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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少女怀春
    新年的第一天,按照规矩,都是要早起。今天,高语瑶早早的就起来了,练了一会儿功,就回屋里帮着母亲准备早饭。当然,也有其它原因,新年第一天,年轻人都会到集市上去凑热闹。另一个原因,自然是集市上,今天要举行比武招亲的事。
    这可是一个劲爆的消息,虽然不算奇事。偶尔也有一些家庭或族人,在女子成年礼时,为女儿通过比武选择佳婿。但是,选在新年第一天,就进行这样的活动,无疑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
    而且,敢举办这样的活动,作为当事人肯定不差。否则,谁会愿意去丢脸。为此,许多青年俊杰,自然是趋之若鹜。这样的活动,也就成了可遇不可求的盛事,这种凑热闹、看稀奇的事自然不会放过。
    “大哥,走。哎,二哥,你能不能利索点?”刚一放下碗筷,高语瑶就迫不及待的,催促兄弟二人动身。
    “瑶瑶,到时候,也给你办一场,给我们选个好妹弟。”高畅打趣道。
    “哼,咱老高家的闺女,还用得着招亲吗?到时候,他们会排着队来任我挑。”高语瑶骄傲的话,让一家人都乐了。
    出了门,兄妹三人就直奔吴家而去。刚走了一半路不到,就见吴梦可和吴梦捷连袂而来,高语瑶迎了上去,三个女孩就聊开了。聊天的主题,自然是比武招亲这事儿。今天,三个女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眉眼如画。精致的小脸,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身段,那灵动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心动。特别是吴梦可,吴梦捷两人,都已经是十五六岁,正是怀春的年龄,那身段比高语瑶更胜一分。
    在新年开年的前几天,集市上都会举行各种各样的活动,这是一种习惯,而且是自发的。不怕没人到,只怕你想不到,只要有新意,好玩儿,总会吸引不少人驻足观看,甚至参与其中。
    今天的集市是一年当中,难得的以休闲、娱乐为主。在愉悦的心情驱动下,几个人很快到了集市。
    高扬注意了一下,开门的店很少。只有食店开门迎客,其他店铺基本都关了门,陈雨旋家的铺子也关了门。街道上,来往的大多数都是盛装的青年男女。真是男的招摇,女的花俏。
    到了集市,一行人直奔擂台而去。今天的擂台,比平时火爆了许多。
    想参加比武的少年,邀朋聚友,都挤到了擂台边。每个人都跃跃欲试,都想抱得美人归。
    今天,人流如潮,早早的场坝上就涌进了很多人,比武招亲还没开始。远远望去,只见在擂台东边,搭了一个红色的帐篷,南边还摆了几张桌椅。
    这些东西都是平时没有的。比赛还没有开始,气氛就已经很热烈。各种名目,各种稀奇古怪的赌局都冒了出来。在人群的外围,绕着擂台的四周,摆了不少赌局,赌具也是千奇百怪。
    有人开赌局,自然就有人来参赌。许多人都带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在开年搏一个好彩头。
    高扬带着几个人站在外围,并没有挤到前面去。倒不是他小心眼,怕别人趁机在三个小美女身上揩油,而是带着他们站在矮墙上,视线很不错,看的也清楚。
    这时,矮土墙上,已经立了一排人墙了。而且,在他们面前,正好有一桌赌局,设赌的是一个老头。赌具很简单,一张两尺小方桌,高有四尺,摆了五个小碗。
    这种堵的方式很简单,只要按老头的要求,猜场上打斗的两人中,其中一人的输赢就可以。选好输赢后,老头就会给你一个白色赢或黑色输的小玉牌。连同你参赌的金币,一起倒扣在小碗下面,然后盖上一个罩子。打斗结束,开碗见分晓,买赢的拿钱,买输的自然就只有自认倒霉。
    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只见入口来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几个中年人,后面有四个老头,两个中年女人和几个少年男女。在少年男女中,有一个女孩,无论装扮还是气质都比较抢眼。穿着红装,盘着头,她应该就是今天的女主角。高扬觉得跟身边三人相比,那女孩还是要差一点点。当然,女人不少,美女却不多,极品女子就更少了。
    只见这一群人挤到擂台边,女人进了红罗帐,男人却在桌边坐了下来。这个时候,比斗还没有开始,高畅就跃跃欲试了。
    “咱们要不要赌一把,玩玩?”
    高畅和高扬站两边,三个女孩被护在中间。高畅来了兴趣,参赌又看比斗,两不误嘛。站在高畅旁边的吴梦捷,有心支持一下凑凑热闹,另一边的高扬和吴梦可并没有吱声,话到嘴边也就没有没说出口。
    高语瑶却说了,“二哥,你有几成把握?”
    “没把握,还没开始呢。”
    “没把握你还赌?过年过傻了,还是挨着梦捷姐变傻了?”
