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儿,极北天气寒冷,千万记得保暖,不要太过劳累,不要太过注重修炼……”
鹤玖一边听着母亲发来的传音,一边附和着,这已经是母亲第一百六十二次发来传音,提醒注意极北地区的保暖了。
女儿远去,哪个母亲能做到不担心呢,即使是明白鹤玖是修炼者,受到极北寒冷天气的影响比一般人小,鹤素倩也免不了百般提醒,只求女儿能够平安归来。
其实最开始得知鹤玖要去极北,鹤素倩是一百个不同意,毕竟哪个母亲愿意女儿跑去冰天雪地的极北战斗。
纵使鹤玖极北调遣,是出自护灵联盟无兵可调的情况下,鹤素倩还是为女儿蛮横的进行了抗议,虽然最后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鹤素倩那边担心的要死,鹤玖这边却过的相当滋润。
由于是调派驻守天狗族的军队,所以青木璇、赤木朗以及鹤玖一直觉得自己欠了他还不完的人情的鹤楚骁,都被派去了。
这样一来,四人带兵赶赴极北的路上,青木璇与鹤玖,渴了,有人送上水,饿了,有人送上烤的热气腾腾的烤鱼,那小日子,比公主还像公主。
至于四人相互的关系,鹤楚骁与鹤玖,自然是一个舔,一个被舔。除了鹤玖有时候会发发善心关心一下鹤楚骁,完全没有变化。
倒是青木璇与赤木朗,自从在使用五凤苍穹戏时进行了身体交融后,关系亲密多了,青涩的小夫妻,完美的蜕变成了整天粘在一起的老夫老妻。
晚上睡觉时,还能听见两人营帐里传出来的,造人运动的声音。
赶往极北的路,并不好走,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再加上如今正是到了初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特别是到了北纬60以上,鹤玖一行人,每天光是维持体温,抵御严寒,都需要消耗四分之一的凰气。
伴随着越来越冷的气温的,还有越来越刺骨的寒风,冷冷的风在脸上冷冷的拍,把鹤玖一行人脸上的油水都吹干,害得四人的脸都异常的干燥。
鹤楚骁,青木璇,赤木朗这三位实力相对强的,情况还好一点,鹤玖与凤凰境以下的士兵,情况就差多了,一个个的脸都开始了寸寸龟裂。
好几个实力低,只有神境实力的士兵,脸上都开始出血了。
要不是军队里有极北生活过人,告诉众人,必须要不断的在脸上涂上动物油脂,天狗族这只派遣军,能有半数到极北,已经是万幸了。
即使这样,到了极北冰熊族,鹤玖带的这一队人,也是倒下了四分之一。
到了极北,最先去的定是极北冰熊族,因为幸存的也就这个大族了。
来冰熊族前,众人想象的,是极北冰熊族全体人员夹道欢迎,冰熊族族长亲自出门来接,亲切的问候身体情况,然后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扶在首席,接风洗尘一波。
然而真的到了冰熊族,非但没有夹道欢迎,冰熊族长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冰熊族长不知礼,而是人正忙的焦头烂额,悲伤的食欲不振呢。
灵凰练是趁他与雪狐族长巡视边境时,有所疏忽,才得以进入极北。
雪狐族长以死,现在只能他承担起巡视的失职了。如今他一方面要忙着起草罪己书,另一方面,要忙着调配战士构建防御工事,就这两件事,一整天24小时连轴转都不一定搞的完。
除此之外,他还要安抚群众,要听取探子侦查到的情报,要和参谋决定下面的战斗该如何进行。
要处理如此繁杂的事物,冰熊族长有空见鹤玖他们,简直是奇了怪了。
至于为何悲伤,还不是因为雪狐族长死了,雪狐冰熊两族族长,因为种群落址比较近,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各自继承族长后,两人虽然见面少了,但是从小建立起来的,宛如亲兄弟般的感情,却一直没有断。
这次雪狐族长战死,冰熊族长怎么可能不伤心。
灵凰教进入后,参谋告诉冰熊族长,但凡冰熊族长那时候注意一下,灵凰教就没这么容易进来,这更加重了冰熊族长对于雪狐族长的愧疚,毕竟要是他当初注意一下,雪狐族长就不至于死。
人家不接待,不代表鹤玖他们不尽力,简单安抚了士兵后,领队四人就带着各自的队伍,化整为零,进入冰熊族的队伍中去,一同帮助构建防御工事。
领队四人以普通士兵身份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冰熊族长终于想起了还有援军的事,这时候才勉勉强强把四人接入营帐,一同商议抗敌之计。
冰熊族的情报工作还算完善,鹤玖一行人参与进来时,已经把灵凰教一行人的修炼方向,常用凰技,都打听清楚了。
此次来的一位一袋长老,实力境界远古凰境,修炼方向木属性,常用凰技,古树天成。
两位两袋长老,是一对双胞胎,实力境界远古凰境顶峰,修炼方向都是火属性,常用凰技,火树银花。
一位三袋长老,实力境界半步太古凰境,修炼方向是特殊的电属性,常用凰技,雷霆万钧。
在参考了青木璇与赤木朗用组合技击败过半步太古凰境的饕餮后,半步太古凰境的三袋长老,自然是交由他俩对付。
鹤玖在前面的战役中,由于只与凤凰境顶峰的对手对战过,众人虽然明白她的实力可以勉强对付远古凰境初期,但是保险起见,只是让她辅助鹤楚骁,两人共同对阵远古凰技初期的一袋长老。
远古凰境顶峰的两位两袋长老,交给冰熊族长与冰熊族仅存的一位远古凰境强者对付。
一群人分配对手后,各自回营,开始为接下去的对战做准备。
比较有意思的是,一天晚上,冰熊族长悄悄把青木璇赤木朗叫去营帐,三人屏蔽声音,咬着耳朵,商议了一刻钟。然后青木璇赤木朗又匆匆离去。
两人没有和鹤玖鹤楚骁透露一点,连身边的亲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两人偶尔冒出来的一两声叹息,没有一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