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阵师 作者:楚衣
她十世全都经历了,世世不得善终。
他心疼极了,逆转乾坤带她回来,从她还小时就守着她,只希望这一世她能走的平稳些,他不在乎她是否魂魄不全,是否有碍于天道,他只希望她能高兴,想要看到她曾经每日都会露出的笑容,哪怕过了这世她会魂飞魄散,他也陪着她一起魂飞魄散,生死与共!
这一次,无论是谁,都不能把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这是他的道!他等了数十万年才等来的道!这是他一手带大的!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是他存在的意义!没有了她,那么他还有什么?神君的身份?神兽的血统?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要她!
他坚定的眼神盯着她,凶狠的似是要把她吃入腹中一般,她本应害怕,却没有原由的一阵心疼,双手覆在他的脸上,“我愿意。”他愣了下,她直视他的眼睛,“我愿意成为你的道侣,从此生死与共,相爱相携,至于魂尽。”她没有用相敬,在她的眼中相敬的夫妻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不过是利益绑在一起的,那个相互爱慕的夫妻不会想独占对方,而能相敬如宾,容许丈夫纳小,给丈夫纳小的都不是真的爱对方,“我会像你爱我一样,爱你。”你有多爱我,我就会回报给你多少爱。
爱是对等的,她不会一味的付出,也不会一味的索取,只要白宁对她一日的忠贞,她就会一日的对他忠贞,若是他敢有别人,就算是神君她也灭!然后找第二春!
如同知道她在想什么,白宁突然笑了,在她眼帘上亲一口,“你不会有那一天的,这世间无论是谁都比不得你万分,我也不会做出那种事,要变早就变了。”他唇下移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吻,“我一直追寻的不是执著,而是道,是信念,没有你,我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对于我而方,你比我的命,比这六界所有的生灵都重要。”他唇移到她的唇温柔的亲吻着,一触即分。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记好了!若有一天你违背了今日之话,我管你是不是神君,天涯海角我也追杀你至死!”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却说出这样凶狠的话。
“绝对不会有那一日的。”他摇头,他是不会记那样的事发生的,若真有那么一日,他会先杀了他自己的。
“说话算数!”她瞪着他确实。
“绝不失言。”他认真的点头。
她唇上笑容美艳,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逼低下,垫着脚吻上他的唇,他迟钝了下立刻反客为主,抱着她的腰加深吻,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直把她吻的手脚发软,最后只能靠在他的怀中,凭借着他的支撑而没软到地上。
趴在他的肩头,她看着无尽的花海,突然一阵风袭来,吹动月光花,花朵在风中摇晃,花瓣飞舞而起,如同下了一场花雨。
“好美……”她睁大眼睛看着飞舞的花瓣,伸出手,接住几片淡蓝花瓣,眉眼柔和,唇上带着幸福的笑。
“是啊,很美。”她在看飞舞的花瓣,而他在看她,看她脸上的笑。
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笑容。
有人说誓言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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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叶听雪他们掉到如此唯美的地方,其他人就不大好了,秘境毕竟是凶险之地,唯美的地方数量极为有限,也不知道是叶听雪他们的运气好,还是别人的运气太差。
掉湖水中的还是轻的,没有什么食人鱼之类的,掉树上的也算好的,比较倒霉的是掉毒棘藤中的,更倒霉的是掉妖兽窝里的,虽然是二阶火雀吧,可是这东西是群居的,还是繁殖期,直接让鸟爹鸟妈当偷鸟贼了,群起而攻之,别提多狼狈了!空有修为在成千上万的火雀面前真不够看,只能跑!这倒霉啊!
更加倒霉的一入秘境就掉凶兽窝里或是凶残的阵法里了,连命都交代了,身死道消,往往死在秘境之中的没有机会夺舍。
但不是所有人都是于危险之地,束手无措的,经验也是关键所在,凡尘子一入秘境,入眼的就是中品七阶双尾食腐狼的狼窝中,双尾食腐狼是一夫一妻制,却是以家庭为族群,也是群居的妖兽,百余只双尾食腐狼可以说是大族群了,凡尘子却可以全身而退,没有惊能对方,也没有受到伤害。
却让他有点好奇,这么一大群中品七阶的妖兽,是不是那东西就在附近?还是说它们守得的就是那东西?
推断了一下,果断放弃了,那种东西可不是妖兽会喜欢的,若在这附近那些妖兽崽子能如此完好,而不暴躁,他看向相反的方向,应该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遥遥相望,西方似乎有什么,他迈步往西方行去。
温策浮在水面上,手中拿着张地图看,不是玉灵简那样的全方位地图,它是一张普通的平面图,他在确定方位,河边浅郁等人正用干燥术烘干身上的衣服,浅郁目光不善的看着温策,大家都掉水里了,唯有他浮在水面上,还拿出地图,这是在入秘境前连提都没有提过的事,浅郁猜测是宗主的意思,心中本就对温策这个云天宗首席不满,现在更是不满了。
之前的事温策明显偏向叶听雪!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从他们云天宗分出去的,温策那眼神还盯着她,要多热烈有多热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她有意思似的!
早干嘛去了,人在云天宗时不说把人拿下,如今阵峰都分出去了,还粘着不放,要是他把人拿下了,他们来月阴秘境还用看卓门人的脸色!
浅郁暗中啐了口,鄙视温策的无能,也暗恨叶听雪身上正气太足,不能成他鼎炉,否则他成了卓门的乘龙快婿,还用受这气!
博淳盈在一边把他脸上眼中的表情看了个透,心下冷笑,这人就是个自命不凡,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她眼中闪烁,若不是自己被他拿捏住,何至于委身于他,不如借这次的机会除去他?她也只是这么想想,并不敢真的行动,却也不妨碍她寻找机会,当然是不惹祸上身的机会了!
要不是他有个执册长老的爷爷,她还用犹豫!
“大师兄,看得怎么样了?咱往哪走?”浅郁笑嘻嘻的开口问温策。
“地图上和这里的情况不太一样,应该是开了什么阵法的关系。”温策飞落下来,拿着地图又比照了下,相似更又不一样,最后只能定出个大体方向,“先往东,若看到一片花海方向就没错,若没看到,就再找。”他说着收起地图,带着众人往东走。
没有告诉他们,他到底在找什么,他身后这些人不过是随时可以舍弃的人罢了。