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温,麻利地给君沐脱了衣服放进桶里,自己也脱了裤子进去。
讲真,他其实没什么脸在小孩子面前裸着,但是为了以后的自在日子,得,忍着吧!
君沐在思考一个问题。
从水上激起涟漪开始。
他低头望着自己腿间,为什么他拥有和皇兄一样的器官,却没有他那么大?
于是他问出来“皇兄,你比我大,为何?”
君渐正在拿皂角,听到这话顿了一下“皇兄长你九年,自然比你大。”
显然是误会了他的话,君沐摇了摇头,桶里水顺着他的动作而产生小小波动“并非,阿沐可是指这里……”
他俯身上前,戳了戳君渐的老二。
君渐嗯?
卧槽槽槽槽槽孩子你的思想有危险!
他忙得后退,背部靠在略显冰冷的,撤回了一丝意识。
虽然晓得这孩子正处在懵懂期,啥事儿都想问一遍,不是故意的,而且用年龄也可以说明讲清……可跟小孩子真的不好解释这一类知识啊……
这解释起来,炒鸡尴尬的。
不过……那亮晶晶的无辜小眼神看的他心慌,仿佛不跟他讲便是世界上最大的过错。
还真的是过错。
他拉过君沐,把人转过去,背对着他,用水漂捣了漂水,光滑的绿色皂角在脊背上擦拭,泛起白色的泡沐“此物,男性皆有,女性没有,它只在一定的时期开始变化,而后又到一定的时期结束,比如阿沐你,现如今还不是时候……”
暗卫运着庆功在天子殿前落下,身为国师的部下,他也不是什么平常人。
好巧不巧,他也是只同风晚晚一般的兔妖。
耳朵灵敏,能听到寻常人所听不到的,正常。
他也习惯了。
即使面对这样的话题,他也淡定自如。
就是面具下的嘴角有点抽蓄。
皇帝……很开放。
“什么人。”守卫的侍卫长拦住他。
七昊亮出一副令牌,顺手摘下来面具“国师府暗卫七昊,奉国师之命,前来拿取一样东西。”
面前人的脸侍卫长异常熟悉,他退了回去,恭敬行礼道“七卫,竟是小人看走了眼,敢问国师有何落下?”
侍卫长作势要敲门,七昊想起刚刚听见的东西,预感不妙,阻止了他的动作,冷声道“别自作主张,惊扰了天子可是大罪,本卫并无他事,不过国师想要陛下殿前的雏菊一赏,让我取些罢了。”
侍卫长了然,明着国师七卫不期望他多管闲事,他也识抬举,听懂了旋即便道“小的知错,七卫请便。”
七昊瞥了眼他,转身去了花圃。
风晚晚本来是想找君渐解释一下的,转角处感受到了同族的气息,她变回原形,仰望着那从天而降的……黑人。
如若不是兔子不好翻白眼,风晚晚绝逼会扔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球。
大晚上的你穿那么黑干嘛?当黑影兵团啊。
傻了吧唧的。
不过……红眸转了转,视线在暗夜中不摸黑,依旧白昼。
啧啧啧,脸长得还不赖嘛,唔?灰色的头发?白兔与黑兔两族的混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