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有个‘神农后人’来到这里之后,那轩辕剑中的剑灵,就与那神农后人合二为一了!”那仅剩元灵一魄的天女玉儿如是言道。
“哦!那……”听到这里,身为天女玉儿转世的慕容诗,也是拿不定主意了。是故,其便是用着传音之术,与立于剑室之外的伏羲氏,问道:“爹爹!你听到了么?!这……她说的是真的么?!”
被如此问道,伏羲氏亦是用着传音之术回应道:“与我所知,基本吻合!”
闻听伏羲氏所言,慕容诗便是又继续向玉儿询言道:“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为什么那个‘神农后人’会和轩辕剑中的神农凶灵合二为一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那女孩是神农氏的后人,所以就能与剑中的神农凶灵合二为一吧……”那玉儿如是言道。
话至于此,那秦朗亦是用着传音之术,不耐烦地向慕容诗催促道:“诗诗!有一件事,你问问她!”
“呃……什么事?!”慕容诗用着传音之术,反口问道。
“唉……就是那个神农后人为什么要求轩辕剑呢?!”
“诶?!也是啊!”话至于此,那慕容诗紧忙转头向玉儿问道:“那个!玉儿!我问你!你说,之前那个神农后人来求剑?!她有没有说她是为了什么而求剑呢?!”
“这个……这个……”就在那玉儿一边支支吾吾不肯将话说出之际,其亦是抬眼偷瞧了一眼秦朗。当然,这微小的举动,秦朗还有慕容诗都是捕捉到了的。然,随即,那玉儿又是看了慕容诗一眼。
亦是捕捉到玉儿这一动作的慕容诗,大致也是猜到了玉儿之所以犹犹豫豫不肯将话讲出的原因,是故其紧忙安慰道:“没事!玉儿,你就说吧!没有人能把你怎样的!”
听到慕容诗如是安慰着自己,那玉儿亦是放大了胆子,但终究仍是支支吾吾地言道:“那个……是……是那个神农后人说她要杀光天下负心汉……所以……所以……我就把剑借给了她……只是她没有将剑带走而已……因为……那剑灵已是离开剑身,剑中灵力和咒力均是所剩无几……轩辕剑也成了只是‘锋利非常’的寻常宝剑了……所以……那女孩就没有将剑带走……”
话至于此,闻听那玉儿如是之言,秦朗大怒道:“什么?!你是在逗本侯开心么?!杀光天下负心汉?!不好笑吧!就就就……就为这么破理由!!!这神农后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
然而,再见另一边,那仅剩元灵一魄的玉儿,正是因秦朗突然的震怒,而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而恰好,就在玉儿试图抬眼看一眼秦朗之际,二人目光竟然接了上。但仅仅是一瞬过后,那玉儿又是被吓得,将整个身子给蜷缩了起来。
见此情状,那慕容诗紧忙抚摸着玉儿的后背,并安慰道:“你别怕!他就那个德行!你不用怕啊……”
而同时,不只是不是错觉,秦朗只觉就在玉儿身边安慰玉儿的慕容诗,好像是瞪了自己一眼。这不知究竟是慕容诗一闪而过的凶光,还是秦朗自己心中有鬼,总之秦朗是被吓得直接转过了身去。然而,转了身以后,秦朗的情况,也并没有更好点。
因,就在剑室门口之外的伏羲氏,更是毫无忌惮地用着三分轻蔑的目光看着秦朗,同时用着三分嘲讽的语气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尽天下负心汉’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这伏羲氏的态度,令秦朗是万分不爽。尤其是其之言,更是碰到了秦朗永远碰不得的“软肋”。故,秦朗便是毫不犹豫,直接便反口讥讽道:“不过……若说‘杀光天下负心汉’的话……老师……可也得算是一个吧!”
而面对秦朗所言,伏羲氏则只是大笑道:“是是是……是啊!是得算上老夫一个!不过嘛……老夫肯定不能是第一个就是了!”
“呃……”话至于此。心知不能在将话题停留于此的秦朗,是紧忙转过头去,试图在元危那里“寻求庇护”。
然而,面对秦朗,那元危依然如往常一般寡言少语。然不同的却是,那元危正用着一副同情万分的表情看着秦朗,同时是苦笑着并长叹了一口气,还拍了拍秦朗的肩膀。
这让秦朗既是不明所以,更是苦不堪言地问道:“元统领……你……你……你什么……你什么意思?!”
然而,那元危却只是仍然挂着那一副同情万分的表情,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唉……没意思……”
“不是……”是时,感觉自己实在无法与元危沟通的秦朗,便是又将头转转过,面对慕容诗和玉儿那边。然而,又是一瞬之间,又是那种奇异的感觉,不只是真有那一闪而过的寒芒,还只是自己的错觉。在眨了眨几次眼睛之后,秦朗又是睁大眼睛看着慕容诗,感觉可能真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即使如此,秦朗亦是不想继续向着这面。是故,其又是将头转向了伏羲氏那边,可迎来的依然只是伏羲氏轻蔑的眼神。无奈,秦朗只得又一次将头转向元危,可元危依然是那副同情的目光。
冷峻的寒芒……
轻蔑的眼神……
同情的目光……
是时,秦朗已实在是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看向哪一边。是故,其便是横下心来,将身子转向了最后一面,那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视线,仅有一面墙壁与火池的一面。转到了这一面之后,秦朗只觉心中舒畅许多,连身子都轻快不少。已是稳下了心神的秦朗,抱着双臂,看着眼前的墙壁,假模假式地柔声言道:“那个……玉儿啊!云哥……还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你得如实回答啊!”
已是看不到秦朗目光的玉儿,此时心中亦是轻松了不少。特别是能被如此“温柔地”对待,那玉儿刚才的阴霾均是消散,又回到了重见“云哥”之时的欢愉与开朗。是故,其是开心地笑着言道:“好!没问题!云哥你尽管问!”
“啊!好!我就是想问你!你……你……你有没有办法说,能让仅剩元灵一魄的你,与诗诗融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