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楚云,你结婚了呀?他叫你媳妇耶!”
文玉的眼睛亮亮的,不时的回头去看陆行之,对他满是好奇。
楚云无奈的板过她的脑袋,带着她往楼上走。“没结婚,他是我对象,叫陆行之。”
她介绍。
文玉哦哦的点头。“他穿着军装,军装上的徽章好几道呢?我听叔叔说,这样颜色的徽章,在军营里得是团长以上吧!你对象是当兵的吧?”
楚云恩了一声,也没过多介绍陆行之军衔,主要是她对军营里的军衔也不太了解。
陆行之定下的包厢很大,是十人桌,他们几个人做完全足够。
菜是陆行之点的,全是全聚德的招牌菜,几人吃的都非常满足愉快,如果请的人不晒狗粮的话,这是一场无比欢乐的饭局。
但因请主人的关系,吃饭的几个人对他咬牙切齿的咬牙切齿,暗里吐槽的吐槽。
比如陆衍止,他完全没想到,自家三哥还能这样,就个忠犬孩一样,一口一个媳妇。
“媳妇,吃鸭,媳妇,这个菜不错。”
三哥今天的行为,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这顿饭吃的陆衍止心七上八下,他见到了这样子的三哥,他回去会不会把他灭口啊!
他担心的想着。
而陈兵和王开,纯粹是被气的。
两人一致认为,陆行之今天就是故意的,想炫耀他抱得了美人归。
而文玉,双手捧着下巴看的眼冒红心。
楚云竟然有对象了,两人感情还这么好,这才是爱情啊!
真甜蜜,看的他都想谈恋爱了。
她舔了舔唇,眼睛从同桌的几个男同学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陆衍止脸上。
这张脸,长的可真好看。
陈兵也不错,轮廓分明,文质彬彬,可惜……
她瞥了下嘴,从开桌开始,目光就凝聚在楚云身上,可见是个落花有情,流水无情的故事。
真可怜!她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转向钱学钊。
这个少年也不错,虽然长相比起他人普通了点,但也清新俊逸。
至于王开,自动被他忽视了,长的太单薄了,她不太喜欢单薄的男生。
总之,这顿饭吃的五味杂陈,不同人不同心思。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学校。
明天周日休息,其实可以住外面,但楚云家可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大家都回学校去。
陆衍止要跟着坐车,说要和哥哥一起回家。
才说了个开头,被陆行之淡淡一瞥。“我今晚不回去。”
陆衍止一噎,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咽不下去。
他只能幽怨的收回视线,跟着王开他们一起回去。
外面天已完全黑了,四人结伴回学校。
楚云三人则是坐上了陆行之开来的车,先把文玉送回去,才回家。
陆行之今晚本就不打算回家去,准备留宿在这儿!
回到家,陆行之和墩去澡堂洗澡,楚云则进了空间里。
等她从空间里洗完澡出来,去澡堂的两人也回来了。
墩神情正常,楚云交代他早点休息,拉着陆行之回了房。
“怎么样,墩有没有其他反应?”
陆行之摇头。“墩不当我和其他人的面脱衣服,他进了单独的那间澡房。
楚云点点头,那是之前她跟澡堂大叔说好的。
用白布帘子单独隔了一间角落,不和其他人坦诚相见。
墩还没完全走出来……
她轻抿起唇。“明天约了杨医生,墩的药快吃完了,明天也到复查时间了。”
她跟陆行之说道。
“我明早送你们去,给墩看了病我们再回家。”
一周只有一天假,就守在京城里,他不能来了媳妇这儿连顿晚饭都不回去吃。
楚云应声。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陆行之就先醒来了。
瞥到怀中还在熟睡的人,他心的移动开她,,起身穿上衣服,把风扇距离拿开了一些,走出去。
楚云眼睛没睁,呢喃了一声。“你醒了!”
已走到门边的陆行之又回过来,瞧到她还紧闭的双眼哑然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亲。“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楚云唔了声,调整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难得休息不用早起,怎能不多睡会儿。
陆行之刷完牙,洗完脸,拿着钥匙跑了出去。
今天的他没穿军装,而是换上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五点半出门,跑了一个时,大约十五公里左右,回来时已是六点半。
他先把火升起,热了水,才冲进卫生间洗冷水澡。
刚脱完衣服淋湿身上,一个人火急火燎的跑来打开了门,和水雾中的他对上视线。
“啊!”楚云尖叫了一声立刻转身捂住眼睛。
“你怎么洗澡不关门!”
陆行之比她还慌乱,双手捂住重点,要去拿毛巾,听到她的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门坏了。”
是哟,门坏了,坏了两天了。
楚云松开捂住眼睛的手,有点不解,他是她的对象,也是她未来的丈夫,她干嘛要捂脸,要害羞。
楚云轻晃着脑袋,下意识的反应没了后,脑中便闪出他的身材。
刚才转身转的太快,她就晃眼了一下,都没注意到他的尺寸是多少?
上半身因为天热的关系,晚上他脱了衣服睡觉,她知道。
不就是胸肌和腹肌嘛!身材好得她想伸手去摸,却被他打开了,不让她碰。
但那处尺寸?
她还真不知道,以前他做手术插尿管的时候是萎软状态下。
男人萎软状态和勃起状态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他差别有多大,楚云满眼好奇的转过脑袋。
陆行之已把毛巾围在了腰腹上,挡住了乍泄的春光,她什么都没看到。
藏的真快,楚云失望的收回视线,挥了挥手。“我先上个厕所,等我完了你再洗。”
她快憋不住了,说罢,就去扯他手。
陆行之呆滞的被她拉出了卫生间,门砰的一声关上,又打开。
楚云连忙按住门,让门不弹开,她才去解决生理需求。
徒留陆行之站在门口,和门大眼瞪眼。
他光着膀子,身上还滴着水珠,就腰部围了块不大的毛巾,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或是遮不住。
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扣住。
脑子嗡嗡作响!半响没缓过来。
他在做什么?云又在做什么?
“姐夫,你站在哪儿干嘛?”没站一会儿,听到声音。
他昂头看去,和墩的视线对到一起。
墩指了指他的后面。“屁股都露出来了!你不挡一挡或是穿上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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