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奶奶,你还没那个资格叫我奶奶,你跟你妈一样自私,不是我闫家的孩子,哼!”闫老太冷哼一声,拄着拐杖离去,我就没见过这么自私的母亲,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子,甚至是····
“奶奶,我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忘记了什么。”闫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乞求的说道,我想要知道一切,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的母亲为了你,不惜一切代价抛弃了你的双生哥哥,最后,用你双生哥哥的生命换了你,你的这双眼睛是你母亲亲手杀死你哥哥取下来的,你的心脏也是你哥哥的,而你,从小生活富泰,可是你的哥哥,自出生就被你狠毒的母亲丢弃,枉费我们寻找了这么多年,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你的哥哥,已经死了。”闫老太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闫御,瞳孔一缩,尔后,转过身说道,看到你这双眼睛,我就想到了我未曾谋面的孙儿,受尽苦难,最后却被夺走生命。
闫御整个人一抖,闫夫人面色大变,看着自己的婆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在看到自己的儿子那震惊的样子,低声道“妈,你胡说些什么。”
老夫人呵了一声,然后,转过身离去,反正,我闫家的族谱里面,有,也只有闫晨这个孩子,至于你和闫御,就没那个必要了。
“我还有另一个哥哥,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却用着他的双眼和心脏。”闫御低喃一声,怪不得,怪不得那两个人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说这双眼睛看着有些刺眼。
原来是这样。
因为不是我的眼睛,所以,他们的意思是,我用着的眼睛,跟我不相配,的确如此。
“御儿,你别听他们胡说,你的眼睛是你自己的。”闫夫人蹲下身,看着闫御轻声说道,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你的就是你的,谁都被想抢走。
“你别碰我。”闫御突然甩开闫夫人的手,站起身来,离得远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第一次觉得好陌生。
“御儿,你也不相信妈妈么。”闫夫人伤心的看着闫御,为什么你也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妈妈啊!
“我该信你么,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在比赛后台,在别人提到我还有一个哥哥的时候,你的脸色那么的难看,刚才奶奶说的话,为什么令你花容失色,你说啊!”闫御几乎是怒吼道,所以,我该信谁?我该相信谁的?
“御儿。”
“别叫我,让我安安静静的静一会,就一会,可以吗?”闫御看了一眼闫夫人,转过身跑了出去。
如果有一天,你的家人告诉你,你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剥夺了属于另一个你的东西,你会怎么做?
“御儿,我都是为了你好啊!”闫夫人跌坐在地上,低声说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你要么一个人离开,要么带着闫御一起离开,我闫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闫夫人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丈夫,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他说,让自己离开?
为什么?
我这么多年来,为了闫家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可以不眨眼睛的跟我说,要我离开闫家。
“我闫家从来没有什么双胞胎禁忌之说,紫鹃,你抠心问问,我闫家待你如何?你又是如何待我闫家的孩子,我当年可以为了你,抛弃家业,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抛弃我的儿子,杀死我的儿子,可是,你却忘记了,那个被你抛弃,被你杀死的,也是你的儿子,哪一个继承家业都没有任何的计较。
你呢!丢了,在我么试图寻找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打乱一切,掩盖一切,你曾经说过的,我都答应了,你知道么,在我知道我的孩子还活着,拥有一个对他无比好的家的时候,我想过,就让他在那里呆着吧!开开心心的,我默默地看着就好。
可是,你,却硬生生的打破了我的乞求,故意让人撞了闫御,然后,借此杀死闫晨,这样,就在也没有人能够跟他抢了,你走吧!我不想看着你,如果你希望看到闫御被排除在闫家族谱上,那就如你所愿。”闫自诩看着自己的妻子,满满的失望,最后转过身带着一身的沉重离去,你不想晨儿回来跟御儿抢夺家产,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每个月初一十五三十偷偷去看晨儿,仅此而已。
闫夫人看着自己丈夫拖着那很沉重的背影离去,掩面哭泣,我有什么错,都说双生儿都喜欢同样的东西,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兄弟离心,我只是事先做好防备而已,我有错么。
你三翻四次跟我提起闫晨,我怎么能不恨他,怎么能留他下来威胁我的御儿。
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
躲在暗处的闫御听到了真相,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只是觉得,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为什么大人的世界如此的恐怖,家产什么的我不在乎,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人能够陪我玩,身为母亲的你总是告诉我,那些人不怀好意,是带着目的才和你玩的。
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什么事朋友,朋友该是什么样子的,我总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别人,因为你跟我说,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
“看来,你是知道真相了。”
就在闫御自嘲的时候,寒月的声音缓缓响起,闫御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寒月和祁寇凌,神色一变。
“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的。”闫御自嘲一声,我剥夺了我哥哥的一切,所以,连带着所有人对我都是唾弃的。
“笑话?我为什么要笑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去嘲笑的?”寒月看着闫御低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去嘲笑你,在我的眼中,你只不过是用着闫晨双眼和心脏活下来的人,我就算看你,也是透过你,去看那个少年,青葱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