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看着倒在面前的两具尸体,随即看向沈城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
可以说三个黑煞教的教徒都是被沈城所杀,而沈城却只是一个灵湖境的修士。
此时孙叔有些担心沈城向他出手,要说一开始他还有些把握在沈城手下活命或者反杀,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刚才那两人所使用的手段和他爆发压箱底的手段差不多,沈城都能轻易击杀,那么他就算是拼命也很难在沈城的手中活命。
好在沈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沈城这样的一副姿态,孙叔虽然心中感到恼火,但是现在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也没有想着分一杯羹的想法了。
听到沈城这话之后,他就开始小心翼翼的离开,等到发现沈城真的没有出手留下他迹象的时候,这才迅速的离开。
沈城没有管孙叔,他虽然看这人不爽,但还没有打算杀了他。
收拾好战利品,将一些能用的东西收起来,一些邪异的物品和秘籍都直接毁掉。
将这些东西收拾好之后,沈城也再次前行,对于孙叔那些人,他则是没有再去理会。
其实一开始他也想着什么时候再遇到找个机会聊一聊的,但是现在发现这些人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也就懒得再去找他们了。
而且就算是现在他去找这些人,他们估计也都不想理会他了。
沈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开始修炼,他的法力消耗的也不少,现在需要恢复一下。
接下来的行程沈城的速度就提升了一些,虽然还是比较悠闲,但比起以前要快上一些。
沈城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风土人情非常感兴趣,没到一个地方遇到不同的习俗就会停留两天。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沈城距离云虚山已经很近了,大概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到了。
现在沈城已经越来越能体会到云虚山的强大了,这里当他到达云虚山管辖的一些地方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些地方的人和其他的一些地方不一样。
这里虽然算不上每个地方都歌舞升平,无忧无虑,但最起码他看不到一些有着修为的人在为非作歹了。
尤其是一些散修,到了这个地方,只要不是脑子没坏的,基本上都非常的在克制自己。
沈城就见到一个灵海境的修士被一个普通人指着鼻子骂,当时还在大街上,很多人都在看着。
沈城都能看到这个灵海境的修士眼神中几欲喷射而出的怒火,但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当时沈城就很好奇,因为事情的开端并不都是修士的错,那个普通人也有错。
但即使是这样,灵海境的修士都没敢在大街上动手杀人。
要知道这在沈城经过的其他地方很难看到的一幕,以前他经过的那些地方,虽然修士也不敢肆意的屠杀普通人。
但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当场杀了那人的概率很大,而且事后一般也不会遇到什么刁难。
但是现在却发生这样的状况,让他很是惊异。
沈城跟踪了那个灵海境修士两天的时间,发现这人虽然最后也悄悄的报复了,但也仅仅只是用术法折磨了那人一段时间,还并不至死。
虽然仅仅只是一件小事,但沈城也感觉出来这里和其他地方的不同。
一个地域基本上都会有一个修行门派,有得还有好几个,修行门派的理念也决定了这块地域上普通人的生活状态。
一般化正道修行门派基本上都会在保护普通人,但也仅仅只是保护他们不会被大肆的屠杀,至于一些小事情,基本上他们都不会管的,也管不了。
但是在云虚山的地界,却让沈城感受到那种没人敢在这里动手的压迫感。
“沈大哥,我们中午吃什么呀。”一个壮小伙满脸期盼的对沈城说道。
他叫蛮猿,是沈城路上遇到的。
当时有一群不长眼的劫匪抢到了沈城头上,沈城自然不会气,但当沈城准备顺手为民除害的时候,却被蛮猿抢先了。
自此他们两人就算是认识了,巧的是蛮猿也是准备前往云虚山拜师的,沈城也就和他一起行走了。
通过一路上的交谈,沈城也了解了蛮猿的一些事情。
蛮猿来自一个叫做蛮族的部落,他们部落的大首领和云虚山比较熟,所以每年都能有一个人前往云虚山学艺,这一年就是蛮猿了。
蛮猿这个人比较单纯,比沈城更加的嫉恶如仇,遇到一些不平事基本上都要管一管,要不是沈城拉着,他在路上都能惹下不少事情。
沈城虽然对于一些不平事也看不顺眼,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插手的。
不过蛮猿的实力也非常强悍,修为虽然看着不高,也就是灵湖境,但他的体魄非常的强悍,沈城估算了一下,随意的一击基本上都有两三千斤的巨力。
蛮猿这次前来,身上带的灵钱本来就不多,一路上又不知道节制,所以早就花完了,和沈城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沈城请他吃饭。
沈城笑着道:“找一家好的酒楼,我们今天大吃一顿。”
“好嘞。”蛮猿顿时喜笑颜开。
两人在城内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点了一大桌美食,小二也是见怪不怪,丝毫没有意外的模样。
“沈大哥,嘿嘿。”蛮猿没有直接开吃,而是看着沈城嘿嘿笑了一下。
沈城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无奈的摘下腰间的赤血葫,放到了桌子上。
“谢谢沈大哥。”蛮猿顿时欣喜起来。
沈城道:“我这是将你带成了一个酒鬼了?”
蛮猿先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一口干了才嘿嘿笑道:“我们那里的酒很难喝,比起沈大哥的要差上很多,还是沈大哥的酒水好喝。”
说完之后,又是忍不住喝了一大碗,这才开始大口的吃菜。
沈城摇摇头,也不管他,一边小口喝着美酒,一边品尝着美食。
蛮猿这个家伙吃的比他还要多,每次都是他吃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