    对于妹妹的打趣,高畅只得无奈的笑笑,也没辩解。吴梦捷却笑眯眯的看了高畅一眼,看到高畅郁闷,她好像很开心似的。
    这时,只见一个中年人走上擂台。站在擂台中间,向下面挥了挥手,等下面的议论声小了之后,便朗声说道“今天本人接到一个委托,这个委托不常见,但是却跟各路英雄豪杰有关。集市上,陈家铺子的陈家,有女待嫁。不管哪位英雄豪杰,只要有兴趣上台一战,就有可能赢得美人笑,抱得美人归。这一场比武招亲的女主角,貌美如花,年方十七。请有意参加比武的英雄,早做准备。”
    说到这里,中年人停了一下。而台下,早就议论纷纷,高语瑶和吴梦捷两个人,显得特别兴奋,对着擂台边的红罗帐翘首以盼。
    高语瑶嘴上还说道“大哥,要是你上台去,希望很大哦。”
    “啪”,高扬伸手在高语瑶头上敲了一下,吴梦可却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高扬一眼。高畅和吴梦捷对视了一眼,表情古怪,吴梦捷甚至对着高畅挥了挥小拳头,嘴角还噙着笑意。
    “干嘛打我?”高语瑶嘟着嘴,有些不忿。
    想到旁边站着的吴梦可,她又有些难为情。于是,辩解了一句,“我只是说你能打赢而已嘛,又没有叫你去抢新娘。”
    吴梦可听到后只是笑笑,伸手揽住高语瑶的肩膀。
    接着,就听那中年人说道“现在,有请陈倩如小姐见礼。”
    中年人声音一停,就见那红衣少女粉面含羞,跟着一个中年女人,走出红罗帐。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女孩,三个人一起上了擂台。沿着擂台走了一圈,又回到了红罗帐中。所谓美女爱英雄,自古有之。
    “好,现在请有意者上擂台。”
    中年人话音一落,从擂台周围一下窜上去二十多人。居然,有一个小屁孩也上了擂台凑热闹,看那样子只有十二三岁。这一副场景,立刻引来众人哄笑,不过那小子却并不袪场,昂着头,一脸的得意之色。
    等了一下,见没有人再上擂台,中年人又说道“请上台的各位好汉,到陈倩如小姐那里拿香囊。拿到香囊的,才有资格参加比赛。”
    说完,那中年人便带着众人下了擂台,一起去了红罗帐。那小屁孩居然也跟着去了红罗帐,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时,只见红罗帐内走出两个女孩,站在门口,审视着来参加比武之人。能通过两人这一关,才能进去拿到香囊。结果,上台二十多人,却只有十六人拿到了香囊。拿到了香囊的自然欢喜,没有拿到香囊的溜进了人群。那十六个幸运儿返回擂台,抽了签,定了对手。
    那中年人才说道“好,这场比武招亲,陈小姐一共送出十六个香囊。抽了签,两人一组捉对比武,胜者赢得美人心。至于比武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要不是暗箭伤人就可以,只有其中一方认输,这场比武才算结束。比武方式,可以由参赛者自已商量,只要这边亲友认可就可以了。”
    中年人一说完,手一挥,就有两个人上了擂台,站到了中年人面前。
    “怎么比?”其中一个人问道。
    “简单直接点,对拳如何?”
    “可以。”
    见两个人商量好,中年人看向坐在一边的亲友,大声说道“第一组,对拳。”
    只见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的四个老者,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比斗方式。
    中年人退到擂台边,喊了一声“开始。”
    于是,场上的两个人,就像是斗红了眼的斗鸡一样。呲着毛,挥着拳头,一拳又一拳不断的撞击在一起。真是美女当前,毫不相让。一时间,只听得“碰、碰、碰”的撞击之声。
    擂台上斗得难解难分,擂台下的赌局更显热闹。只见一个个赌客,下了注之后,便引颈张望,心中却有忐忑。
    “高畅,你猜谁会赢?”吴梦捷小声问道。
    “那肯定是穿蓝衣服的那个赢。”
    高畅才说完,擂台上那两人,在对了十几拳后,其中一个便认输了。左手握着颤抖的右手,一脸苦涩的下了擂台。
    “有一点点眼力。”吴梦捷小小的表扬了一下。
    “那是……”
    高畅只得意地说了两个字,结果被一只小手捏到了耳朵上。
    “停”,告饶了一声,高畅才把耳朵上的小手拿下来,握在手中。
    第一场的胜者,坐到下面休息去了。又有两人上台,商议后,决定先对十拳,再在脚上论输赢。中年人的通报,征得了同意后,便开始了第二场的比斗。
    只听得“碰”的一声,两人都在一起。
    “高扬哥,谁会赢?”这一次,开口的是吴梦可。
    “矮一点的那个,应该要差一点。”
    结果,才对了八拳,矮个青年就主动认输了。很快第一轮的比斗结束,所有上台的人,无一例外都选择了对拳。
    虽然,下来后,所有人都在甩手,那感觉真的很痛,但至少保存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