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胜男。
我出生于农村,父母在我高中时便双双得了绝症死去,所以我从小就流转在各个亲戚家,睡过沙发,住过阁楼甚至地下室。
父母死前,为我存下了一笔的教育基金,里面的钱虽可以保证我完成大学学业。
“胜男啊,爸爸一生也没什么志向,就盼着你将来考上个大学,我也算是在含笑九泉了。”这是父亲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当时,我含着泪,握紧了爸爸粗糙冰冷的大手,再三保证着。
所以即使被亲戚不喜,但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至,我还是咬着牙,厚着脸皮,顶着白眼,选择轮流在亲戚家借宿,直至我考上了杭城的警察学院。
得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拉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在父母的坟前讲了一天的心里话,将这两年所受的苦化为眼泪掉落在的坟前。
这是父母死后,我第一次任由泪水决堤。
畅快的连哭带喊发泄了一阵后,我告别的父母,一个人悄然离开了绍城。
杭城风景如画,不同于古色古香的绍城,前者有着绍城这座悠闲小城所不具备的都市风采和别样魅力。
刚到的第一天,我就深深喜欢上了这里。
警察学院的学习生活,极为的规律,对于其他女生而言,可能较为艰苦,但对于我来说,犹如到了天堂一般。
在这里,我交到了知心朋友,得到了老师的赏识,教官的认可,甚至还兼职了一份高档咖啡馆的服务员工作,其给的工资,足以维持我日常开销。
重要的是,我遇上了我的生命天子,他是那样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模样也十分的俊俏,尤其是鼻子,更是酷似刘德华,谈吐举止更是不凡。
而我,只是一只来自农村的小丑鸭,一只与他来至一个城市,同样在杭城读书的丑小鸭。
深深的自卑,让我不敢正眼瞥对方一眼,即便其每天都会来咖啡馆小坐一会,直至有一次我不小心将咖啡杯散落,弄湿了他那看似价值不菲的裤子。
可他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并且好生劝诫值班经理别责怪我。
那一刻,我知道我沦陷了,今后我的心,只为他而跳动。
暗恋的日子总是酸酸甜甜,会因为他一句你好而高兴半天,也会因为他一个落寞眼神而忧郁半天,直至有一天,他如童话中的王子一般,穿着白色精致的西服,笑的极为英俊,将手中的99朵蓝色妖姬递给我。
甚至不顾其余顾客的诧异神色,扬言要追求我。
他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贴心,如此的令我不由自主,我无法拒绝,也不愿拒绝。
正式交往后,我好像真正成为了通话世界里的公主,他请了著名的设计师为我打理发型,穿着,又带我逛遍了杭城各个奢侈场所。
当看到镜子中,英气中又带着妩媚幸福之感的女人,我有些怀疑,如此美好的梦境,真的会化为永恒吗?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小女生的浪漫幻想作祟,他对我,只不过是所谓的“玩玩”罢了。
厌了之后,便犹如垃圾一般,随手扔弃。
不切实际的爱情破灭之后,我的理智再度占了上风。
“人渣而已,就当是免费的鸭吧。”
我这么安慰自己,平日里更加努力学习,辞去了咖啡馆的工作后,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图书管理员兼职工作。
那段日子,每当有再去找他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之际,我就会狠狠甩自己一个大耳光。
人可以偶尔贱一次,但不能贱一辈子。
在刻苦的学习和勤奋的工作中,我终于是将那人渣逐渐淡忘,然而那时,我却发现我怀孕了。
打掉?
不,可这是我的骨肉,即便是一半的基因来自于那人渣,但这还是我的孩子,奔腾汹涌而起的母爱让我难以放弃这个孩子。
我以家人病重为由,申请休学一年。
这一年中,我找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工作,租了一个6平米不到的地下室,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至于孩子的父亲,在我心中早已死了。
一个人渣,即便找到也无非是给我点钱,让我去打掉孩子。
那笔钱,不要也罢!
日子虽然辛苦,但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感受到那微弱的小生命后,我知道我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虽痛苦,但听到我的孩子的啼哭声后,我心中充斥着满满的幸福之感。
我的孩子,他来到了世上。
他叫刘萌森,小名森森。
森森很乖,喂奶的时间都在晚上,白天可以极为安静的睡上一天,即便偶尔饿醒,哭啼之声也很小,像是怕吵到我一样,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懂事孩子。
一年休学转瞬而过,无奈之下,我只能动用剩余的交于基金,请了一个钟点保姆照顾森森。
请保姆的花费很大,即便是钟点制的,也不是我长时间能承受的。
无奈之下,我翘掉了所有我能翘掉的课,去学校附近的街道发那种一个小时结算的传单,晚上喂完奶后,蹭着森森熟睡,上网接一些小活。
日子虽辛苦,紧巴巴的,但看着森森一天天长大,我很欣慰。
直至有一天,森森开始发高烧,去了医院检查,说是白血病,需要一笔庞大的手术费和匹配的骨髓。
我的骨髓,不合适森森。
那时的我,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绝望中。
最终,我选择找他。
他比我预料的更渣,即便做了血缘检测,证明森森是他的儿子后,他也不愿意做那骨髓匹配,在我逼迫要实名举报他和他家族之时,其才不耐烦的将其名下一幢绍城的别墅转移给我,然后给了我一笔庞大的治疗费用。
“真是晦气。”
他望着病床山的森森,目光嫌弃无比,随后挥了挥衣袖,消失在了医院之中。
我气极反笑,真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不过有了这笔钱,森森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甚至等来合适他的骨髓。
花钱请了一个全时保姆照顾森森后,我将部分精力重新投入学校之中,然而直至毕业,森森三岁那年,还是没有合适的骨髓出现。
说不绝望是假的。
连医生都说,森森这么小的孩子,能够接受化疗,活到今日是极为稀有的个例。
也许可以再活十年,甚至更久,但也许明日森森就会死去。
我没有放弃希望,继续等待着合适骨髓的出现,并且带着森森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了绍城之中,在那人渣给的别墅中,每天祈祷着合适骨髓的出现。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在等待中,匆匆而逝。
我的内心,也在期望和绝望间不断徘徊。
直至森森10岁那年,终于是承受不住病魔的折磨,微笑着离开了这个对他并不友善的世界。
“妈妈,我在天堂等你。”
森森临去前那稚嫩的童语,还回荡在我耳边。
我不忍心火花森森的遗体,偷偷将其埋在了别墅的花园之中,这样我的森森,也算是一直陪着我了。
森森离去风日子里,我放佛失去了生活的动力,足不出户,连大一时候最爱的射箭也无法唤起我的精气神,直至2017年6月底,末世爆发。
末世纪元1年1月2日,我在兴华小区之中见到了一个酷似森森的男孩。
那男孩不同于森森一般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无论是小脸,或者是年纪,都与森森极像,让我不由得有些恍惚。
那个男孩,叫罗森。
连名字中,都一样带着森字呢····
······
突然精气神好足,码了一个有点剧透的番外,刘胜男的番外应该还有一篇,等时机到了再写。
我可怜的胜男姐姐啊。
还有我应该去混晋江的说!
最后,别再问我女主是谁了,说了很多遍了,官配是鲍望!是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