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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故事
    转化之中在进行什么?
    这种仪式是快速的,但也是简单粗暴的。
    邪能之火会焚烧她原本的凡人躯壳,而在狂暴的邪能之中她的灵魂也会被重铸,她会得到一个全新的躯体一个改造过后的灵魂,她会彻底的成为恶魔。
    由于邪能是极其狂暴且强大的力量,如果被转化者没有一个强壮的躯壳和一个有意志力的灵魂……那很快就会变成一团灰,灵与体俱灭。
    但对于符九来说不会有这个问题,灵魂大师可以精细的操控邪能,让哪怕是一只老鼠都变成一个老鼠恶魔,他有足够的信心。
    如果眼前的办法也行不通,他还可以将一个封闭空间填满邪能气体,普通人只要在其中待上几十个小时也会开始向低级恶魔转化。
    大约十分钟后,邪能牢笼解开了。
    变得黯淡的邪能之力回到符九手中,地上的法阵也消散无踪,
    魅魔,转化完成。
    一个绝美的尤物静静的躺在地上,她的背后伸出两扇皮膜做成的短小翅膀,后腰处长出一根细小的恶魔尾巴。
    原本的衣物已经焚烧殆尽了,现在她拥有的是一套充满情趣的性感皮甲,这套皮甲仅仅只是包住了她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大片大片偏紫色的肌肤裸露在外。
    她已经不是人类了,但她的魅力,想必任何人类都是拒绝不了的。
    这就是魅魔。
    “站起来,看看你现在的姿态。”符九低语着。
    魅魔小姐缓缓从昏迷中苏醒,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变得完美的躯体后便单膝跪地,向符九表达着自己的忠诚。
    “感谢你,我伟大的主人,请您赐予我一个姓名。”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力,有种让人脱离意识束缚的感觉。
    姓名?符九根本没有准备这个。
    “埃莉诺,就用你原本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埃莉诺,现在,站起来,准备好面对你的任务,我的魅魔仆人。”
    “是。”焕然一新的埃莉诺重新站立于符九身旁,其完整的魅力也正式映入符九眼中。
    说实话……有点把持不住,但这只是符九原本人类的想法。
    古尔丹的意志力,帮助他保持着彻底的冰冷与残酷。
    魅魔终究也还是下级恶魔,虽然战斗能力比起小鬼来说要强上许多,还拥有了不少超凡能力。
    但无论是怎样的诱惑,怎样的魔性魅力……都是肤浅且无力的,那只是浮于表层的浅显感。
    灵魂大师对于这种低层次的精神影响自然是完全免疫的。
    “主人,现在已是夜晚,请问您是否需要我……”埃莉诺怯生生的说道,话音温和如水。
    “恩?”符九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魅惑主人,这是魅魔经常会做的事情,虽然眼前这只是自己亲手转化的,相当于“古尔丹”特别定制版,但本性也是相近的。
    有许许多多年轻的术士学徒就是死于自己召唤出来的魅魔。
    “呜……”埃莉诺乖乖的闭上了嘴。
    主从关系无法颠覆,哪怕是符九要求她自杀,她也必须得乖乖照办。
    “收起你的翅膀和尾巴,隐藏起你的恶魔外表。”符九冰冷的命令道。
    顺从他的指示,埃莉诺乖乖的收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非人特质,伪装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
    “继续你的工作,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
    “遵命,我伟大的主人。”
    不留恋于此,在心算出了自己大约已经待了将近二十分钟之后,符九便直接离开了这间房屋。
    外界依旧是那么黑暗,但寒冷的感觉却是更加清晰了。
    即使生命力旺盛如他都感觉到了明显的寒冷了。
    走道之上出现了一些身体能力强悍的警卫巡逻,黑暗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阻碍,寒冷的威胁也并不足够。
    但他们的总数不多,最靠近能量塔的居住区都只有四到五个警卫在巡视,可见其人手的匮乏。
    “哈……”符九吐出一口寒气,准备回到自己的住所中去。
    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误,这些警卫通过锻炼和一些禁忌的手段抵达了现在的这种程度,他们已经在向强大生物的转变之路上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至于转变成什么,那简直不需要去思考了,只有可能是恶魔。
    与恶魔敌对的恶魔,即是恶魔的杀手——恶魔猎手们。
    正所谓立场不是天生的,恶魔虽然天生有着邪恶的天性,但这并不妨碍会有恶魔崇尚正义与光明,“古尔丹”甚至还见识过信仰圣光的恐惧魔王。
    而且这与伊利丹的一贯作风还挺像,这些警卫已经成为了敌对扮演者最好的眼线与爪牙。
    但他们也是“送上门的礼物”。
    一边思考着,符九一边掀开了门帘,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中。
    这间帐篷依旧是那么的简陋,而帐中原本的火堆已经是烧尽过一次了,似乎后来又有人添了新柴,现在重新燃烧的更旺了。
    火堆的温度,能量塔不断释放的庞大热量,这两个条件让这间帐篷的温度也抵达了冰点之上。
    而除却已被符九杀死的查尔和伦纳德,这间帐篷其余的七个人已经尽数归来,不出意料的……全是男性。
    这种帐篷绝不能男女混居,不然犯罪率恐怕会飚上去。
    而他的这些“室友”们,其中有两个坐在地上打着自制的纸牌,还有一个坐在床边在一本书上书写着什么,剩余的四位都已躺在自己的吊床上呼呼大睡。
    “喂,你在写些什么。”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符九转头看向那位正在书写着什么的室友。
    那人是个年轻人,甚至看起来都没有成年,脸上还残存着孩童的天真与稚嫩。
    “日记啊。”他抬起头,对着符九挤出了一个微笑。
    他手中拿着的笔是一只制作精良的墨水笔,而并非石墨棒,这种极容易因为墨水结冰而导致不能书写的工具在新伦敦市已是非常稀有了。
    “待会能不能借我纸和笔,我……额,我可以给你一些……”
    符九仔细想着自己拥有什么。
    要不就说是一个神秘的礼物?这个时代的人们懂这种惊喜么?
    “什么都不用,你是远东人吧,就把你们那里的有趣故事读给我吧。”
    …………
    “当然没有问题了。”
    符九的眼被绿色的邪能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