霸道而危险的话语,想要表达的,除了威胁的意思,还有一层更为隐晦的含义:我的手中,只会握着你的手,唯一的,永远的…就像我的心里,只有你……
赵泽见程景不是抗拒自己的意思,顿时没了脾气,只温柔地哄着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不凶你了,来,我给你洗,乖啊,不哭了”,说着就将让程景站到了洗浴处,然后蹲在程景身前仔细地为他清洗。
程景泪眼朦胧地低头看着赵泽,他是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地看赵泽,那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还有那专注的神情,这样看,赵泽似乎更帅了,当然,也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