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她，还是信我？”黎欢抽离了手，只心平气和问了他这句话。
    这次，姜湛难得开窍没有犹豫，舌尖压下唇角，“信你。”
    有这句话就可以了，毕竟她不能对一个只有30好感度的攻略目标抱有太大希望。
    只是——
    黎欢没想到，她低估了姜湛，又或者说低估了姜湛的狠。
    当天晚上，黎欢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她已经被排除了嫌疑人的身份，因为找到了真正给苏臻下毒的人，是她自己。
    但自己对自己下毒这种事，没办法进行刑事拘留以及法律定罪，所以苏臻除了被揭露事情真相外，没有任何惩罚。
    尽管学校里会对她有一些不好的风声，但对她本人来说没有任何波澜。
    至于，她怎么想到是姜湛做的。
    应该除了他，没人能够撬开薛梨的嘴，逼她揭露苏臻的行为。
    后来，黎欢才知道姜湛不仅威胁了薛梨，还威胁了她的家人，所以她才不得已出卖苏臻。
    虽然她想说姜湛威胁别人家人太狠，但如果那个人是薛梨，她倒觉得是恶有恶报。
    这件事之后，学校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黎欢和姜湛的感情也逐渐升温，至于苏臻的陷害没有得到报应，她自然有她惩罚苏臻的方式。
    她不是喜欢姜湛吗？
    那就让苏臻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女生恩爱相好。
    ……
    图书馆。
    黎欢辞去家教后，午课放学后总会来这待上两三个小时。
    不过倒不是自己看书那么勤奋，而是做一个人的‘贴身’家教，不然她的生活资金哪来？
    而这个人，就是姜湛。
    做完姜正的家教，发现他们姜家可能是遗传的学渣基因，没一个会读书爱读书的。
    姜湛起初也没多少兴趣，纯粹是陪她来图书馆待两三个小时。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姜湛突然学进去了变得热爱做题，还搂着她慵懒沙哑低笑，“老子做对一题，能不能亲你一次？”
    做家教还包括接吻？
    虽然这种接吻式鼓励学习法，对姜湛这种痞子来说可能有用，但黎欢摇了摇头，见他没了学习热情，才贴近他耳边呵气如兰，“五道题，亲一次。”
    姜湛的眼睛亮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问道，“亲哪里？”
    “你说呢？”他还想亲哪里，黎欢皱眉，这青春期男孩真的如狼似虎得难以招架。
    姜湛的眼睫微垂，低哑而意味深长地侵略瞥过她胸前，“可以吗？”
    不得不说，他当初真他妈瞎了眼，这么大……不是，这么好的女朋友上哪里找！
    黎欢轻轻合上了书本，红唇微勾，“可以。”
    反正她也不相信他能做得出超过五道题，对学渣来说，看懂一道题目就已经是算是入门了，何况他这种垫底级学渣。
    姜湛似乎不大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不过很快单手支着额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笔尖，“五道题一次，五次就是要二十五道题……”
    “……”黎欢睨着他，你倒是先答对一道题，再白日做梦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